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小築聽雨(1 / 2)

一場秋雨一場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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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產梧桐木的麥德林在清冷的秋雨中更是顯得格外的蕭瑟,落地的梧桐葉將地麵密密的掩蓋起來,隻等人受不了這種踩起來軟綿綿的感覺後,將它們清掃掉。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家‘門’口的落葉都是有人清掃的。諾曼河邊的那棟‘門’前總是車水馬龍的煉金工坊依舊大‘門’緊閉。

回家再次路過這裏的撐傘少‘女’駐步於諾曼的橋上,有些出神的望著那兒。腳下的木橋被來往的行人踩得吱嘎作響,遠處的鐵匠鋪傳來鐵匠師傅的呼喝聲,大概是新招的小工又惹他不高興了吧!

這一切在一周前還是那麼熟悉,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就都不一樣了。

沒有來套近乎的老板,沒有總是上‘門’來討食的乞丐,也沒有那個人清冷瘦弱的背影。或許有些東西在人心中並不是如本人認為那樣不可替代,不可轉移,但它們依舊會在那裏留下無法磨滅的痕跡……嗯,那也隻是痕跡。

冥冥了悟什麼的蔣文文深吸一口氣,輕輕轉身。不論誰離開了,生活依舊還在繼續。

不過就在她轉身的瞬間,並沒有注意到一個黑發的小‘女’孩從她的背後走過,如果她注意到的話,肯定會察覺什麼的。

從煉金工坊和隔壁的建築有一個狹小的縫,隻有個頭不大的人才能通過,挎著包的黑發‘女’孩輕鬆的從那裏擠進去,推開一扇‘門’,就進入了工坊。

“小梓回來了?”

“嗯,銘,東西我帶回來了。”

“幹得不錯,把東西放到桌子上。”

從書中抬起頭,伽藍看到小梓噔噔噔從樓梯跑上來,恍惚間頗有幾分當年總是活力四‘射’的弓梓的影子

……我太累了嗎?丟下書‘揉’了‘揉’腦袋,伽藍站起身來,打開那個包,裏麵是一些‘藥’材。沒有辦法,自己的醫術隻是類似於手術的技術,對幫助病人恢複這種事情是束手無策的,隻能依靠草‘藥’的‘藥’‘性’來刺‘激’身體恢複。

將小梓帶回來的‘藥’分類了一下之後,選出可以用的幾種,伽藍把‘藥’遞給小梓,讓她去把草‘藥’熬成湯。

那一夜之後,山本組就徹底的分解離析了,主要組織人員基本上都被拘捕,隻有組長和副組長下落不明。聯邦治安署好像在大張旗鼓的找這兩個人,卻因為襲擊教堂,殺害神使的事情而被教團纏上,對方還放出“十二天劍敢進攻教團,我們就敢打下天之庭”的狠話。

有人心焦如焚,有人揮斥方遒。

翼人族在擔心爆發內戰的歡迎下,強勢進入了尤蘭德的勢力圈,翼人的長老院派出了‘精’銳部隊,進駐尤蘭德,大有跟十二天劍和三大組織三分天下的架勢。按照人們本來的想法,一旦有第三方勢力的加入,這兩大派應該會先放下一部分爭鬥,轉而戒備第三方勢力漁翁得利吧!

可事情再次向意料之外的方向發生了,這兩大勢力不僅沒有放緩爭鬥的架勢,反而開始加速集結力量,尤蘭德城內還好,城外每天都有“身份不明”的武裝人員在火拚,死傷者難以計數。

“……外麵的情況就是這樣,”坐在山本櫻的‘床’邊,伽藍一邊晃動湯匙,一邊輕聲說道,“我覺得湯‘藥’溫度差不多了,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