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六章 影子的表白(1 / 3)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他的辦公室裏看報上網和吃東西,說她來這裏遊玩的還差不到,令他疑惑的是他對她實在好得沒話可說,而且要她搬到他的辦公室才行,有一次她真的悶得發慌要挾他給一些工作她幫一下還好,公司裏的人不停地說閑話,說她是他包養的情婦,她氣不過就要協他給一些工作她,隻是……他交給她一點打字的文件,她一看愣住了,因為她不會。那以後她也不敢叫他給她工作了,反正她也是一個懶人,因為她試過想離職,每次看到他苦著臉叫她不要走的無辜模樣,她的心也就軟了,最後,無數個結果都告訴她,還是乘乘地留下來。

今天是她第一天發工資的日子,別人都是第二個月才發的,而她直接跳過,第一個月就發了,她沒打過工,所以不知道。今天的她笑得好開心,於是叫夜放她一天的假,她要跑去水宮告訴小翰這是她工作所得的錢,去炫耀一下也好,反正她也好久沒回水宮了,不知道小瓊想不想她還有小翰。

電梯停在一樓,她踏入電梯的第一步卻撞入一個人的懷裏,她被撞退了幾步,撫著頭凝望著她撞到的人,好心情都被撞沒了。她不滿地看著前麵被她撞的人,卻看到對方驚訝的表情,難道她很像怪物嗎?

“你沒眼看的嗎?撞到人也不說道歉,你媽媽沒教過你嗎?你知道不知道你撞到的人是誰……”帥哥後麵的一位中年人出聲說道,像是怕什麼似的,又帶不屑的目光,像是不屑與她那種毫無身份的人講話是放低了他的身份似的,但他好似水流年怕那位帥哥似的,帥哥聽到他的話瞪了他一眼。

“看來我們的合作是不用談了。”帥哥冷冷地說出這麼一句話,卻讓中年人不寒而栗。

他這麼一句話就決定了他的一生,他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個著衣黑色的男子拉了下去。

帥哥笑笑地看著她,他笑地很溫柔,與剛才和那位中年人說話若判兩人。

“諾諾,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帥哥捉住她的手有些激動,他還是笑得那麼溫柔,但她知道他心裏很是緊張,因為她感覺到他的手微微地顫抖。

她有一種感覺,感覺這樣的表情不適合他,他應該是冷若冰霜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想法,好像她與他早早就認識了。但有一點讓她迷惑不解地是怎麼所有的人都叫她諾諾,她真的有那麼像那個叫諾諾的女孩嗎?不知為什麼她討厭這個名字,討厭他們叫這個名字,她叫寒月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月甩開他的手,不理會他驚愕的表情,自他前麵走過。怎麼帥哥們都認識她的,而且一個個都毫無遜色,難道世界上的醜男都被淘汰了嗎?可是不對啊!夜的公司就有好多平凡難看的男人。

其實啊!她都被帥哥養到眼光都變太高了,像夜、水翰等那樣的帥哥世上哪有幾個能比較的啊!

“諾諾,你真的不記得我嗎?我是影子。”影子有些急切地問她,語氣有些無法相信似的。這些年她到底在哪裏,他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方語和旋都認為諾諾死了,但他不信,真的不信她就這樣死了,他還感覺到她還活著,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活,所以他從美國回來這裏定居,就隻為了找她,可是他找了五年了,就在他快要放棄地時候,他的手下傳來消息,說她在紅月閣住下,還說她就在李雪夜的公司工作。他那時無法相信,李雪夜那樣的對她,她為什麼會在他公司工作。

當他看到這條信息時驚喜交集,他著手搞定手上的工作來這裏找她,卻發現她不記得他了,他真的好傷心。調查她消息時還發現了她失去以前所有的記憶,就在她消失地那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方語與旋分手了,而方語卻和李雪夜訂婚了,就在半年後結婚,而她卻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這是巧遇還是她是為了他而回來的,他希望是前者。他怕諾諾又一次受到傷害,諾諾她夠累的了,自從諾諾救了他的那一天起,他就自己他喜歡上了這個冷漠卻善良的女孩。慢慢地,他發現諾諾對他隻有友情沒有愛情,他不想連最後的友情也沒有,所以他一直隱藏了自己的感情,或許是她少了一條根吧!就連方語與旋都看得出,就她看不出,為了讓自己慢慢地忘記她,他和父親回去了美國,這樣或許就能忘記她吧!

“影子?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還有一點的是我叫寒月,不叫諾諾。”月有些擔心地望著他,他怎麼露出那般受了很大的傷害表情來,她隻是提醒他罷了,現在的時代做好人難啊!她現在開始有些不明白自己叫什麼名字,是叫寒月還是叫諾諾,但她不知為什麼她不喜歡諾諾這個名字。到是水翰騙了她還是他們都認錯人了,希望是後者,要是水翰騙了她,那她……

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諾諾為什麼會失憶了,這隻不過水翰的一場鬧劇,也免去了她痛苦的記憶。這或許對她是最好的,但她翩翩回來了,世界又開始變化了。

影子望著她許久,或許這樣對她是最好的。想到這,他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唇角扯出一抹笑意,竟是那般的耀眼,宛如煙花般絢麗。

“你好!我叫影子,很高興認識你。”影子伸出手友善地對著她說,眼中有著自信的目光。

月一愣,似乎沒想到他會突然間轉移話題。他這是怎麼了?

隨後她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我叫寒月,很高興認識你。”對於他,她有一種似曾相識地感覺,像是以前見過麵似的,但卻想不清楚,腦海像是被棉花糖塞住似的,一些記憶想要衝破卻又被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