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難得懷疑似的看著她,像是在考慮她此刻說話的真實性,不然諾諾的臉色會這麼的差。
“你對諾諾做了什麼?”影子語氣衝衝地問她,他不想再一次失去諾諾了,就連方語他也不可相信了。
“你就這麼怕我傷害她?你就這麼不相信我。”方語受傷地望著他,眼中似乎有著淚珠,她堅強的不讓它落下。
月聽到他們的聲音轉頭望著他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老叫她諾諾,看樣子她好像是多情的壞女人。她才不是那個諾諾,她討厭這個名字,十分十分之討厭。
影子不理會她傷心難道的模樣,走到月的麵前將她擁入懷裏,像是她會消失似的,臉上多了一絲柔情。
“諾諾她沒對你做什麼吧!”影子溫和地說道,隻是抱住她的手緊了下。
夜看到這幅畫麵隻覺得好刺眼,像是被人搶走了心愛的人一樣,他的心好不舒服,他正要上前去拆散兩人親昵的畫麵,卻被她下麵的話止住了腳步。
如果諾諾恢複了記憶還會接受他嗎?會接受那個曾經狠狠傷害過她的人嗎?他不敢想象她離開他投靠別的男人的懷裏的畫麵,他隻覺得心狠狠的抽動。他十分之討厭影子,他是來和他搶走諾諾的男人,他不喜歡他,隻是有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看到他抱住她,那一瞬間他產生了殺氣,但一想到諾諾會難過的樣子,他下不了手,他查出那個男的與諾諾的關係,他怕諾諾會恨他,他不敢動手,就怕她會永遠地離開他,那他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月用力地將影子推開,冷著臉對這裏所有的人說:“我不叫諾諾,我叫寒月,還有我不想聽到諾諾這個名字,不然別怪我反麵不認人。”
月走到方語的麵前,不知從哪拿了一張紙巾在手裏,她伸手為她拭淚。“別哭了,哭花了臉可不漂亮的哦!為自己活一次就夠了。”月溫柔地說道,聲音柔柔的,讓人聽得好舒服,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看到諾諾走到她的身邊,她防備的望著她,當她伸手時,她以為她是要打她,她閉上眼想著這一掌就當我們最後一次,卻沒想到她會為她拭淚,她愣住了。直到聽到她溫柔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為自己活一次,可是,諾諾你知道嗎?我們永遠都不能回到從前,而我也不可能是那個和你一起玩耍的人兒,現在我們隻是一對情敵,我也沒有退路了。可是,為什麼當我想傷害你時,而你卻總對我那麼的好,就因為你對我的好我才放棄影子,可是這一次我真的愛得無法自拔了,我還能放棄影子嗎?我放棄不了,我做不到,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影子喜歡的人是你,如果是別人我或許還下得了手,可是為什麼偏偏會是你,你明明消失了,為什麼還要回來搶走影子,還傷了他。或許隻有你真正的死去,對誰都好吧!
“不用你假好心。”方語止住了心中的顫抖冷著臉推開她,看到她傷害的樣子,她有一刻覺得開心。如今我們回不去從前了,她瞪了一眼他們,隨後轉身離開,她不想看到她那無辜的目光,也不想看到影子恨她的眼神。
月被她推開後退了幾步撞進影子的懷裏,看著方語冷漠的表情,她隻覺得好難受,好似她們以前曾是那麼的好,曾經?那般的好?她有些迷惑了。
夜跑過來拉著她用激烈的目光望著她,關心?
她逃避他激烈的目光,往影子的懷裏鑽進去。他明明有了未婚妻了,為什麼他還用那一個深情的目光凝望著她,好似她真的傷害了他似的,還是他想一腳踏兩船,她最討厭這樣的人了,這一刻起她有些不喜歡他。看她的目光像是要看透她似的,這種感覺她好不喜歡。
影子看到月的動作後,他的心暖暖的,像是所有的感情得到了回抱。而夜眼神暗淡無光,可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隻覺得心好痛好痛,但他又敢強迫她,怕她會不喜歡他,怕她又會像當初一樣離開他。
“月,我喜歡你很久了,你能,接受我嗎?”影子小聲音問道,這一刻他隻沉浸與他與她的世界裏,當唯一的夜成了隱形人。他眼神充滿期待地望著她,眼神滿是清澈,眼裏隻有她的存在就沒有別人。心急如焚地想知道她的答案,這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答案,就算這一刻她叫他為了她放棄這一切名利與地位,他也會毫不遲疑地放棄,沒有任何事可以比她更重要。
月望進他那雙清澈的雙眸,她隻覺得他能帶給她安全感,對於他,她有一種不知形容的感覺來形容。好似她與他認識好久一般,相識、相知……
她有絲驚慌失措,她望了望夜也望了望影子,不知該如何開口,想了半晌她終於開口了。“可不可以給一點時間我想想,這事我……”
聽到影子提出來的問題,他直覺得想幫她拒絕,可不知為什麼,這話硬生生地咽回肚子裏。心潮澎湃地等著她的答案,如果她答應了,那他又該怎麼辦,他會不擇手段地搶她回來,他無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她,那還不如生不如死,他承認他是心胸狹窄。
辦公室裏靜靜的,仿若一枚針掉落在地上依稀可聽,似乎聽到心髒跳動的聲音。那種快速害怕的聲音環繞在周圍。
拾一片落葉,鐫刻上永恒的依戀。當時光,染紅了緯絡相間的葉脈。遠方,隔一程山水,你已是我到不了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