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離蕭將月夭和牧玖笑叫起之時,已經是臨近煙樓開門的時候了。
此時太陽還半掛在空中,要下不下的樣子。
牧玖笑一如既往的揉著眼醒來,隻是在看到月夭還趴桌上時,整個人就精神了,直接就跑到月夭身邊踹了腳,叫他起來。
"你能不能溫柔點!?"月夭捂著被踹的屁股嗷嗷直叫。
"溫柔你能起得來?離蕭都叫了你好多遍了,豬!"牧玖笑雙手抱肩斜視著嗷嗷叫的月夭。
"你這人,心真不好!"月夭頗為鬱悶的看著牧玖笑,做人怎麼可以踢別人的屁股!而且還是在睡覺的時候,
"我就不好,你咬我哦?"牧玖笑態度惡劣不改。
"你咬我不就好了,我為什麼要咬你呢。"月夭轉變了臉色,含羞帶怯的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牧玖笑聽這話,心裏小小的邪惡了一下。果然,她不是小純潔。
"不要多說了,我們去煙樓好了。"
牧玖笑覺得,約摸繼續說下去的話,會越來越扯,她實在是高估了月夭的節操!
"走吧。"
對於牧玖笑和月夭的交談,白離蕭全然是一種無視的感覺,即使心裏,有那麼些不開心。
"嗯。"白離蕭在牧玖笑心終是特殊的,這是不需要多說的。在白離蕭說了走後,牧玖笑屁顛屁顛的嗯了聲。
"哼。"月夭自知無趣的哼了聲。
"豬。"
在月夭哼的時候,牧玖笑已經同白離蕭走到門口了。隻是聽到的時候,牧玖笑還是極其順口說了一個字。
"你才是豬。"月夭跟上二人的腳步後,不示弱的回了一句。
"知道,你是豬撒。傻吧!"牧玖笑好笑的看著走在旁邊的月夭。
"怎麼可以這樣!"月夭算是反應過來了,她在罵他!
"怎麼不可以呢。"牧玖笑拿著扇子晃悠。
"你……"月夭氣惱的指著牧玖笑。
他覺得,她就是隻知道氣他!
"啊,別廢話了。"這時候,他們三人,已經來到了煙樓門口。
煙樓門口,人,比較多。圍了一個大圈,夕陽餘暉下,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站在比較外邊的三人,有點無奈。
"為什麼人這麼多?"牧玖笑愣愣的看著月夭。
"平日人也不少,今日七夕,又有新花魁,人自然是多的。"月夭對此很淡定,了然。
"你為什麼這麼了解?"看著月夭淡定了然的樣子,牧玖笑特別狐疑。
"之前有幸來過幾次。"之前買家要殺的人,是這煙樓的常客啊。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就順便了解了一下這煙樓,且,煙樓似乎背後有人。
"幾次?!"牧玖笑在聽到月夭的回答後,臉成功的黑了。
"嗯呐。"月夭點頭,
"你在這莫不是有什麼相好。"牧玖笑眼睛盯著煙樓的招牌,態度不明。
"怎麼可能。"月夭詫異的看著牧玖笑,不知道為何她會有這樣的想法。
"切。"牧玖笑偏頭嫌棄的看了眼月夭,話不多說。
"欸?笑笑吃醋了?"忽的,月夭反應了過來,這,是在乎他?
"誰吃醋了,你別亂說。"咳,這回換成了瞪著月夭了!
"別不承認嘛。"月夭扶上牧玖笑的肩,附耳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