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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程詠顏到S.C.D.C工作,桑平幾乎****都在她的辦公室度過。
程詠顏辦公室裏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嶄新的,尤其是那一人長的米色沙發——幾乎成了桑平的革命根據地。他好幾次被轟趕,理由就是程詠顏怕他把這張沙發弄的跟他辦公室裏的一樣臭。
言下之意不就是說桑平人臭嘛!
桑平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可偏偏他對程詠顏就是下不了狠心,也就是一逞口舌之快,卻又說不過她。
於是,他索性不開口,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程詠顏辦公,可他實在耐不住寂寞——
“哎,小美人,你做什麼呢?”
沙發與辦公桌相對,程詠顏毫不費力地抬頭瞄了他一眼,投給他一個懶得欠奉的眼神。
既然她不回答,桑平就自己去找答案。趴到桌上隻看了一眼,他就悻悻然地重回沙發躺著。
程詠顏正看一本比她鞋跟還厚、純英文版的、大概是跟心理學方麵有關的書。
英語水平隻停留在小學……不,現在的小學生的英語水平都比桑平還要好——那本書對他來說真算是天書了。
“哎,小美人,你倒是看看我啊。”桑平忽然發現,他愛極了程詠顏的那雙小鹿似的眼眸。方才那一眼,帶著笑,雖不言語,卻勝過任何詞藻。“我可比那本書好看多了!”
程詠顏再次懶洋洋的看他一眼,隨即翻了一頁書,慢悠悠道:“至少相比之下,我覺得對付這本書的難度比對付你還要高。”
這是什麼話——程詠顏覺得他就那麼容易搞嘛?是不是他給的好臉色太多了!?
“我就那麼容易被讀懂!?”桑平隻覺得程詠顏把他當小孩看,一時衝動,非要跟她較個高低。他大步上前,隔著桌子,與程詠顏四目相對,說:“那好,你說說我現在在想什麼!”
程詠顏偏偏腦袋——好似在揣摩他的心思,然後用極其肯定的語氣地說:“****。”
桑平忒無語——在程詠顏眼裏,他就那麼不堪!?
好吧……他承認,看著程詠顏的那雙漂亮的眼睛,他的確“衝動”了——滿腦子都是把她壓在身下的畫麵。
天啊,真被程詠顏說中了!還是——
“你催眠我!?”桑平退後三步,質問道。
程詠顏見他跟受驚的兔子似的,不禁莞爾,道:“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你沒發現你每次看我的時候,瞳孔都會擴大嗎?”
桑平隻知道死人的瞳孔會擴散,但活人的瞳孔變大說明什麼?
“我瞳孔變化怎麼了?說明什麼?”
“這跟你的情緒有關,說明你正處在青春期。”程詠顏言簡意賅的解釋。
青春期?
桑平都奔三的人了,哪還來的青春期,更年期還差不多!
桑平摸摸下巴,拽拽的說道:“我從來沒經過什麼青春期。”
程詠顏勾唇一笑,道:“是你在青春期從不卻女人吧。”
“幹嘛說的那麼直白?”桑平覺得在程詠顏麵前,社交方麵的話題還是收斂的好。
“有什麼不好?”程詠顏覺得並沒說錯,還往他臉上貼金道,“這說明你魅力大。”
這點桑平當仁不讓,可就算他對自己的魅力再怎麼有自信,碰著對這免疫的程詠顏,他就發揮不出平時的指數來。
桑平很高興程詠顏承認他魅力大的事實,但也看出她並不受影響的事實。於是他嘟囔道:“魅力大又怎樣?對你沒用也是白搭……”
桑平不信程詠顏對他一點心思也沒有,於是他傾身向前,與她四目相望。兩人之間距離近的幾乎鼻尖相貼。
程詠顏毫無防備,以為他是要親吻她,可半天不見桑平有下一步動作,隻是張著眼用力的看著她的眼睛。
清澈、疑惑,這就是桑平從程詠顏眼中觀察到的內容。
也就是說,她的瞳孔沒有一絲變化,也就是說,她對他一點“性趣”也沒有!
“你是不是性冷淡啊?”別怪桑平有這樣的疑問。因為認識程詠顏的幾個月,他沒有被接受,卻也不見程詠顏身邊有其他被定義為“男友”的男人。
“咳咳,”程詠顏示意性的清嗓,任誰被靠的這麼近,都會覺得不自在。“我的生理需求很正常。”
“一個星期幾次?”桑平問,覺得心理不舒服極了。他不希望聽到程詠顏跟任何男人苟合的答案。見她沉默相對,桑平又問:“一個月幾次?”
忽然,程詠顏燦然一笑,托著下巴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桑平悻悻然的摸了摸鼻頭,拉開與她的距離想了想說:“你還是別告訴我了。”
想到太多的可能性,不管那種數字是多少,桑平都覺得心裏悶悶的,好似被堵了什麼東西。為了放鬆心情,他決定犒勞自己一番。於是他對程詠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