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東西在什麼地方?”
無悵找了一個位置隨便就坐下了,但那兩個人的眼中卻是恐懼中摻雜著憤怒。畢竟那個位置在這裏可隻有柳葉能夠坐的。就算是無悵已經打敗了柳葉,但身為黑手幫高層的他們卻是怎麼也不肯承認這已經發生在眼前無可撼動的事實。
“那裏可是我們老大才能坐的地方,你活得不耐煩了不成、、、、”
話還沒說完說完,無悵的目光一寒,那個人身旁的運成直接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腿腕上麵,整個人毫無反抗的跪了下去,到口的話又咽回了肚子。現在他終於明白,黑手幫完了,而打敗他們的就是坐在那個位置上麵的少年。
“要麼,說出罪惡皇冠的下落,要麼、、、、”
無悵目光一寒,沒有繼續說下去,那意思其實就是剝皮剔骨,因為他的目光就是望著一串飾品。那兩個人當然清楚哪些飾品是些什麼東西,不過,言語的威脅永遠都不如實際行動來的更有效果。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就不信、、、”
話還沒說完,子飛的刀子就直接當那個人的腦袋給割了下來,鮮血飛揚,旁邊的那個人身上、臉上被噴灑了一灘血液。整個人都猥瑣了下來,他的確是見慣了殺人場麵,但要麼是殺別人,要麼是與自己無關。但這一次不同,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會和旁邊的那個人一般身首異處。
“將身子拖出去喂狗,人頭放魚缸裏喂魚,讓他下輩子都投不了胎!!!”
無悵直接揮揮手,淡淡的語氣讓人心裏直發毛。他本不欲如此,但罪惡皇冠對他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為了這件東西變得失去理智,恐怕他都會在所不惜,何況隻是殺一個自己的敵人。
“想好了麼?與那個人一樣的下場,還是說出罪惡皇冠的下落、、、”
無悵冷冷的說道,語氣之間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那個人雙目渙散,雙腿一直跪在地上顫抖,此時他所謂的忠誠已經被徹底的被恐懼擊敗了。就算死了也不會被放過,這樣的手段在某些方麵已經絲毫不亞於柳葉了。
“在、、、在密室、、、”
聲音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對眼前高位上那個人的懼怕,這種懼怕絲毫不遜色於對劉燁的懼怕。
“密室在何處!!!”
見到這人竟然真的知道那件東西的所在,無悵也變得有些激動,甚至是坐立不安。從聽到這件東西與那個地方有關之後,無悵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樣得到這件東西,就如同對那半張地圖的垂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