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三年前的話,伽藍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是什麼時候……是那個時候在海邊紅發‘女’孩嗎?記憶中紅發的人,好像除了嚴武龍之外,也隻有那個時候了,自己居然沒有想起來……那麼說這就真的是偶遇了。不過能夠得到這麼多情報,也算是不枉此行。
“那時候的事情我那還想的起來,”少年輕笑了一下,“我理解的沒錯的話,你指的那條可笑的龍,留下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個可以寄生在人身上的‘蛇’吧!”
“是啊!”認可了伽藍的說法,‘女’孩卻搖了搖頭,“那可不是什麼蛇,那是魔病之種,本來已經滅絕掉的瘟疫,沒想到他居然用煉金術還原出來了。”
果然是煉金產物麼……
“能告訴我那個東西具體究竟是什麼嗎?”
伽藍直接‘性’的追問,讓‘女’孩‘露’出的異樣的神‘色’,“你對這個這麼感興趣幹什麼?”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那個東西是龍族的瘟疫的話,那麼我現在應該是得了龍族瘟疫的患者。”伽藍苦笑一聲。
聽到這句話,一直顯得從容自若的龍‘女’一下緊張起來,她下意識的站起來退後了半步:“你開玩笑吧!”
看到龍‘女’一臉緊張到嫌棄的表情,伽藍忽然開始慶幸自己得的真的隻是龍族的瘟疫了,“看來我真的是得了瘟疫,並且到現在還在持續著。”
“不可能,”‘女’孩搖搖頭,“得的魔病根本就活不了那麼長時間,最多三天就會被魔病完全吞噬掉,變成一堆爛‘肉’,你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活著?”
“也許是那個叫班戈拉的家夥仿造的不完善吧!”少年搖搖頭,“我也沒法證明,但是至少我沒有騙你的必要,不是麼。”
紅發‘女’孩微微點頭,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小心的靠過來。一瞬間伽藍沒有明白她想幹什麼,可意識到自己麵前這位隻高等龍族,下意識的反抗動作被他壓抑住了。隻見‘女’孩把臉伸過來,張開嘴‘露’出比一般人要長一些的虎牙,在自己的肩上咬了一口。
感覺到肩膀上一痛,伽藍沒敢有其他動作,如果說真要打的話,這位絕對是秒殺自己,根本沒必要做這種事情。
‘女’孩的虎牙居然真的咬穿了衣服,伽藍繃緊了身體像是個被熊叼著的孩子,好在這個讓伽藍緊張不已卻動機不明的行為並沒有持續多久。少‘女’縮了回去,隻留下淡淡的香味。
“你的血真的有那種味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你居然真的還活著?”
雖然嘴上說著不可思議,可從她的眼中,伽藍看到了一種怪異的目光,那是期望‘交’流而又嫌棄的眼神。可如果能夠從她的嘴裏獲得更多的情報的話,伽藍不介意繼續自己的苦情戲:“活的很難過呢,這個病究竟是什麼東西?”
“那是當然的吧!那可是連我們得了都會死的病啊!沒死就已經是個奇跡了!”龍‘女’坐下了,不過卻並沒有坐在剛才伽藍身邊的那個位置上,而是在後麵的那個位置坐下了。
這讓伽藍忍不住咧了下嘴:“你沒必要躲得那麼遠吧!也稍微顧及一下我的感覺好不好。”
“啊,抱歉。”說了抱歉,‘女’孩確並沒有移動自己的位置,“簡單的說吧!這個是很可怕的東西,我有個叔叔就是死於這種病的,它會直接寄生在生病的龍身上,在很快的時間內將那條龍吞噬殆盡,最可怕的是即使殺死宿主之後它們也不會死,而是會繼續傳播和吞噬,除非被或燒掉,否則根本不會停止。當初得了這種病的龍,沒有死亡前就會被關起來,並且在他死亡之前丟進火山裏去。”
“我忽然開始慶幸我是個人了。”即便早有心理準備,被人這麼說,伽藍還是覺得自己心裏不舒服,“沒有醫治的辦法?”
“沒有,”‘女’孩很幹脆的搖頭,“所有的得過魔病的龍全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少年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把之前的那句話再次重複了一下,“幸好我不是條龍。”
嘛,這種事情也是有的……就好像某個城市都因為瘟疫而死光了,結果人們進去發現吃著那些死人屍體的流‘浪’狗卻好好的……這種事情也是有的嘛。這種卑微的格差真是讓人蛋疼。可蛋疼歸蛋疼,自己也確實變成這個樣子了,要怎麼解決卻好像一點進展都沒有啊!
“總之你這個狀況也隻有等死了,不過死的時候最好找個地方把自己毀屍滅跡了,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
‘女’孩一臉嚴肅的這麼說道。
哎呦臥槽您老人家難道是傳說中的天然黑嗎?我還活得好好的好麼?給自己毀屍滅跡這種事情有點難辦好麼?雖然想吐槽的地方很多,但伽藍還是都忍住了,不過他覺得還是換個話題吧,這種話題繼續下去實在是讓人不快。
“行,我知道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說起來你不是找七夜咲月的嗎?怎麼到再天之道裏麵來了?”
伽藍覺得自己剛才轉移話題雖然轉移的有點突然,但是也不算太生硬吧!可龍‘女’的表情卻忽然微妙起來,“哦,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