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悵回到了房間,連忙將頭套摘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味啊,可憋死老子了、、、’常安也連忙將頭套拽了下來,扔到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險些沒把自己給憋死。
“管他三天,不要讓任何人進去,三天後就把他放掉,生死由名也就和我們無關了。”
如果說天狼淵的大哥隻有這點伎倆的話,那麼就太小看這個人了,能夠在這麼小的年紀有這麼大的成就,如果一般人能做的到麼?
古往今來,成大事者無非就是夠善,夠狠,但最重要的是善與狠怎麼用。兄弟們的肝膽相照,敵人的聞風喪膽,無悵一直都是把握的非常恰當。
常安一臉的疑惑,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放了那個人,既然要放了他,為什麼還要關上了三天啊,還不讓人進去。
常安一看,無悵已經躺下了,常安也不敢再多問什麼,也就老老實實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無悵是真的困了,剛坐到床上就倒下睡著了,都忘了還有一個人跟著進來了。
一般來說,用腦的人睡的時間要久一點,因為用腦過度才會感到勞累,但睡得太久了就會變傻,那不是一個概念。
像是一眨眼的功夫,天都亮了半天了,無悵一覺睡到自然醒,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酒吧生意最蕭條的時候,無悵看了一眼,摸了一下口袋,確定口袋裏的半張地圖還在,心便放寬了。
半張地圖上麵單單隻是‘罪惡’兩字恐怕就足以讓人瞠目結舌,所幸的是,當時黑道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東西。否則的話,也不會落到無悵的手裏,但無悵現在如此重視,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恐怕又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
三日過後,常安突然間想起來,酒吧裏還管著一個人呢,其他的那幾個早在幾天前就給扔出去了,沒殺死,無悵可沒殺手無寸鐵之人的習慣。這些人也是沾了無悵這習慣的光,否則,他們這樣的人殺也就殺了,誰也查不出來是天狼淵幹得,就算查得出來,誰閑著沒事為幾個混混去和一個如日中天的黑幫作對,那樣的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找死,除非他是國家領導人。
如果是一般情況下,常安也就吩咐一個小弟把人放了,但這個人畢竟是自己和無悵共同審問的。都已經三天不見光,水食不進了,他也想看看這人到底死了沒有。
這不開門不要緊,一開門常安都傻眼了。
十字架上的那個人不時地發出一陣瘋癲的笑聲,笑容就一直掛在臉上,整個人都虛了,如果不是鐵鏈鎖著,恐怕早就癱在地上了。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受了極大的打擊,精神徹底崩潰,瘋了,是真的瘋了,根本不需要去驗證,這樣的表情與動作是正常人模仿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