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說過了！”桑平不是怕程詠顏難堪，倒是怕她會翻臉。
“但她很有原則，就是她從來不跟男人交合，隻自摸。”蕭晏說，“因為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片子也算大賣。我記得有一段裏，那個攝影師把持不住，撲上去想要強暴雲妹兒，但是沒有成功！我記得那個攝影師，那個攝影師畫的就是小醜妝！”
難道那個攝影師就是L-man！？這麼說，程詠顏的媽媽雲妹兒其實早就跟L-man認識了！
程詠顏忽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L-man作案，有時候是扮成滑稽的小醜，降低受害人的戒心。大龍是九死一生的人，他隱約記得是這麼回事。
“我記得......那時候是有一個小醜到我家，說要送我們氣球，因為我弟弟喜歡，所以我爸媽就讓他進來了。他用煙迷暈了我們，之後的事我都不大記得了......”大龍回憶說。
陳秉文繼續道：“我看了資料，大龍這件案子似乎是一個轉折點。因為L-man的作案手法升級了！從受害者的傷口看，跟前兩宗的不大一樣。前兩宗的受害者，都是被凶手用菜刀割破喉嚨，傷口參差不齊。但是大龍家的這個案子，受害者的傷口很整齊，可見L-man用了更鋒利的凶器！”
程詠顏琢磨著，說：“我覺得不止如此。L-man的作案手法不僅升級，從那時候他就開始招收自己的門徒來了！”
大家都看著程詠顏，等著她的解釋，她卻看向大龍——準確的說是看向大龍脖子上的傷口！
“你......你之所以活著，那是因為對你動手的不是L-man本人，而是他的門徒！而且這個門徒極有可能是個女人！”
大家一致想到的是羅輝宏的女兒，羅娟！
陳秉文看了資料，點頭支持程詠顏的觀點，“的確，大龍脖子上的傷口比其他受害者的要淺很多！”
“同年，方妍姝的家人遇害，一定跟大龍一家發生的事有關係！”程詠顏如此肯定。
雲舟想了想，現在方妍姝住院，有龍複陪著。雖然打擾她休養實在不好，可大事當頭，也顧不得禮節了。“給妍姐發一份材料過去，看看她有什麼線索。”
很快方妍姝那邊就有回複了，她說她記得大龍一家的地址，正是他老公要收購的那一戶人家！
大龍說：“那時候我家已經做好了移民的準備，是準備要把房子賣掉。”
但是這件事是由他爸爸負責的，他也不太清楚。但有了他跟方妍姝的說辭，便更加肯定了程詠顏的推理！
“方妍姝的丈夫一定是見過L-man了！”程詠顏好似看到那一幅畫麵——方妍姝的丈夫因為收購房子的事而拜訪大龍一家，無意撞見L-man也在。不管是在他殺人之前，還是殺人之後，方妍姝的丈夫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也許是L-man帶來的幫凶——他的一對兒女！“或者是看到了他的兒子和女兒。”
在那一年，L-man一共犯下了三件大案，剩下的一件便是何柳一家。練習殺人，L-man兒女的手法越發的純熟。但在同一年，警方對他開始重視。L-man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羅娟，讓她假扮成何家的孩子，埋伏在警方周圍探聽消息！
“如果羅娟不是何柳，那真正的何柳在哪？”蕭晏問。
這的確是值得深思的問題。何家當時死了三個人，一對夫婦和一個男孩。經過調查，他們家的確是有個女兒叫何柳......
“嗯......何家隻有何柳很小的時候的照片，沒有她長大時候的哎......”張揚的一句話驚醒夢中人。
程詠顏趕忙畫了一張關係圖，如果這些案子之間都存在著某種聯係，那麼羅娟假扮何柳也一定是個關鍵！如果真正的何柳還在，那之後發生的案子中，哪一件是跟何家有關的呢？
“竇嬌！”
“秋警官？”陳秉文不明白這事跟她有什麼關係。
看一眼雲舟，他臉色不大好。因為之前跟他相愛的是竇嬌——秋實假扮的竇嬌。
“我讓我美國的朋友幫了一點小忙，真正的竇嬌其實是竇家的養女。”程詠顏將竇家和何家用一條黑線相連，“何家將他們的女兒何柳送去收養，何柳就是竇嬌，竇嬌就是何柳！”
這些隻是猜測，要想印證程詠顏的推理，隻有拿到竇嬌的DNA跟何家的對照了。暫且假設這一切都成立，後麵還有更大的推理等著他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