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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和大慶麵對麵的站在台上,大慶一眼瞧出段飛的狀態上佳,不似以前那麼維諾的感覺。他心裏正納悶,想著這小子是不是又**了……
懷疑歸懷疑,迎上段飛漸漸興奮至極的眼神,大慶體內的好鬥因子也蠢蠢欲動起來。應該說,男人都是這樣吧,遇強則強。
然而沒幾招下來,大慶漸漸感到吃力了,這段飛好似打了興奮劑一般,幾十拳下來連大氣兒都不帶喘的。然而大慶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就好似打在棉花上——根本沒引起段飛一點痛覺的反應似的。
打著打著,大慶就越來越心不在焉——他懵了。
在台下的桑平也看出事情的不對頭。以前段飛在台上的時候,從來沒像今天這麼勇猛過。怎麼今天的他就跟碰著耗子的貓一樣?!
桑平越覺得不對勁,看一眼因看比賽興奮得臉頰通紅的程詠顏,勉強斂住笑意問道:“你到底對段飛做了什麼?”
“啊?什麼?”程詠顏裝傻充愣,隻當沒聽見他的問題。
在她麵前,桑平連裝也不會,他明明是想給她點厲害瞧瞧,可每當看到她的身影,他就發自內心的想要微笑。雖然知道程詠顏不會讓段飛去打假拳,可就目前狀況來看,這個懷疑還是很合理的。
“你到底對段飛做了什麼?”桑平重複了剛才的問題。
“人多,聽不見。”程詠顏倒是裝的很徹底。
偏偏桑平還覺得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很可愛,於是,他再也禁不住內心的蠢動,翻身將她扣在吧台邊緣——用他的身體。
天啊,她全身散發的氣息都無法讓他自拔。就在他陶醉於此的時候,腹上傳來一陣劇痛——由他的傷口處,痛覺蔓延全身,直襲大腦,很快將他的意識驅逐出境。
這女人下手真狠!
遭殃就遭殃了唄!可是在遭殃之前,桑平連一點魚腥也沒偷著!
桑平忍著疼叫道:“你這個混蛋女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床上求饒!”
“不用在床上,我都能讓你對我求饒。”程詠顏回的自然而然。
桑平滿頭大汗的挺起腰,瞪著眼睛看著她,但眼睛裏還是充滿笑意,“你現在耳朵好使啦?快說你到底對段飛做了什麼?”
程詠顏撅起嘴,還是不想說的樣子,倒不如說是為難,“你不會怪我幫他打假拳吧?”
什麼!?她還真的敢做!?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看來,她是仗著桑平對她太好了吧!?
“你給他下藥了!?”桑平不敢置信。
“沒有。”程詠顏答的爽快,桑平剛想鬆氣,隻聽她又道:“我催眠他了。”
這之間.......有什麼區別......
很快,台上幾個回合下來,勝負就已分曉。讓很多人大跌眼鏡的是,最後一場最終的贏家居然是段飛!被打趴下的居然是那個常勝將軍——大慶!
大慶輸了,明明是已經站不起來了,可突然之間,在所有人的詫異之中,他被瘋魔附了體似的,一掌將自己的身體從地上撐起來,越過裁判,直奔那個正回應眾人歡呼的段飛!
段飛哪料到會有這麼一出,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被大慶撲到在地,脖子也被他的胳膊肘狠狠地抵住。
段飛喘不過氣,不明白大慶怎麼會在突然之間就發了瘋。之前那一場,大慶輸了,雖然不開心,但反應也沒像現在這麼激烈呀!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段飛懷疑他吃錯藥,大慶卻反倒質問他:
“你是不是又**了!?是不是!?是不是又**了!?誰給你的藥!?”
見大慶發自內心的狠,當真要把段飛置之死地似的,充當裁判的鐵蛋趕忙上去拉架。他一個八十多公斤的莽撞大漢,居然硬生生的被大慶的一隻胳膊推到在地!
大慶死活不肯鬆了扼住段飛脖子的那隻胳膊,他好像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所在的場合,更沒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隻是一味的發泄自己輸掉比賽的不甘的心情。
台下的人嚇得都傻了眼,眼見段飛的臉變得越來越紫,他們居然都沒反應過來上前幫一把。還是桑平張開大哥大的架勢,撥開人群,跳到台上,將失心瘋似的大慶撈起來摔倒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還覺得不夠丟人!?”
桑平的一聲嗬斥,好似給了大慶一記當頭棒喝。他腦袋也清醒了好多,看看自己的雙手,再看看躺在地上一時半會兒起不來的段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他剛才——差點要了一個人的命!
也不知為什麼,大慶全身的血液和力量好似都灌注在雙腳上,他從台上站起來,拔腳就跑,可迎麵就撞見攔住他去路的林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