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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武生命案的第三天,程詠顏一大早去T大上課,把身後一切繁雜事物都交給了雲舟來處理。
於是,警察局的傳喚,雲舟就代她去了。在那裏,他碰到了同被傳來的李佳琦。
看她從霍沁辦公室出來的樣子,就知她是早來且要早走了。
雲舟抓緊機會,道:“抽個時間,我們一起去喝咖啡吧。”
李佳琦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雲舟的邀請會是這麼開門見山。
“好啊。下午四點怎麼樣?”
“就這麼說定了,我留你電話。”
兩人互相留了電話,李佳琦就走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雲舟很是輕鬆。他本以為李佳琦會很難接近,不料他一開口邀請,她就答應了。
釣女人嘛,哪裏像桑平說釣女人嘛,哪裏像桑平說的那麼可怕!桑平會說得那麼可怕,估計是他要釣的對象程詠顏比較可怕……
“人命關天啊,大少爺!你到底要讓我等多久!”
雲舟承認,他即將要見到的對象霍沁也足夠可怕……
霍沁隻是問了他關於偵探社對這件案子的調查進展。雲舟如實說了——
就目前為止,陳秉文、金耀之等還在對屍體、證物做進一步檢驗。偵探社還沒掌握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當霍沁知道安武生有個兒子時,也吃驚不小。
於是,霍沁說:“我覺得你與其在李佳琦身上做工作,還不如對喪心病狂的程詠顏做做工作!”
總覺得程詠顏什麼都知道,可就是難讓她吐露半個字,除非她情願。
雲舟苦笑,“我不是沒做過,不過到最後都是她做我工作了……”
程詠顏可是個心理醫生,哪那麼容易被人撂倒。這霍沁也知道,也就不再埋怨雲舟了。
真到了下午的時候,雲舟在預定的咖啡館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李佳琦才姍姍來遲。
“對不起,我遲到了。”話雖這麼說,李佳琦臉上卻無一絲抱歉之意,“都是為了處理安伯伯遺囑的事。”
“沒關係,我也才來沒多久。”雲舟風度翩翩道,甚至紳士得起身親自為她拉開座椅。
李佳琦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輕輕笑起來。直到雲舟在對麵坐定,她才開口道:“你不止是請我喝咖啡那麼簡單吧?”
雲舟尷尬笑笑,他當真還怕李佳琦誤會他約她出來的目的呢!
“其實你也知道……我有求與你,真的,說實話,安武生的繼承人除了程詠顏,還有誰。其他人的繼承的份額又是多少……”
李佳琦的笑意變得冷些,將雙手交握麵前,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
“你要是不提那個女人,我還可以開開心心的陪你喝完這杯咖啡。”她本來就認定程詠顏是殺人凶手,不管多麼鐵證如山,她都不動搖初衷。即使人不是程詠顏殺的,那騙子的名號也是揮之不去的。“等我宣布遺囑的那天,你自然會知道還有誰繼承了安伯伯的遺囑。你們就等著吃官司吧!”
先是耍大牌,現在又是下馬威。在雲舟等了半個小時後,跟李佳琦見麵還不到五分鍾,對方就放他鴿子甩頭走人了——
他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麼不當回事兒。
垂頭喪氣地回到偵探社,就見方妍姝在他辦公室,正接待柳粟跟小安然。
昨天,柳粟看到丈夫安武生的屍體,情緒失控,好不容易才穩定了,今日一見,她的麵容更加憔悴疲憊了。
想起這可憐的女人今後要一個人承擔撫養孩子的責任,壓力這般大,雲舟心生同情。
“怎麼了?”察覺辦公室的氣氛不尋常,雲舟一進門便問。
“昨天晚上,李佳琦,就是那個女律師跟安先生的前妻找上柳粟,說是要聯合起來上訴程詠顏。”方妍姝解釋。
“李小姐透漏給我,說我跟然然繼承了一百萬。馨姐向我抱怨她們母女三人繼承的還沒我跟然然多。”柳粟當時就覺得奇怪,杜家三個人的份額怎麼會比她跟安然加起來的還少?!
柳粟本就無心爭家產,再說她覺得一百萬已經不少了。
雲舟沉吟半晌,覺得大事不妙。程詠顏也算是個公眾人物,一旦惹上官司,就好似被潑了墨,很難洗幹淨。
“柳女士,恕我冒昧問一句。你為什麼不答應李佳琪跟杜馨的請求?”雲舟不是懷疑柳素,隻是從正常人的角度出發,他覺得柳素大可以跟那兩個女人聯合一起,扳倒程詠顏而多拿一些繼承額。
柳素虛弱的搖了搖頭,好似忍受了莫大的痛苦。“我先生本來就是要跟我離婚的,我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
“離婚?”跟方妍姝一樣,雲舟也無比驚訝,這才知道是什麼樣的痛苦讓柳素掙紮的如此疲憊。但說不過去,看看將將滿歲的小安然,安武生會以什麼樣的理由,下這麼大的狠心,將柳素母女趕出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