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魏棟你敢大不敬!”洛修上前怒視著魏棟道。
“黃口小兒,我上戰場的時候隻怕你還在吃奶呢,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出生入死換來的,你不過是出身好,還輪不到你教訓我!”
“死道臨頭還嘴硬,哼。”洛修冷哼一聲。
“皇上,魏棟已經抓住,怎麼處置?”宋問之問道。
“父皇,兒臣認為應把魏棟壓下去嚴刑審問,看是否還有其餘同黨。”
汐帝沉吟片刻道:“將太子帶來。”
洛修低下頭勾嘴一笑
和魏棟交好的大臣人人自危,麵色十分難看。
洛麟來到殿中,神情十分憔悴,精神萎靡,看到魏棟也沒有反應,呆呆的站在那裏。突然他騰的一聲跪下,神色十分沉痛道:“父皇,魏棟是兒臣的舅舅,他做出這等事,兒臣雖不知,但也難辭其咎,請父皇賜兒臣一死。”
“太子這是哪裏話,事情還未查清,您可不能這樣。”一位大臣忙勸導。
“父皇,兒臣平日與魏棟素來交好,竟未能察覺其狼子野心,兒臣實在是難辭其咎,請父皇治罪!”洛麟跪在地上,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看著汐帝,一副自己犯了難以饒恕的大罪,等候處置的樣子。
“父皇,大哥很可能根本不知此事,您要查明啊。”洛清慌忙上前道。
“對,皇上,事情經過到底是怎樣,還要等調查結出來才能讓人信服,不能隻聽一麵之詞就定太子的罪!”一大臣道。
“刑部!”汐帝叫道。
刑部尚書朝付博弈使了個顏色,付博弈上前道:“臣在調閱有關魏棟卷宗的時候發現,魏棟在皇後生辰時聯同太子一起將落霞山送給了皇後娘娘當賀禮,此賀禮雖除了貴重一些也沒什麼,但臣在打聽後方知此山是處在汐月兩國邊境處的月國境內,臣就聯想到上次走私礦產之事,覺得事有蹊蹺,遂親自前往查看,聽到附近居住的山民說,在晚上經常能聽到嘈雜之聲,臣本想進山去查看,奈何有人看管。這就更引起了臣的懷疑,幾經周折,臣查到那聲音是因為晚上有人在山中開鑿礦產發出。跟著這條線,臣繼續查下去,就發現是一個叫魏祖辛在背後操作,而魏祖辛正是魏棟的兒子。”
“父皇,魏棟此人實在狡猾,借祝壽之名,蒙騙眾人,實則包藏禍心!”洛修恨恨的說道。
“此事你可知道?”汐帝銳利的目光掃向洛麟問道。
“父皇,當時是魏棟來找兒臣,說想送給母後一份大禮,因為禮物十分貴重所以想和我一起送,兒臣沒多想就答應了,兒臣當時並未在意,對於其中的玄機是毫不知情。這都怪兒臣平日太容易相信他人,若當時多注意些,就不會讓賊子得逞!”洛麟悔恨道。
“是啊,父皇,當時魏棟此禮可是轟動一時,父皇當時不也說此禮別出心裁嗎。誰會想到他竟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將玄機隱藏在這禮物中呢。”洛清幫腔道。
“朕也未曾想道他會用此種方法。”
“皇上,若是這樣,那此事月國也脫不了幹係,明知此山內的玄機還將他賣與魏棟,實在是居心叵測。”一個大臣厲聲道。
眾臣一聽,紛紛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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