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笑著遞過手中的馬韁繩,“好,來一份鬆鼠桂魚,再上些蟹殼黃,再給我打一壇好酒。”銀月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酒樓裏麵走去。
“公子,您請好嘞。”店小二從屋外對著酒樓裏麵喊道,“一份鬆鼠桂魚,一份蟹殼黃,外加一壇好酒;公子裏麵坐,東西馬上就好。”店小二說完,把銀月的馬牽到一旁,係了起來,銀月走進飄香酒樓,雖然已經是華燈初上,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裏的生意,銀月尋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店小二手中端著飯菜走了過來,一邊給銀月放好飯菜,一邊說道,“公子,一份蟹殼黃、一份鬆鼠桂魚,一壇好酒,東西給您上齊了,您慢用。”說完,店小二正想走,卻被銀月叫了住。
“公子,還有什麼事情嗎?”店小二露出一個逢迎的笑容;銀月朝著店小二招了招手,示意讓店小二靠近一點,等到店小二靠到自己身旁,銀月才從懷中取出幾兩碎銀,放在了店小二的手中,“這…公子…”店小二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一時之間有點手足無措;可是銀月隻是笑笑俯首在店小二耳邊說道,“小哥,向你打聽一個人,你們這裏有沒有一位老叟,聽人說,都叫他‘塵老叟’。”
那店小二聽後心裏雖然十分詫異,但礙於剛才銀月給他的銀子,還是實話實說,“公子,你要是找塵老頭的話,那可就是不巧了。”
“哦?這話怎麼說?”銀月聽到店小二的話,知道今天恐怕是很難見到塵老叟的,心中自然是有疑問。
“公子莫急”店小二看銀月臉上已經有些焦急,心知剛才自己說話有紕漏,連忙又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這塵老頭平日裏居住在這太湖旁,但是我們這裏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住在什麼地方,現在這個時辰恐怕這老頭已經回去休息了,他呢每天白天都會在這太湖垂釣,然後如果收獲頗盛的話,晌午過後就會到我們這飄香酒樓來,換些零錢,再打上幾壺酒,所以啊,我說公子你要是想找這塵老頭的話,你就還要在我們這飄香酒樓住些日子。”
聽這店小二這麼說,銀月也就放心下來,心中暗歎這塵前輩當真也真算得上仙風道骨,銀月想著自己以後跟在這樣一位前輩身後,也算是自己的一種福分,當下銀月心中也是欣喜的抹掉自己碗中的酒,豪爽的對著店小二說道,“好,小哥那你就再給我開一間上房。”
那店小二一聽銀月還要再住上些日子,心中當然十分高興,連連答應,“好嘞,掌櫃的,一間上好的上房,公子,您吃著,我去把您的馬牽到後院的馬廄中去。”
……
一夜無話,夜影寂寥,繁星當空,也算得上是一番良辰美景,華燈初上,夜也變的深了,路上的行人漸漸散去,此起彼伏吆喝的小販也收了自己的鋪子,向著自己家走去,繁華的蘇州城、襄陽城都安靜了下來,清冷的月光一點點西移,東邊的天際一點點明亮,終於一抹魚肚白露了出來,新的一天來了。
西南深山中的苗族也開始了一天的勞作,五毒教的許多弟子也早起練功,牢獄中的唐月兒也被第一抹映在自己臉上的朝陽驚醒,心中暖洋洋的看著有些刺目的陽光,心中已經知道軒轅翔沒了危險,還有什麼事情是比這個更讓人高興的嗎?唐月兒正想要起身透過牢房上的木窗看看外麵的世界,突然一聲淒厲的聲音響起,“不要,不要殺他,不要。”這突然淒厲的聲音把唐月兒嚇了一跳,就連另一旁還在睡夢中的慕容乾都給驚醒了,這聲音是從洛煙的牢房中傳來的,唐月兒跑到木欄上,透過縫隙看向洛煙,可是看見的卻是依舊還在睡夢之中的洛煙,但是此刻的洛煙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滿臉的害怕,就連眼角都有一滴淚水滑落,唐月兒不知道洛煙在夢境中遇到了什麼,但是那肯定是不好的事情,於是唐月兒輕聲呼喚洛煙的名字,想要把洛煙從噩夢之中叫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