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乘風漲紅著臉,大聲的反駁道,“你胡說,我青城的名聲怎麼能容你如此敗壞?你要是再敢亂說我青城派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徐乘風已經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梅花夫人卻是不理會他說的狠話,臉上的嘲弄之意更加明顯,話鋒一轉卻說道,“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也不是憑我梅花夫人的一麵之詞,到時候讓我們齊上青城山,那女子的真正麵目自然也就清楚了,徐掌門也不用太過著急,到時候徐掌門要是掩飾的好,說不定還真的問不出那女子的來曆呢。”
看著梅花夫人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徐乘風卻隻能氣的直咬牙卻不能再多說些什麼,生怕要是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下去,不管是自己說漏些什麼或者是她再說出些什麼讓自己難堪的話來,自己就真的下不來台了,與其那樣不如在這件事情上少糾結才是上策,徐乘風隻能是憤憤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在徐乘風還在為梅花門敢和自己叫板而心中憤然的時候,那沈邪偏偏又一語不驚死不休的開口道,“徐掌門、鐵掌門,我看從那上了這論劍台之後,兩派就一直在煽動我們去圍攻這極樂穀,不知道是你們兩派和這極樂穀有什麼恩怨,還是說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算盤呢?”
沈邪的這番話不可謂不狠毒,經過沈邪的這麼一點撥,在座的許多門派都是略微有些變色,細細想來確實青城、神腿門兩派自從開始就在處處針對極樂穀,那樣子恨不得立刻就攻上天都峰的樣子;確實如果徐乘風和鐵鶴軒沒有私心的話也不至於如此,先說那鐵鶴軒,自己的二弟、五弟、七弟都是死在極樂穀的手裏,而自己的女兒也是被瑤見所殺,自己對於極樂穀怎麼可能說是沒有恨意?再加上對於明教當時的覆滅,而五毒教從中得到的好處,鐵鶴軒的心中也是蠢蠢欲動;而那徐乘風雖然對於當時明教的事情知之不祥,但是後來和峨眉一起圍剿五毒教的時候從五毒教之中多少看到了一些關於明教的事情,心中隱隱感覺五毒教之所以會有那些上乘功法多半和明教脫不了幹係,如果說是五毒教覆滅了明教徐乘風也不是不信。
既然兩人都各有私心,但是卻不能說出來,麵對沈邪這個問題,兩人自然是都選擇了回避,“沈少主說的哪裏話,我們身為武林正道,懲奸除惡還我武林一個清靜本就是我們分內之事,私心之說卻是無妄之談。”鐵鶴軒知道憑借自己的力量是不能向極樂穀討回血債的,那麼要做的就是煽動起各個門派,讓他們群起而攻之,那麼自己不僅能從其中撈些好處,而且身上的血仇也報了,為了這個目的,鐵鶴軒自然也不惜現在給沈邪這樣的後輩一些臉麵。
可是那沈邪卻不領,臉上的冷笑更濃,“那既然沒有私心,還沒有認定那極樂穀就是明教餘孽,鐵掌門還是注意點自己的言辭最好。”
鐵鶴軒吃了一個閉門羹,老臉漲紅,忍了半天終於是才堪堪平複了憤怒的心情,語氣少了一絲諂媚卻多了一絲不卑不亢的意味,“那便多謝沈少主提醒了,老夫會注意的。”說完,也是一甩衣袖坐了下來。徐乘風看見眾人對於極樂穀還是沒有什麼明顯的態度,隻好求助青葉真人,“青葉真人,這一次是你廣邀我們來武當商議極樂穀的事情,現在既然有些人不認為極樂穀是邪門歪道,真人出來說句話,這一次我徐某人聽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