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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飲吧內,大家都看著做法似的程詠顏,不知她要孫甜甜的照片搞什麼名堂。
看著孫甜甜的照片,程詠顏走進自己的記憶宮殿,打開對應的一扇門,找到對應的一段記憶,終究被她想起來——
做法完畢——
“我想起來了——”程詠顏將照片擱到桌子中央,而後說道,“孫甜甜跟富源是男女朋友,至少曾經是。”
從一張照片就能感應出來這些?程詠顏未免也太神棍了!
張揚搶過照片前後看了個通透,也沒察覺出什麼。想起子不語怪力亂神,他便道:
“你胡扯的吧?”
程詠顏瞎扯的功夫,張揚見識了不止一回。當初女主播的那個案子,程詠顏就憑著這番功夫給了蕭晏難堪……
“這回真不是。”程詠顏笑道,“我來這學校任教的那一天,也就是給林海他們班上第一節課的那天,我看到的。”
想起第一節課,林海也不由失笑。程詠顏的開場十分特別,她走進課堂並沒有直接站到講台上,而是佯裝成學生坐在後排,看學生從前門魚貫而入,以便她觀察學生們形形色色的神態舉止。也是在那時,她將班裏的學生們的每一張臉,印在了腦海裏。
“富源跟孫甜甜當時坐在第七排靠邊的位置,從兩人的行為舉止,我可以斷定他們那時就已經發生了肉體關係。”程詠顏語出驚人。
但隻憑這些,並不能直接當做富源對孫甜甜見死不救的確實證據。
“那小子現在在哪兒?去探探他的口風不就得了!”林洋說甚是輕巧。
主意已定,張揚跟向燕打頭陣,先是去了富源的宿舍,得知他還在校醫院躺著,他們又去了校醫院。
富源被林洋打的得並不重。當時林洋就瞅準了他的臉打,下手極有分寸,傷皮不傷骨,並沒有在富源身上留下多少痕跡。富源之所以不肯出院,是因為他太在意自己的形象。這樣的他,也算是沒臉見人了。
怪就怪林洋這一禍害,偏偏隻對準富源的臉打,導致向燕看不清他的表情變化。張揚也隻隨便問了幾個問題——
“孫甜甜死了,你知不知道?”張揚問。
“聽說了。”富源說。
常校長跟偵探社一解除保密協議,孫甜甜死的消息就如洪水般泛濫於校園。盡管校方已經發布確切消息說孫甜甜是死於心髒病發,但大家對這件事仍是各執一詞。
“那你跟孫甜甜是什麼關係?”張揚鍥而不舍問道。
“以前交往過,但知道她不幹淨後,我們就分了。”富源好似嘮家常道。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又是什麼時候分手的?”張揚迫問。
富源毫不猶豫的答:“大一暑假我們一起做實習的時候認識的。開學不到一個月,我們就分手了。”
算起來,他們交往的時間實在短暫。難怪知道的人甚少,而程詠顏也隻是驚鴻一瞥。
“分手之後你們沒再聯係?”張揚疑惑。
“沒怎麼聯係,不過沒偶爾見了麵還會打招呼。”富源道。
向燕瞥見他床頭的筆記本電腦,忽問:“你看林海的**了?”
富源的眼神終於閃爍一下,但很快恢複如初,“我知道你們大家可能對我有很多誤會,但課堂上的那次演習隻是我為了瞞過林海的一場戲。沒什麼特別的……”他看了一眼筆記本,失笑道,“你們說我是心理變態也有點太過了……”
瞞天過海?
富源當真有那麼高深的功力?
對此,向燕深表懷疑!
再也問不出什麼,張揚關心了幾句,帶著不情願走的向燕離開了。
這條線索是向燕發現的,就算不是本是幫張揚破案的目的,她也覺得自己有責任安撫孫甜甜逝去的靈魂。但她驚動了這麼多人,卻沒從富源口中套出有價值的線索,她實在難甘心!
張場強拉著向燕出了富源的病房,發現林海居然一聲不吭的藏在門口。想來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了方才發生的一切。
張揚剛要打招呼,卻被林海一個噤聲的手勢嚇得趕忙刹住了車。
直到出了校醫院,到了安全地帶,看不到掛著“安靜”的告示牌,向燕才朝張揚大呼小叫起來:
“你幹嘛拉我出來?那個人有問題啊!”
“你瞎胡鬧也要又個限度,沒有證據,你胡說什麼?”他可能不知道要怎樣去解讀一個人的微表情,但這不代表他不會用眼睛去看事實——剛才在病房裏,張揚隻看到了一個受害者。
“的確有問題。”站在理性的角度,林海認同了向燕的話,“你們沒發現他對答如流嗎?就好像事先排練過一樣,他知道你們會去找上他。”
想想剛才在病房裏的盤問,再聽了林海的一席話,張揚忽然也覺出問題所在了。方才富源應付的太遊刃有餘,給人一種完美的無懈可擊的感覺。張揚沒看出他的偽裝,就算現在想將其攻破,也覺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