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有點陰4(1 / 2)

此事過了大概半年多,突然山穀裏來了兩個不速之客。這兩個男子的穿著很眼熟,華雲凰眯著眼睛想了想,突然發現他們和冥皇死去的那四個侍衛穿的很相似,於是心裏有了一種預感:不會是他回來了吧?!

事實上是,殤流景沒想回來,倒是想讓華雲凰過去。華雲凰其實有些擔心,不想去。但是她這精心布置過奇門遁甲的山穀輕易就被他們暗夜的人如入無門之處般的來去,她便對暗夜的人有些忌憚。況且憑華雲凰的直覺,冥皇請她去,便是命令,是違抗不得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寧老頭不在,就隻有她和炎月兩人,若真動起手來,華雲凰隻有拉著炎月墊背的分了。於是,她忍著不悅,還是配合著被人蒙上眼睛,帶到了一個地方。

剛到這個地方,華雲凰就覺得一股寒氣逼迫而來。她習慣性地皺了皺眉。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寒冷,加之她曾受過嚴重的內傷,身體也是最受不得寒氣的。住在那山穀裏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溫泉可以泡,若是有,華雲凰每次發病時,若泡在加了精油和藥草的溫泉中,便可不會再那麼痛苦了。

有人拆掉了她眼睛上的黑布,華雲凰便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這裏像是一個石室,陰冷潮濕,但是沒有難聞的氣味。這個石室很空曠,足有上百平米,華雲凰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正前方,坐在高處石椅上的冥皇殤流景。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中,華雲凰看到,冥皇殤流景的臉不再那麼蒼白,似乎還有了些血色。他仍舊穿著一身玄色錦袍,樣式倒是不同了。氣質還是那麼詭邪陰沉,隻有那雙銳利的眼,使他顯得還有那麼一絲生動的人氣。

侍衛都退下後,偌大的石室,便隻剩下他二人。華雲凰靜默地看著殤流景,卻不開口。

“公主殿下,久違了。”過了半晌,殤流景終於緩緩開口,冰冷的語氣,使這石室感覺更陰冷了。

華雲凰直視著殤流景,看不出他眼裏的一絲情緒。

“久違了,冥皇。”華雲凰回得冷淡,完全沒有敘舊地意思。隔了有段距離,光線又昏暗,華雲凰沒有看見殤流景眼裏閃過地些許意外。

“華雲凰,本皇此次請你來,是想與你達成一個協議,不知你是否願意?”又過了半晌,殤流景似乎有些不悅地道。

“哦?冥皇說來聽聽。”華雲凰不動聲色地隨機應變道。

這時,殤流景又安靜了,他居高臨下靜靜地陰冷地看著華雲凰,華雲凰也微微仰頭回視著他。二人就這麼又僵持了半刻鍾,殤流景終又道:

“公主殿下可還記得四年前皇宮的那場殺/戮?”

“不記得了。”華雲凰知道殤流景指的是她受傷的那次。

“但是知道。”看了眼眼神驟然一冷,風暴似要驟起的殤流景,華雲凰補充道。

“公主不記得,本皇卻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