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那些因為害怕而蜷縮在一起的人,在葉楓的帶領下,在一旁的篷布下從高台的後邊下了高台,離開了高台。
此時此刻,高台之上,也就隻有趙府的人手了。瞧著眼前的局勢,趙府的人都感到萬分的無奈,但是白瑾安不曾發話,誰也不敢上前。
趙瑾之將馬車停好,從馬車上搬下了一箱子貨物,看到眼前的情勢,頓時愣在原地,轉頭望著高台之上的白瑾安,一臉不解的用眼神詢問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白瑾安卻隻是事不關己的聳了聳肩,撇了撇嘴巴,示意趙瑾之自己也不知道。
趙瑾之搬著貨物,避開那打鬥的三人,徑直上了高台之上。
高台前儼然已經沒有了人群,比方才擁擠熱鬧的人群看起來靜謐的多了。卻在趙瑾之剛剛站定在高台之上的那一刻,隻見從高台的底部鑽出來一道人影,那人影撒腿便跑,一時間消失在了前方擁擠的人群中。
刀疤男與其壯碩的男子見勢也不再戀戰,便相互對視一眼,朝著那人失蹤的方向追去。卻是剛追一步,便又被那金國打扮的男子給阻攔了下來。
白瑾安見勢,一個飛躍上前,一手一個揪住了金國男子和刀疤男子的衣襟,那兩人見勢想要掙紮,卻是掙紮不脫。此時,趙瑾之也飛身到了他們身邊,阻攔了他們的去路。
“怎麼,擾了我們的生意,就想這樣輕而易舉的離開嗎?”白瑾安說罷,轉頭對著一旁那個壯漢使了個眼色,壯漢先是一愣,隨即有些恍然大悟一般,腳尖輕點,朝著剛才那人失蹤的方向追去。
然而,白瑾安卻像是完全不知情似的,揪著那金國男子與刀疤男子的衣衫,徑直將他們丟在了高台之上。高台之上都是趙府的人,而且都是會功夫的人,眼見著如此,便連連上前,控製了他們的行動。
“你們要做什麼?”刀疤男子滿臉疑惑的問道:“我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抓我作甚!”
“往日無冤?在那山坳之中,你劫我貨物,算不算的冤?近日,你又在我高台前行凶,擾了我的生意,這算不算的是仇?”白瑾安滿臉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望著那刀疤男子故作玩世不恭的說道。
也是在一霎那間,白瑾安才恍然想起來,這個刀疤男子為何會如此的熟悉。這便是三個月前,他們來金國的路上,在山坳之中,劫持他們的土匪,剛才被白瑾安故意放走的那一個,便就是當日那個壯碩的土匪頭子。
一瞬間,白瑾安便明白過來了,高台下藏起來的那個人,想必便是當時在山巔推下巨石造反的人。這兩個人想來也真是笨,怎的都追殺了三月有餘了,卻事到如今都沒有個結果呢?
雖然他們的功夫看起來並不是武功高手吧!可怎麼也算的上是有功夫,有蠻力的人吧!但怎的卻是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追殺不了呢?
那麼,眼前的這個金國打扮的男子又是誰呢?他又怎的會摻雜到他們的追殺之中呢?
經過白瑾安這樣一說,在場的所有人都頓時頓悟過來。
“哦!原來你就是當日劫我們車的那土匪?”花穀子說著,一臉的怒氣的走過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說著,便將衣袖捋了起來,作勢要打他,卻是剛剛抬起手來,便被白瑾安給阻攔了,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