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春季時分,櫻花已經悄然開啟,它讓這個綠色的世界裏多了一份粉色的溫馨。
還是那個地方,那個讓人奇特的感覺,隻是這一次變得模糊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牆角,手裏捧著一束嬌滴滴的花,在微微的斜角處我隻能看到你彎彎的嘴角,你是在笑嘛?
女人說話了“我認識你嘛?”男人卻沒有回答。
女人繼續追問,我認識你嘛?認識你嘛?許多片後仍沒有等到答案,卻是影像越來越模糊,漸漸的消失。
原來這隻是個夢而已,女人從夢裏醒來,一臉無法解開的疑惑,是否還沉侵在夢中無法抽離,直到門外有人敲門,才逐漸打亂夢的幻影,讓女孩慢慢緩過神。
門打開了,走進來一位中年婦女,坐在這個對她而言永遠是孩子的女孩身邊,是呀!每個母親當然永遠不會把自己的女兒看成的大人,總是處處嗬護著。
“女兒,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太好,身體不舒服。”中年婦女看著女兒臉色神色,著急的詢問著。
“沒有,沒有,媽,我很好!”女孩回過神說道。
“可是你的臉色並不好!要不要再睡一會,今天反正是周末,不用上班。”對方關切的說著。
若唏點點頭,母親小心而又仔細的把鋪蓋蓋在女兒的身上,然後微微一笑,卻從神色裏還是透露出一絲的擔心,然後愣了愣,才打算退出房間。就在這時間,若唏喊住了母親。
“媽,我是不是有很多記憶都遺失了。”若唏疑惑的問著
“若唏,你記得了?”母親臉上是否多了點喜悅。
“沒有,媽!我是不是有個很重要的人忘記了。”若唏想了想還是問了。
母親聽到時臉上的笑容漸漸失去了,“你為什麼這樣問,你記得什麼還是?”母親試著詢問著但是否怕穿破記憶的另一段。
“我………。。我剛才做個夢,夢見有個人出現在夢裏,可是我卻看不見他的臉,他很熟悉,一種熟悉的感覺。”若唏就像是看到記憶的尾巴,想急切的知道答案。
“那不過隻是夢而已,不用在意,你該記得人已經都知道了,家人,朋友,和同事些,不都見過嘛!”母親淡淡的說著。
“哦,我隻是覺得他…………。。” 若唏是否還想繼續詢問著,卻被母親的話打斷了“不要多想了,你現在要多多休息,本來讓你不要上班的,你非要,現在估計是太急,太勞累了才做一些奇怪的夢,過些就好了。”母親的話讓若唏停止的繼續追究。
看見若唏輕輕的閉上眼睛,母親才舒了一口氣,慢慢輕輕的拉上門,退出了房間。門外的母親臉上露出一絲剛才沒有的神情。
母親緩了緩卻撥通了嘉怡的電話。
若唏每天還是繼續工作,大家都很照顧若唏,盡量留些輕鬆簡單的工作。若唏也不好意思的說大家不要老是把我當成病人,什麼事情都不讓我做。可是大家每每都是笑笑說以前都是若唏一人喜歡做,這些都是大家以前欠下來了,現在該對約了。
看著每一個和藹同事,不管以前和你好的,不好的,現在都變得那麼善良。
轉眼之間,下班時間到了,若唏簡單收拾了下準備離開辦公室,石頭卻走了過來說“若唏姐,我送你吧!”
“石頭,你也把我當成病人呀!”若唏笑了笑。
“哪有,哪有,我就是順路而已,嘿嘿!”石頭露出可愛的笑容。
若唏隻是聳聳肩,兩個人同肩走出辦公室。走到大樓外,看見了雪峰和嘉怡。
“若唏姐,看來今天我的護花使者當不成了。”石頭哈哈笑起來。
“你這石頭……。。” 若唏看著石頭慢慢遠去,卻隻是溫和的笑了起來。
雪峰和嘉怡走到若唏身邊“若唏,真是好久不見了呀!”
“什麼好久不見,前天不是還一起吃飯了嘛!嘉怡就你最誇張” 若唏看看嘉怡。
“嗬嗬,不是想你了嘛?”嘉怡一臉的笑容。
“恩,你還是多多想想你老公,你看不然他可要吃醋了哦!”若唏玩笑的說著。
“他,他吃什麼醋,再說他和我結婚的時候就知道我最喜歡我們家若唏了。”嘉怡轉過臉看著雪峰吐了吐舌頭,是否在問是不是。
“你還是不要說了,真是一身的雞皮疙瘩,我可不想被某人的眼光殺死呢?”大家都笑了起來。
大家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可是在這時候就連若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額頭上卻輕輕的閃過一絲淡淡的憂思。
而同時在牆角的一處卻又一個人拉著花靜靜站在遠處,悄悄看著一切。
若唏是否感應似的,轉過臉朝牆角邊看過去,卻隻是看著寂寞無比的牆壁,什麼也沒有,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湧上一股失望的感覺。
三個人一起走進了一家西餐廳,餐廳的整個裝潢都很唯美,而且讓人感覺很舒服,牆壁上掛著幾幅花,與這個設計風格配合的十分融洽,整體並不顯得複雜,卻是簡單明了。
大家在笑說中進行著美麗的晚餐,中途,雪峰離開了座位。
若唏看雪峰離開,“嘉怡,嘉怡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若唏,什麼事情呀!那麼緊張,說唄!”嘉怡一臉的笑容。
“我是不是有什麼記憶沒有記起,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人沒有想起。”若唏毫不保留的說不自己的疑惑。
“若唏,這個,你怎麼會問這個的,還是你聽到了什麼。”嘉怡的笑容還是勉強的維持著,是否怕如果沒了笑容剩下了就隻是真相了。
“沒有,我,沒有聽到什麼,隻是我最近老是看見有個人在我們公司附近出現,而且剛才我總覺得有人看著我們。”臉上閃過一絲迷茫。
“那有,那有呀!剛才我們不是跟你一起嘛!你一定是多心了。”嘉怡笑著,卻是否顯得有點尷尬。
“還有我最近老是做夢,夢見一些奇怪的夢,可是每次都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夢也總是突然就醒了,我問媽媽,媽媽總說是我沒休息好,才做夢。可是我真的覺得我………。”
嘉怡看著若唏的神情,想起若唏媽媽在電話裏說的事情,收起了笑容,說“若唏,不要多想了,你太累了,需要多休息,這樣我們都很心疼的,很擔心。”嘉怡擔心的看著若唏。
雪峰突然回來打斷姐妹之間的談話,“你們在說些什麼呀!看來氣氛都……。。” 雪峰還沒有說完的話就被嘉怡的突然而來的眼神收回去了。
晚飯過後,雪峰和嘉怡送若唏回了家,看著若唏回了家,才轉身開車離開。
嘉怡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的路燈,外麵是燈火柳綠的世界。心裏卻總是沉重無口,回想起前幾天若唏的媽媽電話裏話。
“嘉怡,我是伯母。”
“你好!伯母,有什麼事情嘛!還是若唏她怎麼了。”嘉怡在電話的那頭緊張,她那時候在想一定有事情才回讓伯母那麼緊張打電話過來的。
“沒有,若唏現在很好,她正在休息,我現在要照顧她也不方便出來和你見麵,我就在電話裏說吧。”
“是,伯母你說。”
“是關於雨澤的事情,我不想讓若唏知道,所以你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你不要說出去,這是對若唏最好的。
“伯母,可是若唏她愛雨澤,雨澤也愛她,這樣對他們不好吧!”
“什麼是不好呢?過去我總是讓若唏自己做主,可是結果呢?這孩子卻是偏體淩傷,醫生也說現在還在恢複期間,不能在受刺激了,現在我絕不允許事情再來一次,所以今天我這通電話就是希望你們能和我一起好好保護若唏。”
電話那頭的嘉怡聽出了對方偶爾聲音的停頓,她明白一個母親的心,所以她無法拒絕一個母親想要極力保護自己女兒的要求。
可是現在回頭想了想了剛才在餐廳裏若唏的話,讓嘉怡不知所措,一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簡直就是一輩子的姐妹,而一方是一位姐妹的母親請求,自己要怎麼做,才是最好,真的要像若唏的母親那樣所說的隱瞞若唏,不告訴她一切是對她最好的結果嘛!
在駕駛位的雪峰看著一臉惆悵的嘉怡,奇怪的問“怎麼了,你不舒服”說完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
“雪峰,我要怎麼做才是對若唏最好的呢?”
“嘉怡,不要擔心” 雪峰單手輕輕撫摸著嘉怡腦袋。
“我,我隻是怕這樣做真的對嗎?”嘉怡看著雪峰。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照顧若唏,是不是。”
嘉怡微微點了點頭。
而最近一段時間若唏覺得老是有人在看著自己,那個夢還是繼續纏繞著若唏,可是任然看不清那個影子。
“媽媽,我是不是真的還有什麼沒有記起呢?”若唏有時常常問。
可是每每媽媽總是說若唏,沒有,你很好,隻是太累了。
直到那天,若唏在公司上班,打卡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工作證沒有在手上,在包裏包外翻來翻去,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哎呀!難道忘在家裏了。”若唏一聲尖叫。
“媽媽,媽媽,我回來拿工作證,恩?不在嗎?”急急忙忙跑回去的若唏在廚房和客廳看了下沒找到媽媽,心想估計是出去了。然後聳聳肩“哎,還是趕快找工作證。”
自己急忙跑進臥室,可是電腦前,床頭,寫字台都沒有,自己也在納麼,自己放到哪裏去了?
一條紅繩閃過若唏的眼角,原來是掉在櫃子的後麵,估計是拿什麼東,不小心掉的。
若唏蹲下身,伸出手去撿櫃子後麵工作證,就這個時候,感覺自己好像在櫃子下麵摸到什麼東西似的。
有點凹凸,好像還有個圈似的,是什麼呢?若唏心裏琢磨著。
拿出來一看,既然自己也呆住了,是一枚戒子,戒子並不是很奢華,但卻有著精致線條勾勒出的輪轂。
或許這枚戒子之所以讓若唏的眼光留下,那麼的關注,不是因為它的樣子比較年輕化,不會是自己的母親的卻出現在家裏帶來疑惑,可能更多的是它上麵的字體有種奇異般的力量仿佛在來回的拉扯著某個記憶的深處。
時鍾的滴答讓思緒回到現實中,“糟了,這下遲到了。”若唏急忙的收起戒指,拿起工作證才衝忙的離開的家門。
晚上,若唏回到家,坐在媽媽身邊,“媽媽,這是什麼,為什麼會在我房間呢?”若唏把戒子拿到媽媽跟前。
當戒子的出現時,若唏媽媽也驚訝到了,她在想自己明明在若唏出院之前,就好好的收拾了房間,每一個角落凡是關於那個人的東西,都收拾起來了,當初因為在得知自己的女兒得了暫時失憶症就已經決定下來了那樣做,怎麼會,還不小心把戒子給遺落了,真的大意。
看在女兒疑惑的眼神,自己要怎麼解釋才好,把真相告訴她,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女兒萬一再受到傷害了怎麼辦,自己絕不允許。
鎮定後,然後吸了口氣看著女兒,“來,坐下,既然你已經找到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們隻是為了你好。”
“媽媽,怎麼說,這個,這個是跟我有關,而我真的忘記了什麼?”若唏語無倫次的說著。
“孩子,這段時間我看到你我真的很難過,可是每當你熟睡的時候,我也覺得這一切都是對的。”媽媽緊緊握著若唏的手。
“媽,我知道,我隻是想知道自己的過去,不管是好的壞的,都是我需要承受的,所以,請媽媽放心,不要擔心好嗎?”
“好,孩子,這枚戒子……。”媽媽接過若唏手上的戒子看了看說“是一個愛你的人給你的,你也愛他。”
“誰,是誰,他是我的…………”若唏聲音透露著微微的激動。
“他是你的男朋友,叫王雨,可是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你知道你為什麼生了這場大病嘛?”
“不是你們說是我大腦有血塊,所以需要切除才能嘛?”
“是,可是大腦的血塊是因為一次車禍導致的,在那次車禍他去世了。我們隻是怕告訴你,你會無法接受,而正好這個時候你失去了記憶,才想就幹脆讓你徹底遺忘。”
“媽媽,他的家人,他現在……我想去看看他家人。”大腦給若唏傳來一個又一個尋求疑問的信息。
“他家人都安排好了,已經離開這裏了,所以不要再擔心了,而我們也不要再打擾他們了,觸動一些傷痛。”
若唏還想詢問著什麼,她是真的想去看看過去,看看那個人周圍的一切,可是媽媽卻說那個人所以一切的東西都已經燒毀了,就連照片都沒有一張,而自己也真的不想這樣出現在他家人麵前,自己出現又能說些什麼,說自己已經忘記他們的兒子,一個是自己一起出車禍的愛人,而自己卻僥幸活了下來,說那些無謂蒼白的話語,並不會個老人帶去一絲的安慰,隻是徒增傷悲,自己沒有再詢問他們的去處。
若唏看著媽媽,難過的留下了眼淚,可她在低下頭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媽媽的臉上除了心疼還有一絲其它的表情,孩子,請原諒媽媽的自私。
其實在心裏她是否有點感覺那個名字的陌生,也許真的是自己失去了記憶了,所以才對這個應該是她愛的人而陌生吧!
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每每看到那枚戒指,卻有種心疼,而現在它卻帶在了若唏的手上,它閃爍著平和的光芒,也許它找到了主人。
其實之後若唏也有向嘉怡詢問過,但嘉怡每次回答的都吱吱嗚嗚的。所以時間一久,即使有著無數的疑問自己也沒有再繼續詢問下去。
第二十七節:塵封的記憶再次打開
我們總是在想象,製造一些假如的記憶,可是卻不知道,在我們的另一端那個所謂的曾經已經開始慢慢的開啟。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來賓、朋友們,大家好!有機會獲獎,我很高興,也非常激動,我相信以後我寫出更多出色的稿子來回歸我的讀者們,所有支持我 們人,謝謝。”梁若唏站在台上深深的鞠了一躬。
原來現在是搬獎典禮,對於一個記者而言這個將項很重要的,就如科學裏的諾貝爾獎,讓人想要的得到的榮譽,台下掌聲如雷,一個個將項在激動中揭曉。
搬獎典禮的結束,大家為台下若唏舉辦了慶祝晚會,都為若唏而高心著。
“若唏,祝賀你呀!”
“是呀!這個獎可不是順便得的,這下說不準下個主編輯就是了。”
同事小劉拿起獎杯,左看看右看看,連聲說道:“真不錯,很棒。”
石頭從後麵走了過來,接過獎杯說“那當然,你們看看我們家若唏姐的稿子寫了那個才叫個好,不得都沒理由,不然說說誰還有這個資格。”
“什麼呀!本來著就是我們若唏姐,大家評評這獎項得的是不是理所當然。”
“石頭,不要亂說,什麼呀!這個稿子呢,我也是遇到這麼個好題材,所以才…………”若唏被石頭的吹捧說的臉微微泛紅起來。
“不是嘛,若唏姐,你寫好是大家公認的,我可以亂誇。”
“我說石頭,怎麼這若唏變成你們家若唏姐了,你這就開始巴結了。”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最後大家也許還是考慮到若唏的身體,早早結束了慶祝會,石頭硬實要送若唏回家,說是天色晚了,還有什麼若唏的朋友所托必須要保證若唏安全,沒法若唏隻有讓石頭護送上路了。
這想想都知道一定是嘉怡給石頭說的,因為在搬獎晚會開始前,嘉怡就電話來說今天因為公司出差沒法來參加感到懊惱,又埋怨這時候雪峰也不在,不放心若唏一個人,若唏一直解釋著沒事,自己現在都好,一個可以的。沒想到嘉怡最後還是派了個監督軍。
石頭一路上可沒有閑著,不停的說著在台下看搬獎典禮的那個勁,描述的繪聲繪色,甚至某些地方可以說的上是誇張。都感覺到他當時比上台的若唏還緊張。
若唏看著倒著走的石頭,手舞足蹈講述著,還真擔心後麵有個石頭,坑什麼的,一定摔的腳朝地。麵前這個男孩真的很可愛,他的動作,表情,活動都讓若唏從心裏開心,覺得有這樣的同事自己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都是很美好的。
兩人開心說著,電話突然響了。
“喂,什麼?你說什麼?”石頭接起電話,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若唏看著石頭相比有什麼大事連忙詢問。
“也沒什麼,我先送你回家吧!”石頭關掉電話。
可是之後一連幾個電話的進來,讓若唏也覺得事情一定不是石頭說的小事了。
“石頭,說,什麼事情。”
“若唏姐,就是昨天的稿子,印刷廠來電說版麵出點問題。”石頭還是在若唏強逼下說了。
“什麼,版麵,什麼?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早說呢,如果不及時處理,明天怎麼出稿,這可不是玩笑,可不能為此而開天窗呀!”若唏聽到這事也緊張起來。
“應該問題不嚴重吧!我送你回去,我就趕到報社和印刷廠去處理,來得及,應該!”石頭想了想說。
若唏看了看手表,“不行,萬一這中間稍微一耽誤,事情就大了,你帶手提電腦了嘛?”
“帶來,怎麼?”石頭舉了舉手上的電腦。
“這樣,你現在趕到印刷廠去,我趕到報社,你
“這樣,你現在趕到印刷廠去,我趕到報社,一會我把版麵看下是什麼問題,修改了,然後發給你,你直接就在那邊處理,這樣時間就可以節約一大半,就沒問題了。”
“這不行,若唏姐你身體才好,可不能熬夜,然說現在天色已晚,這離單位還有點距離,你一個回去不太安全。”石頭連忙搖頭否決。
“什麼不行,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嘛!”若唏轉了一圈“我現在可不是病人了,再說,如果我們快點,說不定就草草完事了,不會太久,再在著說下去,可真的到明天都處理好,開天窗,今天我們得來的榮譽可真的會成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