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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秉文說,他檢查了二皮的傷,發現既不是利器造成的,也非鈍器所致。二皮尤其胸口,麵部受傷最重。肋骨有斷裂,顴骨與顎骨有錯位——
那都是人為的暴力所致,傷二皮的是拳頭——很可能是一名專業拳擊手的拳頭。
自然而然,包括桑平在內,他拳吧的那些人都被列為懷疑的對象。
車內的氣氛瞬時陷入沉默,尤其桑平的臉色更是冷的嚇人。
林洋最受不了這樣,那感覺就好像被人拿著枕頭捂住了腦袋。他的視線越過中間的桑平,麵對程詠顏說:
“你之前是不是對那個二皮用了催眠術?”
這種話題,林海最為感興趣,他反射性的轉身,卻被陳秉文按著腦袋轉了回去,“好好開車——”
饒是如此,他還是伸長耳朵聽。
“怎麼,你想讓我催眠你?”程詠顏說。
“沒有,就是想讓你教我兩招。”林洋笑的諂媚。
“你又不是我專業的學生,憑什麼讓我教你?”程詠顏壞的氣人。
怎麼說他們也一起出生入死過,好歹是過命的交情!
林海禁不住問:“詠顏姐,你什麼時候教我們催眠啊?”
“看教學計劃了。”程詠顏無精打采道。
林洋一聽林海對程詠顏的稱呼,心裏就來滋味兒了。他這個老哥,對誰都比對他好!
“明天!”桑平突然叫了一聲,嚇了眾人一跳。大家都看著他,他卻看著程詠顏道:“明天我拳吧有拳賽,到時候我的人都在,你幫我看看到底是哪個兔崽子劫的藥,我親手剁了他!”
她又不是未卜能知的神仙,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看出凶手是誰!
“還有——甩了那個殘障,換追我!”
聽桑平這話,林洋笑了,心裏想著,平哥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中這麼強悍一個女人,他經受的住嗎!
也許是報應,林洋笑的時候牽動鼻子,不由的又為自己這衰樣唉聲歎氣。現在他鼻子痛,脖子也痛,想起當時程詠顏動手那股狠勁兒,他心裏就發怵。
“唉?我哥他老師,你磕了藥後那麼狠的揍我,你在幻覺裏把我當誰了?”
程詠顏身子一緊,很快放鬆下來,答道:“把你看成對我又不良企圖的某人了。”
誰想到“某人”自己承認了——
“我怎麼對你有不良企圖啦!”桑平道,“我對你的企圖可是很純潔滴,無非是牽牽,抱抱,親親,摟摟,睡睡。”
說起來挺純潔的,做起來可就不純潔了。
桑平知道他們每個人都有很多要說的,無非是礙於拳吧跟他的關係一直憋著沒有開口罷了。這種時候,他也隻能笑笑就過去了,想起早晨吃飯的時候他對程詠顏發脾氣說的話,他就覺得無地自容。
唉——他怎麼越看越覺得這女人很順眼捏?
桑平身子以歪,滿足的靠在程詠顏身上,饒是她如何動彈,都甩不掉他這個牛皮糖似的包袱。
於是,程詠顏索性不動了,隻道:“你很重啊——”
桑平直起身子,拍著肩膀道:“那你來靠我——”
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還這麼——
“幼稚。”
“又是討厭,又是齷齪,現在是幼稚,你還有沒有新鮮的?”桑平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心情,就算被罵了,心裏還是這麼舒坦,看來他果然欠!“呐,佛說呢,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個擦肩而過,你看——”他用自己的肩膀碰了一下程詠顏的,“咱倆都這樣了,也不想想你上輩子回頭看我多少回了!”
這回,程詠顏難得沒有回嘴,看她表情似乎真有所觸動。而後,就見她狐疑的看向桑平,用不敢置信的口氣問道:“是你!?”
車裏的人愣了,但桑平才是最吃驚的那個,“我們以前見過?”
“我那年走丟了,是你把我送到我父母身邊,我爸爸還送了一隻玉貔貅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