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俊良單手捏印,一隻手則是緊握短劍,太極兩儀劍法中的玄奧劍招一出,即使是風靈子也有點吃驚,隻是實力相差太大了,對方輕易的就能躲過,即使是因為應付其餘八人攻擊而閃不過他的攻擊,他也隻能在那風靈子身上劃出一道白痕,就連風靈子身上那套灰白色的長袍都劃不爛,這讓範俊良十分鬱悶。
而其餘的八人也是鬱悶不已,他們皆使出了自己的最強招式,而且拚命的催動那為數不多的法力,想要讓風靈子消耗的更多,但已經一炷香時間過去了,七大高手加上紫憐都已經十分疲憊,法力所剩無幾了,隻有範俊良因為損耗小,而且吸收了龍龜精氣和龍血,所以還頂得住,要知道那龍龜的實力可是跟差不多得道的巨蛇相當,要是巨蛇那時候的實力相當於固元後期的話,那龍龜至少都有固元中期的實力,再加上那龍血,兩種能量都含有大量的先天之氣,所以讓範俊良得益不少。隻是在風靈子的攻擊下,也是十分勉強才能躲開,甚至都不敢還擊,隻能不斷的改變位置,甚至有一次因為躲閃不及,後背被生生的砸中一下,就那一下,範俊良就感覺自己防禦超強的身體被砸斷了幾根骨頭,現在還在不斷修複呢。
範俊良心中疑惑,對方的法力怎麼那麼多啊,甚至好像根本沒什麼損耗一樣。其實他失算就失算在沒有計算到風靈子是剛剛進階失敗,身體內還殘存著不少的先天之氣未能逸散,這樣一來,不管他們怎樣損耗對方的法力,風靈子都能吸收那些先天之氣化作己用,讓他損耗的法力瞬間恢複。
七個修身期的高手雖然還有法力,但也知道奈風鈴子不何,所以都沒有動手,隻有紫憐一人十分緊張,想要上前幫忙,但卻被範俊良喝住了,現在的情況他們根本幫不上忙,即使上來了也隻是徒勞而已。
範俊良心底十分緊張,這樣下去肯定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這次來的眾人全軍覆沒,而自己也難逃一死,想到夏涵柳那悲傷欲絕的樣子,範俊良心中十分不舍,要是自己死了的話,那個女孩肯定會這樣吧。
想到這裏,他強打精神,已經準備拿出懷中的五行火符了,那是剩下的最後一張由呂祖用赤砂畫的五行火符了,而其中的三味真火能讓當初那個不知道實力的邪道當場身死,甚至一點放抗都沒有,而且上次巨蛇也說過,就連那能消滅陳家外院護衛長的珠子蘊含的也隻是比三味真火遜一籌的白炎,可想而知這三味真火的霸道了,這也是範俊良最後的底牌了,要是這樣底牌都失敗了,那就真的隻能等死了。
手中扣著五行火符,等那風靈子又一掌過來,想要拍在他後背的時候,範俊良直接停了下來,不再躲閃了,硬受了那強力的一掌後,範俊良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皮開肉綻了,但令他欣慰的是,那張五行火符已經貼在風靈子的背後了,他硬運法力,四象身法催動到極致,瞬間遠離十幾米之後,口中喃喃道:“急急如律令,疾。”
隨著他聲音剛落,風靈子身上就突然著火了,而且那火的溫度極高,範俊良一邊遠離一邊喝道:“你們快躲遠點。”
那在不遠處休息和打鬥的眾人聞言,也感受到了那恐怖的溫度,瞬間就遠離了不少,而那三味真火的中心,風靈子的聲音有點顫抖了:“這,這是三味真火,見鬼,你果然是那些修行門派的子弟,啊……”
範俊良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在三味真火之下,那個未達到化氣期的風靈子肯定死定了吧。
但很顯然,他還是算漏了剛才那點。
範俊良已經有點麻木了,剛才看了一場玄幻大片,現在做夢有一個聲音說自己是一把劍的劍靈,這讓他一下子無法適從。
“在大洞的時候,你已經獲得了我的承認,從而能夠繼承呂岩留在短劍中的道,不過呂岩其實領悟的也隻是小道,要想領悟真正的大道,就必須先領悟小道,其實正確的來說,無數的小道就是真正的大道了。”那自稱是劍靈的聲音說道。
範俊良已經聽得一頭霧水了,什麼小道大道,雖然看了不少玄幻電影和小說,但對於真正遇到,還是有點頭暈的感覺,好在他智商不低,在頭暈了一陣之後,終於勉強認清了目前的形勢。
“你說呂祖的是小道,但在我看來,他留下的已經是無上大道了,這是怎麼回事?”範俊良有點疑惑的問道,剛才在聽呂祖的傳道時,他就有一種那就是無上大道的想法,但現在這劍靈卻說那隻是小道,這讓他有點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