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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兒,你跟誰發短信呢?”見程詠顏坐在草地上不住擺弄手機,雲舟好奇問道。
“陳秉文。”程詠顏頭也不抬答道。
“你什麼時候跟陳秉文打的這麼熱火朝天!”雲舟半開玩笑半認真道,還在想程詠顏拒絕了桑平是不是跟陳秉文有關係。
“我們是在討論案情的進展,他回社裏去檢驗那坨肉餡了。”程詠顏道。“還有,他認為死者的致命傷應該在還沒找到的頭顱上。”
“不是已經確定了嗎?還檢驗什麼?”雲舟好生奇怪,懷疑之前的猜想會不會是錯的。也許金耀之從絞肉機裏發現的血跡並不是死者大山的,也許那盆被速凍的肉裏麵也沒有大山的肉存在!
“是我叫他去的。”程詠顏抬眼看見一輛小卡車向這邊駛來。
雲舟接到她眼神的示意,便沒再多問。
來的是老牛的兒子小牛,小牛生的皮膚黝黑,倒也一身健壯。他下車看到經理,立馬心生警惕。然後他打量著程詠顏和雲舟,覺得他們看上去不像是有威脅力的人物,於是多多少少放下了心。
“你們就是我爸要招待的客人?”
“是吧!”雲舟答道。如果老牛沒有其他一撥客人——
“我要把燒烤架從車上搬下來,需要人手。”小牛說。
經理自告奮勇,“我來!”
在飯館,他可很少做這種粗重的活兒。但現在他這麼做,至少能顯出雲舟、程詠顏的身份較他還高一等!
“經理,你們店裏今天的生意怎麼樣?”趁著一起搬東西時,小牛問他。
一聽這話裏帶著試探,經理心髒“突突”急跳,神情中流露出幾分緊張。他盡量放鬆口氣道:
“就那麼回事兒唄,還能好到哪去!”
小牛神情不自在的點點頭,接著又問:“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
經理說:“那男的是星級飯店經理,那女的是他夫人。”
“什麼飯店?”小牛留了個心眼兒。
“藍頓,十三街的。”經理隨口胡謅了一家店名。管小牛知不知道這家飯店,隻要他不起疑就行了!
把燒烤架擺上,火生起來,老牛就帶著媳婦兒來了,還拎了一大兜吃喝之物。
“小牛,先烤一塊牛排給大老板嚐嚐!”
牛肉生香,香滿四溢,聞的隻叫人流口水。哪怕隻是看著,肚裏的饞蟲也蠢蠢欲動。
“五分熟,謝謝。”程詠顏對小牛說。
小牛驚詫的看了她一眼,就連雲舟也吃驚不已。以他對程詠顏的了解,程詠顏確實是素食者不錯,雖鍾愛牛排,可從未吃過七分熟以下的牛排!她……這是怎麼了?
“還是全熟的吧,吃生的不怕生病嗎?”小牛建議道。
“我比較喜歡五分熟的。”程詠顏態度堅決。
小牛臉色難看的笑笑,還想再勸說她,卻被老牛拉了一把。
老牛怒目對他道:“老板想吃幾分熟的,你就給她弄幾分熟的!哪兒那麼多廢話!?快弄!”
小牛咬了咬牙,不再多言。
老牛衝程詠顏笑笑,又晃了一眼四周,小心問道:“還有一個人呢?怎麼不見你們的保鏢了?”
“他尿急,找廁所去了。”雲舟答道。
哪知,他們還沒一飽口福,燒烤會上就來了個不速之客。這位不速之客也許雲舟不認得,程詠顏卻跟他有一麵之緣。
此人就是輝宏的總裁羅爾。牧場附近的高爾夫球場是他私人開的。他跟朋友打球正酣,忽然聞到引人食指大動的烤肉香。於是,他駕著小車聞香而來。
上次匆匆一別,程詠顏給羅爾留下的印象還是極其深刻的。雖不到達不能忘懷的地步,重見時羅爾依舊有那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程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裏?”羅爾驚喜交加問道。
“你又怎麼會在這裏?”比起他,程詠顏顯得冷淡多了。
“我在隔壁打球,聞到香味就過來了。”若不是打球的功夫讓他筋疲力盡,就算時滿漢全席擺在他麵前,他也不屑一顧。“你在這裏做什麼?跟上次一樣——查案麼?”
“查案!?”一聽到這兩個字,老牛好似被踩到尾巴一樣。他驚疑不定的來回瞪著程詠顏和雲舟,問道:“你們不是飯店經理嗎?!”
程詠顏幽怨的看了羅爾一樣——他們好不容易跟犯罪嫌疑人建立起來的假想關係,就被羅爾一句話給破壞了。能不怨他嗎!?
看他笑的一臉無負罪之感,程詠顏知道他一點抱歉的意思也沒有。
“怎麼?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嗎?”羅爾隻覺得錯過了什麼好戲。
再好的遊戲也被破壞了!
經理在一旁直擦汗,更唾棄羅爾這個壞事的禍水。不過這麼多人在這裏,牛家的人不會動手吧?但是看老牛的臉色,經理對那個問題持保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