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長河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這樣莫名其妙的成為三個女生心中最苦大仇深的對象。
“他那麼小的時候就會做飯,就那麼懂事,現在又過去五年,心眼子肯定已經長老大了!難怪小弟總是被他耍得團團轉,自己還不自覺。”
這是年齡最大的奶白女生官清霞的話。
“你看看他,明明什麼都懂,心眼子那麼多,還故意裝得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騙誰呢?那家夥簡直太壞了!”
這是馬尾辮官清雨的話。
“嗯!你們不知道,有次我看他不在,偷偷的翻看過他的書,還有本子,上邊竟然一個字沒寫,可幹淨了,就跟新的一樣!就本子皮上寫著他的名字,字倒寫得挺好看的,我感覺比老師寫的還好看,那肯定不是他寫的!”
這是小妹妹官清明的話。
官清霞道:“他平時都不學習嗎?那他將來肯定考不上高中,看來以後不能讓小弟沒事就去找他。”
官清雨哼一聲,“整天淨長心眼子了,他哪能有心思學習。”
官清明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明明傻乎乎的,打起架來竟然那麼凶狠,都能嚇死個人,誰將來要是被他娶了肯定都能被他打死!太可怕了~”
“馬上就要摸底考試了,我打賭他到時候肯定什麼都不會,我賭十塊錢!到時候按成績排位,他肯定還是離我們遠遠的。”
官清霞鮮有的這麼較真過。
官清雨立馬跟道:“我也賭他到時候什麼都不會,我也賭十塊錢。”
小妹妹官清明立馬急道:“不行!你倆別看我,我也要賭他到時候肯定什麼都不會,我也要賭十塊錢!”
老二官清雨不由皺眉道:“我們都贏,那到時候誰輸給我們錢?總不能直接去找他要吧?我看他全身也沒有五塊錢。”
官清霞遲疑著道:“要不……就讓小弟賭他贏吧?反正他比我們都有錢,每次過年他的壓歲錢都比我們多一倍。”
老三官清明忙點頭,“嗯嗯,好主意!”
馬尾辮老二官清雨忽然又提醒道:“那要萬一他會點怎麼辦?”
官清明跟道:“對啊,那樣我們不就輸了嗎。”
官清霞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笑道:“那也簡單,就讓小弟賭他滿分,全科滿分,那樣小弟不就輸定了嗎?他要是敢不賭,以後就別想再去找那個家夥。賭輸了,等那家夥到時考個倒數幾名,我自然也有借口管住小弟不去找他。”
“對對,那家夥簡直壞死了,人家哪有那麼小就做飯的。”官清明道。
特殊的三人單間小宿舍內,某一日的晚上三人這樣議論道。
這自然也是嶽長河萬萬沒想到的,他自認為表現得跟原來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除了開學第一天就把原本欺負了他三年的兩個家夥揍成豬頭,他的一切表現都跟原來一模一樣。隻是他不知道,任何一點小小的改變,在當時可能不會覺得什麼,但在不遠的將來可能就會發生天差地別的變化。
現在的他就等於硬生生將黃乾李幸運兩個家夥的命運軌跡扯向了另一個岔道,隻是現在看來還不明顯,因為走的還不夠遠。就像原本的他本應不該跟鎮長家公子千金有任何交集,但因為小時候老娘提前住了院,結果一不小心就“偶遇”了鎮長夫人和當時還是小孩子的三姐妹,間接也就決定了今天的一切。
所以即使他不在開學第一天將兩個家夥揍成豬頭,三女也總會有知道他名字的一天,那時該發生的依然還是會發生。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跡可尋,也可以說一切都是注定,有果必有因,有因也必有果。
跟嶽長河預料的一樣,兩個家夥消失了一個星期,等腦袋上的包一消,結果就回來了。但跟原來不同的是,兩人都已經不再是班幹部,也沒有了原來上躥下跳的勁頭,或囂張氣焰,隻是兩人似乎都沒有怎麼覺得丟人,反而還莫名其妙的有些沾沾自喜,除了對嶽長河有些打怵外。
嶽長河倒也沒有再針對兩人,隻要別惹我就行!不過卻也從此身邊多了一個穿著讓很多學生都忍不住感到自卑的小公子官青雲。
他吃飯時官青雲就坐在他身邊。
“你怎麼沒有菜?”
“……”
“你的饅頭為什麼是黃的?”
嶽長河無語,“因為這是參雜了玉米麵的……”
“好吃嗎?讓我嚐嚐。”
結果小家夥咬一口就立刻吐了出來,“我靠!這麼難吃你竟然都能吃下去,你媽媽為什麼要在你的饅頭裏加玉米麵啊?這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問你姐去。”嶽長河沒好氣道。
“來讓我嚐嚐你的湯。”
結果小家夥一口沒喝,隻看了一眼就又立刻大叫了起來,原因是其看到湯的表層竟然浮著一個白色的“蟲”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