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洛陽城外逗留了好幾日,可是方昊焱遲遲也沒有好轉的跡象,自從前幾日方昊焱找過軒轅翔之後,軒轅翔和上官柔商量之下決定先在這裏等等看,方昊焱到底在作何打算;可是一連幾日方昊焱除了安心養傷的樣子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坐在上官柔房間之中的椅子上,軒轅翔憂心忡忡的喝著上官柔倒好的茶水,“師姐,眼看著武當會盟的日子就要到了,現在方老前輩好像真的是沒有打算上武當了。”
上官柔卻沒有軒轅翔那般的憂心,隻是看著自己手中的茶杯,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傻傻的笑了起來,軒轅翔聽到上官柔的笑聲,再看到上官柔那出神的表情,十分的好奇,“師姐,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師弟我可都快愁死了,你竟然還有心情笑得出來?”
上官柔雖然回過神來,但是嘴角的笑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愈加嫵媚,嬌唇輕啟,輕吐幽蘭般說道,“怎麼?難不成你還盼著方老前輩真的賭上這一口氣?上那武當山?要知道這一次上了武當要不就是被忍氣吞聲被武林同道恥笑,要不就是被一時的意氣所驅使,到時候要是再賠上了整個長風鏢局,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上官柔所說的卻是是事實,軒轅翔確實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對於方昊焱和長風鏢局的眾人也都視之為親人一般,自然也不願意他們就這樣送死,可是這樣一來自己想要借此機會上武當探聽他們要對付極樂穀的事情也就不能如願了。
“我自然是不想長風鏢局的人再受到一點的傷害,可是我們要上武當探聽消息的話,除了這一個辦法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軒轅翔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上官柔給軒轅翔斟滿了茶水,輕聲說道,“軒轅翔,這一次穀主暴斃,單天邪和銀月師兄還不知道到底誰登上了穀主之位,江湖上都傳是單天邪,這樣一來我倒是十分的擔心銀月師兄的安危,既然銀月師兄沒有如願當上穀主,你這麼做又是何必呢?”
這個問題,軒轅翔也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可是自己也不清楚答案,隻是知道自己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想要上一次武當山,想到這裏,軒轅翔的腦海之中再一次浮現出了一個場景‘巴中城的客棧之中,峨眉寒芷師太的身後的那個身影,那個在看見自己之後目瞪口呆的人——曹瑩,那個自己視之為親妹妹的人,多少年了,自己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了,可是這一次卻陰錯陽差的見到了,可是還來不及相認就匆匆擦肩而過,既然知道她要和寒芷師太上武當,軒轅翔自然不想錯過,還有就是那個楊香,不應該是叫做——朱文香的,現在的軒轅翔再也不是五年前的孩子,多少也知道了些五年前朝廷之中發生的事情,朱棣因為不滿當時皇帝朱允炆的削藩政策,舉兵反叛,終於是把自己的侄子趕下了龍椅,而這朱文香既然是朱允炆的女兒,軒轅翔的心中也多少明了了,可就是不清楚她拜進峨眉是何用意?難道真的就隻是想要借著峨眉來掩飾自己的身份嗎?這個謎團在軒轅翔上一次見到楊香的時候就已經埋在心中了。’或許這才是真正軒轅翔想要上武當的原因吧,可是軒轅翔卻不知道該怎麼和上官柔說起,隻好避重就輕的說道,“不知道,就是覺得這次的武當之行不會那麼簡單的。”
“是啊,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簡單的了呢?”上官柔自然是不知道軒轅翔所指的東西,還以為軒轅翔是在說極樂穀的事情,“師弟,依你看,這方老前輩到底還會不會上武當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