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灌酒(2 / 2)

當卷毛唱的時候,卷毛會對著屏幕深情演唱,夏小燕轉頭望著他,當卷毛唱完轉頭望向夏小燕時,她已經看著屏幕緩緩起音,如此反複卻始終沒有對上眼,隻怪屏幕不是放在兩人臉上可以目不轉睛的看。

奈何夏小燕隻是來打醬油的,唱了一首對唱之後就沒看她拿起話筒,自顧自的和卷毛在角落玩了起來。

卷毛輕撫她的秀發,夏小燕一定會在他撫摸之後用手擋去,並用另一隻手捶打卷毛的胸膛,如此激烈的爭鬥我真怕兩人會在包間大大出手,一發不可收拾。阻止對不起卷毛,不阻止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更加對不起這和諧社會。

還好兩人適可而止,沒有給我們出難題。

不就之後夏小燕就把卷毛拐跑了,卷毛留下一句“兄弟們玩的愉快,下次繼續找我。”就跟著她推門而出,留下三屌絲在歌聲中淩亂。

我望著他那瓶在桌上喝過的未喝完的雪花啤酒,深思片刻覺得很是浪費,就伸手取來,左手一瓶,右手一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我們在唱的聲嘶力竭之後,幹掉了所有的酒,我不知道為何我們執意要喝光他們。

我們是分幾次喝光這些酒的,開始喝了幾瓶後發現肚子漲的喝不了,就各自去廁所摳了下舌根,吐了不少出來,洗了洗嘴巴然後繼續喝,然後又漲肚子,頭還有點疼,就又去摳了幾次,直到連中午還未消化的東西兌著酒水一股腦都給吐出來衝進下水道,才把所有酒都喝光。

喝完所有的酒,我已經沒絲毫的力氣,可能是吐累了,也可能是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經,但我卻還記得自己昏昏呼呼的問了句話“你們為什麼喝吐了還要喝?這麼傻逼的”

大興波說,“偶爾需要激情,,,"

大發說,“跟著你們喝的,,,”

我說,“我就覺得不能浪費了這些酒”

說完我們都躺在沙發床上,漸漸失去意識。

沉睡中頭部撕裂的疼痛,卻想不起為何疼痛,也不知道為何疼痛還能睡覺。隻是單純的難受,夢中兩手還撓頭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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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頭鑽進了桌子下麵,而腳卻擱在沙發床上。

我起身看了下旁邊,大興波正蜷縮成一團睡著,而大發不在。

包廂中隻剩我和大興波兩人,我猜大發是出去上廁所還沒回來。

腦子還混沌沌的我掏出手機,發現已經21點了,頓時嚇了一跳冷汗直冒清醒不少。

包廂是我開的,買斷的時間是到19點,現在是21點,超出了2小時,怎麼什麼事都沒有?環顧四周再次確定沒有被扔到大街上。

我想可能是服務員沒有發現這裏還有人吧。

我拍醒了蜷縮成大興波一團的,看著他睡眼朦朧還想繼續睡的神情,“我們該走了”

“啊??”大興波還一無所知對周圍的一切。

“我們該走了”,說完我便拉起迷茫的大興波朝外麵走去,半拖半拉著大興波一路沒有阻礙,從錢櫃出了大街上,我才鬆了一口氣,放下牽著大興波的手,意識到我們沒事了。

如漆的天幕掛著半輪明月,街上早已燈光璀璨,形成一圈圈光暈,街道上的鳴笛聲此起彼伏,紅色的尾燈分外明亮。

高中最後一個寒假就這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