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執事,我們兄弟明白了,這就去稟告穀主。”那驚恐的兩名鬼壇弟子分明已經領會了王醉說話的意思,匆匆應了一聲,兩人相互攙扶著向著極樂穀內的方向快速奔去。
等到那兩人的身影走的遠了,那站在王醉身邊的男子才開口,卻是一副漠然至極的樣子,“王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我和銀月之間可是親同手足的嗎?你把銀月回來的消息告訴我,難道就不怕我將你的險惡用心告訴銀月,之後我們再殺了你滅口嗎?”
“哼!安陌然,雖然你我不熟,但是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可是很清楚,說白了你和我其實都是一樣的人。”聽了安陌然的話,王醉也是一臉的不屑。
“哈哈,隨你怎麼說吧,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們一個是曾經老穀主的關門弟子,一個可是我們極樂穀年輕弟子一輩之中的翹楚,這場生死廝殺應該會很精彩吧。”對於王醉的這番話,安陌然提不起任何的興趣反駁,反倒是一雙深邃的眸子中閃爍著看戲的神情。
“安陌然!你難道也不想想為什麼我會叫你來?你難道不覺得這次是你一個難得的機會嗎?”對於安陌然說想要看戲的話,王醉自然是十分的生氣,在鬥南院的時候,因為讓銀月知道了自己就是殺害折柳山莊的凶手,雖然不知道銀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也不知道他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誰,但是隻要是有危險到自己的可能,王醉一定要將這所有的可能都降到最低,這也是為什麼最後的時候,王醉會讓銀月去看單天冥的原因,這樣一來也就給自己充足的時間找幫手。
“機會?什麼樣的好機會能夠讓你王醉想到我?”聽到王醉這麼說,安陌然本能的一笑,其實正如王醉所說的那樣,安陌然也知道在很多時候,自己和王醉很像,但也正是因為很像的緣故,才讓安陌然對於王醉更加的提防。
“安陌然,你會不知道?自從司馬佛使死後,表麵上你和司馬靜掌握著佛壇大權,但是恐怕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五壇之中就屬你們佛壇勢弱,再加上你那個嶽父大人生前得罪了不少人,恐怕現在連個肯幫佛壇說話的人都沒有吧,雖然現在佛壇和其他幾壇和和氣氣,但是你們恐怕再難對付的了鬼使大人吧,想要得到穀主的信任,你難道就不需要拿出一點誠意來嗎?”王醉沒有說錯,如今的佛壇雖然表麵上看上去依舊是位列五壇之中,但是不管是實力還是在極樂穀中的地位都已經大大不如從前,照這樣下去,隻怕到最後隻剩得一個徒有虛名了。
安陌然無法反駁王醉說的不對,因為這就是現在佛壇的現狀,可是安陌然實在是太清楚王醉是個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想要自己和他聯手對付銀月,安陌然還是要小心王醉會有什麼後手對付自己,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先透露給自己的,要是日後為了擋住鬼使的追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那隻怕會引來更大的變故,“王醉!我記得你可是鬼壇執事,什麼時候改頭換麵成了我佛壇的人了?你這處處為我們著想,可實在是嚇了我一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