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去找他幹嘛?"
月夭心裏估算了一下,他們沒有耽擱什麼時間,就問了點事,總共加起來,也不過用了三刻鍾,再加上來的時候花的時間,連一個時辰都沒有用到。離煙樓現在還差差不多兩個時辰呢。
"難不成,讓他一人等著?"牧玖笑不解,讓他那麼等著,真的好嗎?
"嗤,是他破壞了我們的二人世界,你怎麼總是想著他呢?"月夭真的是氣急,本來是他約的她,那白離蕭就是中途摻進來的,憑什麼總要顧及白離蕭?
"欸,怎麼說,他也是我老師啊。"這回牧玖笑機智的沒有說什麼喜歡,她覺得如果說喜歡,月夭大概會炸了,她真是個可憐的娃。
"行了,別裝了,老師?切,去找他行了吧!"月夭看向一邊,麵上表情極其鬱悶。
他就真的是敗給了牧玖笑。
"嗯?你真好。"牧玖笑開心道。
"再好,你也不喜歡我。"月夭聲音有點小,小到,牧玖笑沒有聽清。
"你說什麼?"
"沒什麼。"月夭看著前方,搖了搖頭。
不要故意亂想,要求那麼多做什麼,總有一天,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她不是說給了他機會麼!
他需要的也就是一個機會罷了。
又是一路無言的騎馬。
到煙樓不遠處的時候,午時剛過,太陽,正大。
"你說,白離蕭在哪家茶館或者客棧?"牧玖笑和月夭已經下了馬,手是牽著馬匹的。
"自然是對麵那家。"月夭很肯定的開口。
"為什麼?"牧玖笑不解,為何這麼肯定?
"嗬,那是最好的位置啊。"白離蕭的身份雖沒什麼頭緒,但是,月夭也明白,白離蕭這人不簡單。
"最好的位置?"牧玖笑算是更加茫然了。
"嗯,最好觀察煙樓的位置,他在三樓,正對煙樓的那間房,你信麼?"月夭點頭,朝著牧玖笑說道。
"這麼肯定?很難相信。"牧玖笑撇著嘴,這麼肯定,怎麼覺得怎麼不靠譜。
"那我們打個賭好了。"月夭不在意的開口。
"什麼賭?"反正牧玖笑是覺得白離蕭不可能在那,或許是在那間客棧,,可也不可能連房間多是那間吧。要真是那樣她就該拜月夭為師了!
"如果在,明年的七夕節,你隻能陪我一人。如果不在,任君處置。"月夭的要求很簡單,賭的就是明年的七夕節。
現在的他不會知道,明年的七夕節,早已物是人非。
"真的任我處置?"牧玖笑相對感興趣的是這個,任君處置呀,怎麼聽怎麼心動呐,好吧她其實就是個喜歡yy的娃。
"那是自然,然前提,你得贏我。"
這場賭,他是一定會贏的,因為,白離蕭是個聰明人啊。
他提出去煙樓,他既然沒有露出為難的樣子,反而是相反的樣子,這不是很明顯嗎,他去那有事!不然,一個乞兒窩都不願去的地方又為什麼會想去那種秘密眾多的地方呢。
一個不會武功的智者,究竟是誰?
"我覺得我贏得幾率挺大的啊。"見月夭一副她輸定了的樣子,牧玖笑不服氣的開口。
"那你是答應了?"月夭站定的看著牧玖笑道。
"答應了,這有什麼不敢賭的。"牧玖笑表麵如此,心裏想的,便是就算輸了,明年七夕還那麼遙遠,他會記得麼?
牧玖笑還真就小看月夭的記性了,即使過去兩年,三年,他也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那我們走吧。"
沒一會,牧玖笑就跟在月夭的身後,到了,煙樓對麵的水樓客棧。
不知道為什麼,牧玖笑一看這名字心裏第一反應就是煙樓水樓是一家,與冥宮有莫大的關係!
煙樓,她心中還是不願意去的,冥宮,她惹不起!
然,他們要去,她又不能說原因,也隻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進了水樓,月夭,讓小二將二人的馬匹拉去了後院,自個則同牧玖笑上了三樓天字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