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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羅爾說,在他旗下出手的,也是殺死安武生的那支簪子大概是南宋時期的,保守價值為三萬,成交價是二十萬。
也就是說,安武生花了二十萬買了一支舊簪子!
當然,安武生買這支簪子不是給自己戴的。除了收藏,那就隻剩下另一種可能了——送人。
什麼樣的人會值得安武生花費二十萬來對待?
回偵探社的路上,還是由蕭晏駕駛。他不住的瞟視望著車窗外發呆的程詠顏,有些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氣氛,於是不自在問道:
“你在想什麼呢?”
程詠顏好似剛睡醒一般,有氣無力的看他一眼,回道:“我在想,我到底是有多聰明,才能找到凶器。”
“……”蕭晏無語。聽她的口氣好似功勞全是她一個人的!拜托,是他帶她去找羅爾的耶!就算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不過蕭晏知覺程詠顏在說謊,既然她不想讓人接近自己的內心,那蕭晏也沒什麼好逼迫的。但是這樣的女子到底對誰才會敞開心扉?
“接下來要怎麼辦?”蕭晏問。
程詠顏沒有立刻回答他,隻是高深莫測的一笑而過。
回到偵探社——
看到蕭晏從程詠顏的車上下來,桑平都快恨死他了。
程詠顏旁邊的位置可永遠都是他的!好吧,他承認這個句型是將來時,因為程詠顏跟雲舟……都住在一起了嘛!
聽蕭晏說找到了凶器,陳秉文首先出麵,拿著簪子樣品的打印單,目測了簪子的長度和寬窄,又詳細看來簪子的鑒定說明——果然是鎳合物製作的。
然後他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就是這個。”
被告知了這支簪子的來由,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開,都說安武生的兩個老婆的嫌疑最大。
說凶手是杜馨,但她有不在場的證明,早就把她排除在外了;又說凶手是柳粟,但情理不合——因為她早知道安武生身患絕症,沒幾天好日子了,她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
一時間,都沒了主意,蕭晏隻好問桑平:“平哥,你說呢?”
桑平都把時間花在程詠顏身上了,哪還有空暇留意他們啊!
於是癡癡問道:“說神馬?”
“神馬神馬?我是問你,你對這件案子的看法!”蕭晏沒好氣道。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程詠顏對桑平的吸引力,那好比蘋果落地!
程詠顏光臨偵探社,桑平恨不得拿出最好的招待她。於是他把自己的專屬寶座騰了出來讓她坐。可程詠顏嫌那沙發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就站在空氣流通最好的窗邊了。
“看法……好看,真好看……”桑平好似丟了魂般。
眾人向窗邊望去,隻見程詠顏被金燦燦的陽光包裹,好似鍍了金一般,確實有那麼幾分好看。
桑平沒救了——
於是,蕭晏不再指望他什麼,可他就是氣不過——桑平好端端一人,咋會被程詠顏整的魂不守舍哩!都怪程詠顏!
“嘿,那邊那個自稱聰明的女人!”蕭晏好似故意要給她難堪,直到引起程詠顏的注意了,他才繼續道:“你不是挺神的嘛,說說凶手是誰啊!”
“凶手是……”看著一張張期待的臉孔,程詠顏邪惡的玩弄了他們一把,“誰,我也不知道。”
這種吊人胃口的行為實在太惡劣了!
蕭晏一臉憤憤不平,怪自己自掘墳墓。
“不過也不是沒辦法把凶手找出來。”程詠顏靠著窗台懶洋洋道。
“什麼辦法?”蕭晏追問,唯恐她說了上麵那句話後就沒了下文。
“心理暗示……”
“你要給凶手心理暗示?”又是玩弄心理手段!蕭晏雖然不屑,卻不得不承認這厲害之處。
“不是我,是她們。”程詠顏來回指著方妍姝跟何柳——這兩位偵探社裏碩果僅存的女性。
“我們?”方妍姝不是懷疑自己的能力,而是她自知跟程詠顏沒法比。在玩弄心理手段方麵,程詠顏才是行家!
“我需要你們在凶手麵前演一出戲。”程詠顏並沒有立刻說明那出戲的內容,而是亮出那支古簪子的圖片,繼續道:“先找人打造一支一模一樣的簪子出來。”
“這好說!”金耀之自告奮勇的把這單活兒攬下了,可立馬他就後悔了。
“別忘了把你兜裏的翡翠綴上去。”程詠顏看他道。
金耀之蠕動著嘴唇,也不知碎碎念著什麼。大概是在抱怨吧——因為他事先的目的是要獨吞了這顆價值不菲的翡翠來著……
再說,程詠顏怎麼知道翡翠在他兜裏?
金耀之向下一看,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出賣了自己。他的手居然無意識的一隻在褲兜裏攥著那顆翡翠!
人啊,還真是神奇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