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有錢就可以買斷一段感情嗎?
許徹,
你認為你的行為很可恥嗎?
這樣的你,
她安淇無法接納,
如果說曾經還是個對你抱有幻想的傻瓜,
那現在她絕對要做個高傲的丹頂鶴,
一生隻忠於一個人,
對不起,
你必須再次踢出局。
許徹為什麼你總是要看著安淇的背影獨自傷心,明明知道自己嘴笨,卻還要堅持解釋,結果卻還是分開。
懊惱地用指尖在樹皮上一刀一刀地亂劃,清晰的字眼瞬間變成一條模糊醜陋的蜈蚣。
抬頭對著天空瘋狂地吼叫,卻找不到出口“為什麼,為什麼總是拒絕我,五年前與五年後的期待結果就是離開嗎?”
哀傷地眼淚化作一場小雨,許徹很大聲地歎了一口氣“算了,我的愛情注定是個無花果,不如繼續當一個萬眾愛戴的金光閃閃大明星好了!”
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愛情收場是否都是他這樣的結局。
從包包裏拿出發光的東西往臉上左右搖擺,鄒著眉頭用手指隨意擺弄了頭發上的那幾根毛,大步向前跨上一大步轉身“再見了,我還是比較喜歡當大明星的感覺。
一年後音樂風雲榜紅地毯現場
燈光璀璨的黑夜中,銀色欄杆隔離帶中布滿了黑壓壓的人群,中間鋪著五十米長的紅地毯,尖叫一浪高過一浪,直到一輛銀灰色的法拉利在紅地毯的進口停下,周圍瞬間鴉雀無聲,個個屏息嘴巴大張等待著。
車門中走下一個戴著墨鏡,隔著玻璃微笑地雙手並攏一灘,輕輕碰觸唇向周圍熱情的人群下送上一個飛吻“我愛你們,我的天使”
“阿徹,阿徹……”
自信滿滿地走上紅色的地毯,左手挽著雜誌上最有可能成為許徹十大熱門的女明星藍飛飛小姐。
統一黑色的燕尾服加晚禮服加上不時傳出的歡笑聲,感覺上就是一對熱戀的男女朋友,連主持人都忍不住好奇地禮貌一再微笑。
“阿徹,聽說今年你是個傑出歌手的熱門選手,如果今天得獎的話,會不會晚上打電話和女朋友一起分享這份喜悅呢?”
眉頭一跳,從主持人眼中,許徹知道大家都以為飛飛會是他新的女朋友,卻不知道她是公司今天力捧新星,他隻不過作為師哥多帶帶新人而已。
“飛飛,如果得獎的話,你願意和我一起慶祝嗎?”
故意讓大家誤會,許徹從來就不介意和任何人鬧緋聞,玩世不恭的態度才是適合他的。
一直沉醉在戀愛遊戲中不亦樂乎雙手故意把飛飛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引得台下的眾人驚呼,這樣的效果才是他要的。
“阿徹,飛飛小姐會不會是你下一個幸運小姐,那煙雲小姐是不是代表已成為你的過去式呢?”
嘴角上揚形成完美的弧度,性感的厚唇,一米八的個頭,帥氣地摘下黑色的墨鏡,輕輕甩一下頭“我還是比較喜歡做大眾情人,特別是台下所有小親親的boy friend,你們說好不好呀?”
台下的人群激動地前赴後繼向前衝,花癡地高舉大大的帥氣照片左右搖晃,最後在歌迷會長丫丫的指揮下齊呼“許徹,我們也願意永遠做你的貼心暖手袋”
許徹習慣地比了一個帥氣的“Yes”的手勢掃視全場。
要知道他可是全台灣最帥,最時尚,明星中最高,廣告費用最高,歌曲張張賣空的歌神天王。
廠商見到他都要低頭哈腰地哀求他拍自己家的廣告,電視台不止一次邀請他參加應是演出,更有好萊塢為他量身定做的偶像劇等著他去拍。
所有的幸運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最後卻隻是隨意的敷衍一句“如果今天我心情好,就答應你咯”
很多人都會說,明星拽成這樣的他是世上最牛的,卻沒有人敢說請他下台的狠話,隻因為幾乎十個歌迷就有九個半喜歡他,沒有人願意走在路上被人打死的命運。
室內頒獎晚會台上的布景由雪碧讚助商做大背景,絢麗的100寸高清晰大屏幕完美呈現出整個會場中央清晰的圖像資料。
直到支持人說“我宣布,今晚是最傑出歌手是著名歌手,我們心中永遠的天王許徹”舞台中央升降台緩緩升起“謝謝大家的熱情,送上一首昨日如夢”
一個騎綿羊的小女孩,
遇上一個超拽的明星,
剛開始正眼都不瞧他,
一次偶然受傷情況下,
發現了優點並愛上他,
昨日如夢,
五年後卻再次遇見她,
卻不小心犯了很大錯,
誤會與不原諒又分別,
大明星決定回到舞台,
和歌迷一起做回自己,
永遠站在一條線奮鬥。
“昨天如夢”是今年的新歌,一麵市就賣得精光,許徹更被台灣樂壇評為最平民化的流行歌曲之父。
眼淚伴隨著音樂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隻有許徹自己心裏明白什麼頭銜都無法替代這首歌折射出的現實人生。
拿完人生中又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獎杯匆匆離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進入車的同時,疲倦地揉著鼻梁骨,內心卻像抬上了一塊厚重的大石頭。
一年中,許徹表麵上是個遊戲人生的大明星,自信,多情,迷人,追逐中享受著完美人生,卻一點也不開心。
當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離你而去,還會又快樂可言嗎?迷離凝望著黑色雙層玻璃外的女人倩影“安淇,一年了,你還好嗎?”
憤怒地除去所有的累贅裝飾,包括華麗衣服下的自己。
穿上很久都沒有穿過的牛仔褲和條紋衫,再戴上一個大大的鴨舌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誰會想到這個人是著名歌歌手許徹呢?
堅定地踏出車門,手機不停地響,一定是經紀人Peter,決定放縱一次把它瀟灑地仍在車上,關山門消失在人群中。
閉上眼睛抬頭,雙手向左右平攤,想一下子吸進所有的新鮮空氣,卻聽見一陣尖叫聲,飛速跑到不遠處的現場,發現的卻是一個躺在地上受傷的女人。
什麼都沒說,把女人一把抱起攔下出租車揚車去了醫院。
“醫生,她腿受傷了,快看看有沒有細菌感染”
許徹很著急地拿下帽子等著結果,醫生在簡單包紮後,拉開白色的簾子就被許徹緊緊抓住。
“這位女士沒事,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去門診付錢就可以出院了”賬單接受後,很快消失在樓梯口。
門簾後麵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出頭,雙手握住醫生的手“醫生,謝謝你”
伴隨著淚水一瘸一拐地走向安全門,打開門的同時回頭望著急診室門口“對不起,我沒想到再遇到你”
其實下從許徹靠近那一刻,就是因為早就發現那個人是他,所以才故意把頭一直垂得很低,還在處理傷口的時候要求醫生故意把他支走,她好借機離開。
安淇很痛苦,這一年都不知道每天做了些什麼,不過還是一樣的很忙碌,很多時候強迫放下自己多年以來剪報的習慣,她可以每天都不看電視,卻不能在快餐廳打工時強迫客人不看和他有關的電視或是讓別人不討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