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嚴武龍撓撓自己的頭,“老子對於男‘女’的事情也不懂,我隻知道聰明的‘女’人總是很壞的,因為她們總是騙你,我一開始也覺得你是個壞‘女’人,不過現在看來,你果然還是個好‘女’人。”
“那我覺得你想要找個好‘女’人的話確實是不容易了,”雪珂回頭對他笑了笑,“畢竟哪有比你還笨的人啊!”
“老子是笨!怎麼了?笨就不能有‘女’人了嗎?”被戳到了痛處,嚴武龍怒道。
對此,雪珂隻是嘻嘻一笑,“你現在的狀況不就是說明了一切嗎?”
“才不是,老子的‘女’人一定是好‘女’人!”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我娘親說那可是我的定親信物呢!”
“我不是說了,給我打完工我才還你的嗎?等著吧!”作‘弄’了一下大塊頭,雪珂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點,她望著遠去的身影,不自己的對著那個方向虛握了一下五指。
……
本多真央一個人坐在窗邊望著那座高高的方尖塔出神,手裏的酒已經喝幹了,他卻依舊沒有放下瓶子。
自己真的是有叛逆之心的嗎?
或者說,自己真的就要這麼一輩子嗎?
他不知道。
教團的勢力很大,但越大的勢力結構越死,為了能夠良好的運轉,磕磕絆絆的條件很多。想想許多年之前,自己曾經也是那樣為了教義而奮不顧身的青年,為了教團,抹殺自己的情感,去討伐那些瀆神者。等後來就越來越明白,上層機構需要的就是那種沒有感情的殺人兵器,有情緒的東西是不穩定的,所以抹殺情緒是必要的,沒有情緒就不會有太多感想,沒有感想也就不會誕生感情這種東西。
可終究這種東西還是誕生了,不是因為情緒,恰恰相反,他覺得自己是因為抹殺了情緒,才不會去為了教義爭辯。因為他知道那些都是無所謂的東西,活了這麼久,他也知道什麼東西是真的,什麼東西是假的。所謂爭觀念,爭思想,爭教義,那都是虛的,隻有利益上的爭奪才是真的。
那個小鬼很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把自己之前一直不想去直麵的東西給捅穿了。
既然自己有這種力量,為何不去爭奪那種利益呢?不存在什麼思想,不存在什麼背叛,不存在什麼褻瀆,這隻是應該理所應當的競爭過程而已,競爭也隻是為了拿到自己應當拿到的東西。沒錯,因為教團的人,不,應該說所有人都是這麼做的。
……真是個厲害的小鬼。
本多真央想要再飲一口,卻發現瓶子裏的酒已經幹了。
就在個時候,忽然一陣地動山搖差點將他從窗戶上掀下來。
“發生了什麼?”他大聲怒喝,仲裁院的影子們隨時在戒備著營地,本來不應該出現這麼大的問題才對。
“報,報告大人!”他屬下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慌‘亂’,“我,我們不知道這是不是儀式的一部分,總之,碑,碑的情況有點古怪!”
“什麼?”
本多真央沒多考慮,就一個瞬移來到了方尖碑最近的房頂上。然後麵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大地正在都抖動著,而抖動的源泉正是方尖碑本身。這座高度近百米的巨大東西,像是一個活物一樣在不停的抖動著,它自然不可能是活的,可完全看不到究竟是誰做得,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在方尖碑本身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所支配著,正‘激’起周圍的土壤,煙塵淹沒了整個營地。
本多真央想要瞬移到天空上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卻發現自己隻能瞬移到地麵往上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就不能動了。巨大的力量封鎖了整片天空,就像是神的領域一樣不容任何人侵犯,天上的星象被扭曲成一團,像是魔力又不是魔力的東西堵塞著整個空間,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麼大的情況,雪珂自然也看到了,那個恐怖的力量布滿了整個天地,無時不刻不在向人昭告它的霸道。
“這是怎麼回事?是哥哥‘弄’的?”自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伽藍,雖然她完全不能理解伽藍是怎麼‘弄’出這麼浩大的聲勢的。她當然不理解了,因為伽藍此刻也是被嚇得不輕,因為他隻是剛剛到營地的旁邊,還沒決定究竟要怎麼做呢,這個世界就好像突然炸了鍋一樣,所有的磁場全部‘混’‘亂’掉了,無數的磁力線像是被什麼手握住了一樣,發了瘋的往方尖碑的方向彙聚。他本來以為是教團啟動儀式了,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頭了,因為地麵這震動的來源並非某種力量的釋放,而是因為那個巨大的方尖碑正像個釘子一樣被人拔出來。
最快更新就上↓
↓↓
最→書&書&書&書←文
快→哈&哈&哈&哈←字
更→哈&哈&哈&哈←超
新→小&中&小&中←快
就→說&文&說&文←更
上→網&網&網&網←新
↑↑
最快更新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