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到底有著什麼深仇大恨?竟然拚到這種地步?”
一直沉默著的紀山開口了,到了這一刻,他都感覺到了好奇。要知道他是認識無悵的,據他所知,葉無悵來到罪惡皇都時日不多,根本與原住民沒有什麼交集。無論是焦恨,還是金正岩,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怎麼會招惹上葉無悵?
“但願能夠活下來一個,不然,這場血祭就太虧了,隻有勇者的心才能、、、”
暗龍沒有繼續說下去,有人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更多的人是不知道。
“那接下來的血祭是不是要延遲了?現在這兩個人是否真的分出了勝負,我們也沒辦法確定。”
女帝是沉默的,眼睜睜看著焦恨死無全屍,她的內心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紀山不同,他與暗龍一樣,是絕對的王者,隻是差了一個等級,但看事情的眼光卻是相同的。
“等!我就不相信他們敢拚成這樣會不留後手、、、”
一聲冷哼,暗龍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這兩個人實力太強已經到了威脅到自己的地步。但現在自己卻不能動手殺了他們,這讓他有種失算的感覺。
“咳!咳!咳!”
幾聲咳嗽聲,金正岩艱難地站了起來,幹咳出了幾口濁血,這一場戰鬥已經拚盡了全力。關鍵時刻,金正岩果斷的使用了憋氣功,最終逃過了一劫。
看到站起來的人是金正岩,頓時高台之上的暗龍微微送了一口氣。紀山的眉頭反而緊皺了一下。
局勢開始變得微妙起來,活著的竟然是金正岩,而現在另外的一個人依舊一動不動,如同死人一般。金正岩提著大刀走到了無悵的近前,目光冰冷的看了無悵一眼,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葉無天,沒想到吧?最終你還是栽在我的手裏,能把我*到這種地步,你死的也不算冤枉了、、、、”
說著,大刀已經揮舞在半空中,正要一刀斬下無悵的腦袋,以祭慰他弟弟的在天之靈!
“噗、、、”
沙塵飛揚,金正岩的眼前一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他再次能夠看清事物的時候,地上隻剩下沙塵與幾顆凸起的石子,一灘灘血水。
“想要殺我,你還不夠格!!!”
冰冷的話語傳入耳中,金正岩頓時絕望了,因為他還感覺到有鋒利的東西從自己的後背刺入自己的心髒,把心髒攪碎了。那東西像是刀,更像是一把長匕首,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個對手,所使用的武器——火隕便是一把匕首。
“怎麼可能?”
金正岩還是將頭轉了過去,看到了一張死神的臉,嘴角裂開一道弧度像是在微笑,更像是在譏諷。
怎麼可能?怎麼不可能?在罪惡皇都誰死了都不意外,被誰殺死也不奇怪,這就是罪惡皇都的法則。一個充滿罪惡的地方,土壤是用人骨掩埋,河流是被血液衝刷,空氣中永遠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