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酒店前台,一群身穿警服的男人來到阿厘麵前,出示證件,道:“歐陽小姐,我們懷疑你與一樁盜竊案有關,請跟我們回所裏協助調查!”
“什、什麼?”
在阿厘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在眾多人奇異的眼光中被警察帶走了。隻有一雙眼睛帶著無限的擔憂,那個人就是安在森。
警察局裏審訊室
“你們要我說多少遍才相信我的話,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叫紅夫人的女人,更加不知道她的鑽石項鏈為什麼會在我房間的抽屜裏。”阿厘激動地重複著。
“歐陽小姐如果再不坦白的話,可別怪我們將你拘留48個小時了!”很明顯,阿厘的激動,在辦案民警的眼裏,被認為是心虛所致。
天啊!阿厘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我已經夠坦白了,隻是你們不相信而已!”
“可是,現在證物就在你房間的櫃子裏找到,鑰匙隻有你一個人擁有,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呢?”
阿厘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呀?我為什麼要去偷她的項鏈,還放在自己的櫃子裏那麼笨呢?”
阿厘的話提醒了辦案民警,然後便對著身後一個民警道:“拿項鏈去化驗掃描一下,看看上麵都有誰的指紋。”爾後,又對著阿厘道:“歐陽小姐,在沒有可以證明你是清白的時候,隻能委屈你呆在這裏,抱歉!”話畢,民警便沒有繼續審問阿厘,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阿厘環視四麵都是牆,隻有一台攝像機的審訊室,忽然覺得冷清得恐怖!到底是誰要陷害她呢?
由於項鏈上的指紋被人擦拭得幹幹淨淨,所以,阿厘根本就不能擺脫嫌疑,警察隻能將她移送至羈留室,待到案情查明真相,再釋放她。
午後的一間咖啡廳
“姐,聽說阿厘因涉嫌盜竊,被抓進警察局裏。”安在森攪拌著杯裏的咖啡,裝作若無其事地說著。
“哦,”張詩媛輕啄一口咖啡,道:“你很擔心她?”
安在森攪拌咖啡的動作顫動了一下,然後放下勺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咖啡,不管她放了多少糖,還是覺得很苦,這就是安在森不喜歡喝咖啡的原因。
“我隻是覺得,在我們酒店出現這樣的現象,我們有義務調查個清楚,畢竟,她隻是一個來作交流學習的客人,我們有義務對這件事情負責任的!”
直覺告訴安在森,這件事肯定是與她姐姐有關係的!她相信阿厘不是這樣子的人!隻是,姐姐這樣做,似乎是過火了吧!假如罪名成立的話,阿厘這輩子的名譽就這樣被毀了!安在森忽然覺得眼前這個貌似她姐姐的女人很可怕!
“現在應該是下班時間吧!”張詩媛再喝了一口咖啡,提醒道,不想再談論這件事情。
“什麼?”警察局裏,辦案民警無不驚訝地望著眼前這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如雕刻般的俊顏雖然滿是困意,但仍然不減他身上發出的王者氣息。
“對,我可以證明歐陽厘是清白的!”男人挑著眉,凝視跟前的辦案民警:“我跟歐陽厘是同一個房間的,前天晚上我們倆還是一起睡。”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嚴希,當聽到阿厘被抓進警局的消息後,顧不得手上的工作有多重要,趕緊的從M市搭飛機回Z市,這個小妮子,看來,他是不能離開她很遠的地方的。
“你……你們……一起睡?”民警似乎聽到巨大的消息,嚴氏集團的少東與一個前台小姐有一腿?從來都沒有聽過關於嚴希花邊新聞的警察們,破天荒地得到第一手新聞,很有價值性啊!
“對!”他們倆是一起睡,隻不過是不同房而已。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嚴希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嘴角浮現一抹令人難以理解的笑容來。“我是昨天上午10點左右的時候才出門的,而你們接到報案的時候是10點15分,那時候,歐陽小姐已經上班了,雖然由大堂到客房15分鍾的時間足夠,但是,當時與歐陽小姐同班的同事可以證明,她這段時間是沒有走開過的,所以,歐陽小姐是沒有作案的時間的。”嚴希非常耐心地為他們推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