"勇氣可嘉,我看好你。"牧玖笑調笑道。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多說無益,人生,要開心點。
"嗬。"月夭笑了聲。
這時,去傳膳的二寶也算回來了,招呼著慕容墨一起進了房。
除去慕容墨的表情有些怪外,二寶倒也沒有什麼別的舉動,就是將食盒裏的早膳取出來,放在了桌上,而牧玖笑他們因著還未吃完,也搭著吃了些二寶取來的食物。
這頓飯,吃的有些索然無味,牧玖笑感覺,氣氛有些僵硬。但是原因她不知道。真是件憂傷的事。
幾日後,陽光明媚的禦花園,牧玖笑正悠閑的躺在椅子上,曬太陽,末冬的太陽暖洋洋的很舒服,二寶就站在她旁邊,而慕容墨則在不遠處的樹下靠著。
忽的,月夭不知從哪冒出來貼近牧玖笑的耳朵,輕聲道"笑笑,她到了。"
這日本是牧玖笑好不容易求得了一個休息的日子,正想等著吃午膳。卻等來了,月夭這麼一個讓她覺得晴天霹靂的事情!
她,那個她除了姬淺還能有誰!!!姬淺來了!瞬間,牧玖笑覺得人生都黑暗了,她還是沒想好措辭啊!
"你在逗我嗎?"牧玖笑說著從躺椅上坐起,本來愉悅的表情,跨成了苦瓜臉。
她受到了傷害!深深地傷害!
"並沒有。"月夭話語帶笑,看著她怕怕的樣子,覺得很好笑,姬淺找了她這麼久,根本不會把她怎麼樣,幹嘛一副死爹死娘的樣子。
倒是,她的身份是個問題呢。就算她不承認,他也深知,她是女子。若姬淺知道後,接受得了嗎?
"她在哪?"牧玖笑苦著臉問道。
"我帶你去即可。"月夭笑著回答。
姬淺畢竟身份特殊,而今離開東姬國,女皇是不知道的,不想平添亂子,就隻能保密。且這禦花園內,二寶的身份不明,保密是絕佳之選。
"啥時候?"這麼神秘?不過一想,牧玖笑也沒多問,隻是說啥時候。
"自然是越快越好不是。"月夭依舊是笑的極其欠扁。
"現在?"牧玖笑反問。
這麼快,真的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嗯。"月夭點頭。
"好吧。"牧玖笑垂頭。後看著站著的二寶"二寶,我要出宮一趟,你叫宮人將這收拾好,我先走了。"
"不用奴才跟著麼?"二寶皺眉道。剛剛的話他都聽到了,是要去見什麼人。是誰呢!
"不用呢,你同慕容墨好好待在宮裏,等我回來。"牧玖笑起身拍了下比她還高了個頭的二寶。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交代,有種讓他們等自個臨幸的模樣,這一定是她的錯覺,最近真的是腦洞大開了!
"是。"二寶點頭。
近幾日二寶都比較安分,什麼事隻要牧玖笑不許,他就絕不多問,很奇怪。再觀慕容墨則是處於一種隱形人的狀態,總覺得,月夭來了以後所有人都怪怪的了,就連白離蕭,平日也不再那麼死板了,偶爾還會和她搭話討論話本,那絕逼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好吧!當然了,這對她而言是好事。
"嗯。"牧玖笑嗯了聲,起身就要往鸞鳴閣去,她得換身衣服不是,但走到半路,又退了回來,衝著樹下的慕容墨打了個招呼"慕容墨,我走了,等會回來。"
最近慕容墨處於隱形人也不算啥,感覺就是,他心情低落,想想,她要出去,還是同他打個招呼好了。
"嗯。"慕容墨隻是應了一聲,沒有特別多的表現。
他不會問是否要跟去,因為他有裴林了,裴林會武呢,且不弱。這幾日,他看著裴林如何討他歡心,真是刺眼至極,為什麼於他那般排斥,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裴林卻可以。他真的不明白。
牧玖笑回鸞鳴閣換了套白色的袍子,又拿上了之前編製的禮物,她打定主意了,若是江淺衝她發火,她就拿出這個東西賠禮道歉,以表歉意。古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撒。要是她沒發火,她就說這是送她的見麵禮,多好,她真的是太機智了!
出宮,沒有走正門。這是為什麼呢,月夭說,正門太慢了。然後抱著她用輕功,出去了。
到了目的地後,牧玖笑覺得月夭就是在逗她,這地方就是他的院子,她還以為會在哪見麵呢!
"怎麼,推門都不敢了?"在院門前,看著一身白袍,想進又不想進的牧玖笑,月夭好笑道。
"怎麼會!"牧玖笑一挺胸,笑話,怎麼會不敢,她隻是怕罷了!
在月夭的注視下,牧玖笑上前了一步,隻是在手快碰上門的時候"還是你推吧。"
"姬淺要知道你這般怕她,肯定甚是無奈。"都說了,不必怕,姬淺對她的感情,可不比他對她的深,隻是,她真的能接受,她是女子的事實麼!
"廢什麼話呢,推門。"指揮起月夭,牧玖笑倒是來了氣勢。
"好好好。"月夭無奈,隻得推開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