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霸道老板娘(1 / 3)

你是我前世的劫(景風)

前言 天現異象

天暗的不可思議,厚重的雲層仿佛要壓下來一般,壓抑的氛圍不斷折磨著大家心中那根脆弱的弦。這種天氣已經持續了好幾天,卻一直滴雨未下,每時每刻都在透露著詭異。

高高的城牆上站立著倆個仙風道骨的男子!倆人臉上也不禁透露著擔憂。天現異象弄的當今皇上日夜不的安寧,他們一個是當朝國師一個是欽天監,理應為皇上分憂解勞。可是現今這個該死的袁天罡卻說萬萬不得去碰觸,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你到底要幹什麼不行的話你我作法把這雲層趨散不就可以了。”李淳風不耐煩的說道。站在這個高的城牆上他幾乎伸手就能觸到天,這種天仿佛踏下來的滋味可不好受。

“難道你算不到又有一位非同一般的人要降臨凡世了。”袁天罡眉頭一皺。

“天上思凡、犯錯的人多的數不清每天都有。”李淳風不在意的說。

“這次可不是天上哦!”他神秘的指指地下。

“你的意思是這。”李淳風驚訝的也指指地下。如果是這樣那麻煩就大了,那大唐的江山可就麻煩了!

“你知道這天暗了多少天了嗎整整九天九夜,他也快出生了!”袁天罡深深歎口氣,他的擔憂真的出現了!

“糟了!”李淳風猛的一拍牆壁把他嚇了一跳,“現在是戊九年九月九日,九時八刻啊!可不能在讓他占一個九了!”要不然以這個生辰八字恐怕連當今皇上也比不了,不行他一定要阻止!

“不要企圖去改。”他一下就看穿他的意圖,說道;“天意日日有,地願百年難得一次,所以寧願違抗天意也不能去改地願。”

“可是雲層散了!”李淳風看著仿佛忽然裂了一道口子的雲層臉色慘白,顫抖的掐著手指囁噓道;“現在正好是九刻!”

“在北方!我要去把這個百年難得一件的人收為徒弟,你回去跟皇上說是八刻明白嗎。”袁天罡話一說完輕拂手中的拂塵從高高的城牆上飛身下去。

“你找死啊他你也敢收我看你是想徒弟想瘋了!”李淳風大聲罵道但他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他一人暗自歎息。為即將飄搖不定的大唐江山歎息!

在這江寧城內提起白依藍連三歲小孩都知道她的大名,白家棺材鋪的老板娘,江寧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十八歲買下和她同姓的白家木材鋪,木材鋪經過她的改進專門接做棺材的生意。時間一長除了出售各式棺材外更是把花圈紙人紙錢風水先生,喇叭樂隊全部包攬下,成了名副其實的棺材鋪。

而白依藍的大名隨著她的日進鬥金而讓大家所熟悉,最令大家津津樂道的是她那犀利的口才和刺耳的罵人聲音,七尺大漢也要避而遠之。

天氣越來越熱,早已不像陽春三月那般舒服,知了每天不知疲倦的的叫著更增加了大家的煩躁。

一個眨著烏黑靈活大眼梳著及腰麻花辮麵如芙蓉的白衣姑娘,讓身邊的丫鬟一邊扇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富麗堂皇的大廳,一進去之後身上的暑氣立刻消了大半。哎!還是自己的地盤比較舒服,六月的大熱天進來這裏也是寒氣逼人啊!

白依藍舒服的坐在竹編的涼椅上,喝上丫鬟奉上一杯冰鎮酸梅湯真是一大享受。能把棺材鋪子搞的這麼宏偉漂亮的也隻有她白依藍一人啊!是件值得誇獎的事。

一身黑衣的丫鬟苦著臉抱怨道;“老板娘!我能不能不穿黑色衣服啊。”

“當然不可以!”白依藍立刻放下酸梅湯嚴肅的看著她說;“小黑,我每天都穿白的你當然要穿黑的。更何況我們這樣每天不知道要跑多少死人場子的,難道還要穿紅色的啊。”

她的一番話把小黑堵的啞口無言,看來她後麵想改名字的願望是泡湯了!老板娘做生意已經做瘋了,自己每天穿著白衣趕場子是比較方便可是她穿的是黑色的耶!在太陽下跑快把她曬死了。而且她非常不喜歡小黑這個名字,偏偏老板娘就是不願意幫她改。

“老板娘!許老板來了!”隨著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來跑進一個身穿黑衣的高大漢子粗魯的揮著汗水著急的說;“老板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來我這裏的人都是不好的,哪個大事是好的。”白依藍順順氣站起來雙手叉腰沒好氣的罵道;“以後在這樣慌慌張張的就罰你不許吃飯,有什麼事說吧!”

“老板娘,許老板他在前麵的鋪子裏不滿意您親自給他選的檀木棺材正在鬧著呢!”被罵的大漢居然也不生氣依然大嗓門的報道。

“我把我百年以後的檀木棺材都給他了他既然不滿意。”白依藍一聽氣的一下跳起來破口大罵;“姓許的老小子既然這麼挑剔,那棺材是給他老爹選的不是他。大黑你去告訴他如果他在不滿意你就讓他老爹在這麼熱的天發臭吧!”

“可是——老板娘——”大黑憨厚的撓撓頭問道;“那檀木棺材真是你百年以後的。”老板娘真是神算,居然現在就知道以她的苛刻粗魯是嫁不出去了,以後也不會有兒子送終所以現在就把棺材準備好了果然英明。

“那麼小的棺材你以為老娘能看的上嗎。”白依藍氣憤的戳戳他的胸膛,嬌小的她站在大黑麵前隻能費力的抬高頭,“這是生意手段,以後不許在問這麼白癡的問題聽到沒有。”

“可是我們不賣他棺材還有別家啊!”小黑小聲嘀咕。看到大黑她更討厭自己小黑這個名字了,怎麼聽怎麼像是小狗叫的名字還和一男人這麼像。

“我不賣的別人敢賣嗎誰敢賣給他我就吃掉他家。”白依藍滿不在乎的抬高下巴得意的輕笑。

“呃——!”大黑想了半天說不出話來,老板娘確實有這個實力,看來哪個財大氣粗的許老板他老爹隻有在家等著發臭了,要怪隻能怪他得罪了隻人錢不認人的白依藍。

“好了不要煩這個,時間到了他自會過來求我。我還有下一個場子要趕聽說城西哪個鐵匠鋪的兒子死了,你吩咐看風水哪個老頭過來讓他和我一起去。”白依藍邊說邊暗自盤算著。

“啊老板娘您連早死的人錢也賺啊人家那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是傷心事耶!”小黑吃驚的張著嘴。

“隻要是死人的錢我都賺,人又不是我殺的關我什麼事更何況人家不是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嗎他一定是前世缺德事做多了才會早死那我更應該賺了。”白依藍理直氣壯的回道。

“哦!”那你也不怕自己這輩子也缺德事做多嗎?

大黑悄悄的拉拉小黑示意她跟他一起出去。直到離開大廳到了前院後大黑才說道;“你以後別和老板娘吵,跟了她幾年了她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你永遠說不到理的。”

“可是——!”小黑還是覺的不好。

“沒什麼可是,你趕快去找風水先生吧!我到前麵鋪子把許老板打發走。”大黑說完匆匆離開。

大街上幾個身穿或白或黑衣服人格外引人注意,雖然隻有十幾個可是依然引起老百姓的注目。在江寧城內的富貴人家出門不喜歡坐轎子或騎馬的人很少,而能擺得了這麼大排場的人更少了,衣服隻穿白色或黑色的那就隻有白家木材鋪子的老板娘白依藍了。

鬼天氣熱死人,剛才去了城西鐵匠鋪燒了幾堆紙錢不費三言兩語就把生意做下了,留個風水先生和兩個運送棺材的人之後她立刻迫不及待的往回趕。雖說她前麵的鋪子長年擺放棺材有些陰森森可是在這個大熱天避暑倒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