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搶奪之戰(1 / 3)

愛,可不可以簡單一點(淩紫瞳)

楔子

冬季,一個很冷的季節。這一年的冬天比以往都來得冷,這時早已下著大朵大朵的白雪。屋頂、樹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院子裏早已成為孩子們的樂園,就連吸進去的空氣都寒冷得發抖,仿佛掉進一個白色冰冷的世界。

安諾諾站在自家的門前,身上穿著厚厚的大衣,整個人看起來像個笨重的企鵝那般可愛。此刻她神情冷漠得猶如空氣般寒冷,腳邊放著一個行李袋,像是離家剛回來的孩子。

沒錯,她是離家剛回來。

安諾諾伸手按著門鈴,等了許久,一輛小車停在她的麵前,迎接她的是家中的司機鬱磊。

鬱磊快步走到她的麵前恭敬地說:“二小姐,你終於回來了,老爺他很擔心你,快上車吧。”邊說邊接手她的行李。

鬱磊,一個二十七歲的年輕小子,長得還算可以,對人很真心,安諾諾並不怎麼討厭他。

從大門到主屋開車隻需五分鍾的路程,如走路的話大約十多分鍾,中間隻穿過大大的花園,可以說她家也是蠻有錢的。安諾諾從不認為這裏是她家。自從十歲的那一年,她就搬出去一個住,到現在也有七年的時間了,如果不是因為母親,她想她一輩子都不會踏入這個家一步。五年前如果不是因為母親苦苦哀求,她任由父親的公司倒閉也不願出手相救,那一次起父親對母親好了很多。

安諾諾的母親是安浴淖的情婦,也就是她那個花心的父親。在她兩歲的時候母女兩被接進了這個家,那時她們的日子過得苦不堪言,母親的膽小縱容他正牌妻女的過分侮辱。

日子一滴滴地過,很快她三歲了,對很多事都知道了該不該做。一次偶然闖入父親的書房,看到電腦的她很興奮,從那天起每天都乘著父親不在的時候偷跑進去,好運不是每天都有的,終於某一天,她被父親發現了,他狠狠地打了她一頓,她咬緊嘴唇沒有喊痛,淚水卻不知不覺中落下就連咬破唇流血都絲毫未覺。她瞪著他倔強地說自己也要一台電腦。他被她堅強的眼神震撼住了,不知是因為打發她還是因為什麼,他答應了給她一台電腦,而後天天躲在房間裏不知在玩什麼。

這樣又過了一年,直到父親發現她也該上學了,一次的腦部測試,發現她是高達180的智商天才,提議她選擇跳級,但她堅決不肯,父親仍然讓她跳級,她無奈之下隻好答應。最值得慶幸的是那次之後父親從未出現過,或許又有新的情婦出現吧!她努力的讀書努力的跳級,同時也瞞著母親,高興的是她不是和他的兒女在一個學校,而是離他(她)很遠。

她每學期的獎學金都用學武術,因為她要保護母親。

時間一眨眼就過,一瞬間又過了四個年頭。

八歲那年,她突然對股票有了很大興趣。因為她聽說股票很掙錢,問她哪來的那麼多資金?她那麼多年拿的獎和獎學金及父親每月給的零用錢是假的。不知道她太好運還是她有這個商業嗅覺,她居然沒有一次失敗過,這樣為她贏來不少財富。

到了十歲,她剛好大學畢業,不過家人一個都不知道,她有能力帶著母親離開這裏,但,出乎預料的是,母親選擇了留下,記得那時她錯愕地望著母親久久不語,在她的追問之下,母親才說了答案,很簡單的答案,她愛他。

愛?她的心被震撼住了,愛是讓人傷心,哭泣的嗎?她搖搖頭,唇邊有絲嘲笑,愛,世界上還有真正的愛情嗎?她不信,就算是有的話也是不擇手段搶來的。

十二歲的她已考了好幾個學位,但意外的是她跑回去讀初中。

同一年,她父親的公司因擴張過導致資金缺乏麵臨破產,她威脅母親說自己有辦法讓父親的公司平安渡過難關,條件就是要她離開父親,同時要父親公司30%的股份,父親無奈之下隻好答應了她的條件,但母親也因此悶悶不樂,覺悟得這樣做也毫無意義,加上她手中有30%的股份,父親也不敢忽略母親的存在,父親也不知道以一個中學生是如何做到的。

十五歲那年她救了三個人,一個是因失戀喝醉酒被打的男孩。一個是無意中發現被綁架的女孩。

一個是被人追殺的男孩。

車停了下來,安諾諾很快從回憶中醒過來,她蹙了蹙眉,她討厭這裏,討厭這個虛偽的家。如果不是因為母親,她一輩子也不想踏入這個不屬於她的這個家,而父親明顯的也知道這一點。

安諾諾踏出車門,她慢慢地向主屋靠近。她看見母親興奮的表情,父親冰冷的臉及他妻兒女不屑鄙視的眼神。

她唇邊有絲嘲笑。

“諾諾你來了,媽咪好想你,讓媽咪好好看看。”母親拉著她不停地打量著。

“哦,我們安家的大財神終於到了,還要我們親自出來迎接,可真比大明星還有大牌。”安浴淖的女兒安小沁嘲諷的說,真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做。

安諾諾冷冷地瞄了她一眼,她立即閉上嘴不語。

“你那是什麼眼神,還有你這一個星期去了哪裏?去學校找你,學校說你一個星期都沒有去上課。”安浴淖斥訓著她,同時也有點怕他這個女兒,不過他死也不承認的。

“我去哪裏不需要向你稟報吧!有事就快點說,如果你找我來隻是為了說這些話,我覺得沒必要在這聽你訓。”安諾諾冷冷地說。

“你、你、你……”安浴淖氣得不知該說什麼。

“諾諾,你就別氣你爸爸了。”母親永遠都是向著父親的那邊。

安諾諾有些失望地望著母親。“我不覺得我有說錯什麼。”

“反正你這個星期天跟我去參加李總兒子的生日宴會。”安浴淖此時不知該拿他這個女兒怎麼辦每次都喑自歎息,誰叫他這個女兒太出色。

諾諾轉頭就走,完全將他的話當空氣,既然老頭那麼想她去,她不去好像太對不起他的好意了,嘴邊浮現一個惡作劇的微笑。

銀座,一家有名的酒吧。這裏因服務好、治安好、品味獨特而出名。

銀座,煙花包房裏放著令人傻眼的古典音樂,試問誰來酒吧會放這種古老的音樂,特別的是房內坐著三個俊美的男孩。說是男孩也不為過,因為他們看起來年齡並不大,剛好上大二的年齡。

身穿全黑的男孩有一種神秘的氣息,男孩叫漠。他拿起酒杯叫另一個死黨鉬一起敬剛回國的男孩夜。

鉬,他穿得很斯文,一股書卷的味道。一副金邊的眼鏡為他掩飾了精明的眼睛。

夜,一身白衣,今天的主角。他美的不似凡人,就算女孩們站在他的麵前顯得暗淡無色。男該用“美”這個字來形容是有點怪,但此時完全找不出什麼語句來形容他,上帝將所有一切美好的東西給了他。他,是神的化身。吹彈可破的肌膚,長長的睫眉,白皙修長的雙手讓女孩們忌妒不已。修長筆直的身材仿佛天生就是一個衣架子,加上溫柔好聽的聲音、優雅的行為舉指不禁迷倒眾多女生,可惜的是,此人早已明花有主,對方還是個校花。

“夜,歡迎你回來。”漠與鉬同時舉起手中的紅酒杯。

“謝謝。”夜也舉起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