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唯架修女搖了搖頭,說道:“回頭和文柄神父說一下吧。話說青子前兩天又鬧出什麼什麼事故來了?”
“好像是和人打架,啊哈哈~~~”
“和她姐姐完全不一樣啊。”
“嘛,唯架和我不也是——”
“嗯?”
“啊,沒什麼,沒什麼,嗬嗬嗬嗬~~~~”
---
4年後,英國倫敦,時計塔
“早上好,索菲亞利先生。”
“哦,肯尼斯,聽說你已經升任降靈部講師了,順便你的那篇論文我已經拜讀過了,不愧是阿其布盧多家的神童啊。”
“您過獎了,索菲亞利先生,很可惜沒能參加令公子和馬勒伯朗士小姐的婚禮。”
“沒關係沒關係,大不了將來你跟索拉結婚的時候,我就不給你們禮物好了——哈哈,開個玩笑罷了。不過從今天起,可要和你未來嶽父,也就是我大哥搞好關係啊。
“啊,那是自然。”
“好,好……唉,從你身上,真是能看到不少卡爾伯特的影子呢。”
“是,那位20歲就成為煉金部部長的人嗎?”
“是啊,隻可惜當年在日本——”
“嗯?”
“咳咳,沒什麼,我先告辭了。”
---
10年後,德國,柏林
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一對夫婦似的人走進了郊區的公墓之中。雖然兩人姿勢看上去很親密,然而總覺得有些怪異。而最有意思的是,那位妻子應該是歐洲人,但是丈夫卻是亞洲人的麵孔。
“啊,到了。”
在一座墓碑前,妻子鬆開丈夫的胳膊,拿著花束向前走了幾步,將花束放下,輕聲說道:“綺禮,這就是我母親的哥哥,他叫威廉,威廉`赫特西亞。”
“克勞迪婭,你的這位舅舅,是納粹?”
“是的。”
克勞迪婭`赫特西亞平靜地說道:“但也是他拚上性命,才讓母親能夠到牆的另一邊生活的。”
“哦,抱歉。”
“不,沒什麼關係。我們走吧,綺禮。”
夫妻二人離開了公墓,走在路上時,妻子忽然咳嗽了起來。
“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不,咳咳,沒關係……”
妻子緩緩平複著呼吸,又走了一陣,問道:“你有心事,綺禮?”
“……是的。”
“我聽公公說,最近你很忙,對嗎?”
“是的,和教會關係密切的兩位魔術師被殺了,其中一人還和父親有過師徒之誼。”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沒必要過來看我的,綺禮。”
妻子輕輕舒出一口氣,柔聲說道:“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謝謝。”
丈夫輕聲答道,然而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可以被稱之為感情的東西。
---
12年後,美國佛羅裏達
“今次的任務即是如此,加油吧,娜塔莉亞。”
“不用你說我也明白。”
“哦,對了,我最近聽說,倫敦的魔術協會在追查一個姓衛宮的魔術師,報酬不菲,如果有興趣的話,去查查吧。”
“哦。”
女子似乎沒怎麼放在心上,丟掉手裏夾著的煙頭,隨後就轉身離開了。
“喂喂,沒有公德心的女人。”
阿文格爾瞥了地上的煙頭一眼,惱火地說道;對方似乎也聽到了,遠遠地擺了擺手
“切……”
一陣海風拂過,阿文格爾朝著大海的方向,伸展了一下身體,喃喃自語道:“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