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門內走出一名老婦人,蒼老的麵容,褶皺的皮膚,花白的頭發,瘦弱的身體像是一具幹屍。
“我是血祭的大祭司,各位都是罪惡皇都的佼佼者,想必都有著過人的膽量。但在這裏,單單隻是擁有膽量卻是不夠的。我在這裏跟你們解釋一下血祭的含義,血祭,用血的名義祭祀靈魂。在左邊的位置有一處高台,高台上有著一個類似碗狀的容器,在它的旁邊有著一把匕首。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用那把匕首割破手指,將自己的血液滴入那容器之中。”
大祭司緩緩的說道,一點都不著急,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波動,跟幹屍比起來,她唯一的不同就是嘴能夠發出聲音。
大祭司根本就不擔心在場的人會後悔,來到這裏的人,有膽量,更有欲望,隻有這裏才有著能夠滿足這些人野心的東西。
在其餘人正在思索,考慮的時候,就有著一人不假思索的走了過去,此人一身黑衣,魁梧的身軀像是一尊宏偉的雕像。
這個人對於無悵來說,不是陌生,而是根本就沒印象。按理來說,這等身軀無論放在何處都會鶴立雞群,但在血祭廣場,無悵卻沒有注意到他,可見,在血祭廣場的時候,真正的高手們都表現的很低調,唯獨無悵除外。
在這裏無悵掃視了一周,並未發現秦逸與張猛兩人的身影。心中想著,或許兩人大戰重傷,或者有其他原因沒來這裏。但是,其餘的四個人?
隨著第一人走上祭壇,緩緩地拿起匕首割向手指,一滴滴鮮紅的血液滴落進入容器之中,至尊戰正式開始了。
“至尊戰開始,你接下來便是一號。”
大祭司丟給那人一個類似於掛牌的東西,漆黑的圓形掛牌上有著一個血紅的一字。
“接下來是誰?”
大祭司目光掃向了無悵等人的方向,至尊戰已經開始,但這至尊戰到底意味著什麼?無悵不知道,也猜測不透,他靜靜的站在原地,想再看看。
既然至尊戰已經開始了,或許,便是像如擂台之類的比賽?無悵能想到的隻有這樣,不然的話,也不會發放號碼了,不過,這隻是無悵的猜測。
接著又有一人走了出去,和一號一樣完成了所謂的祭祀,直到第四個人上台,現場就隻有無悵一人還未去領取那血色的牌牌。
這讓無悵越來越猜測不透了,他想不明白這大祭司到底想要幹什麼?至尊戰還未開始,就先死了一人,到了現在竟然在做這些無足輕重的事情、、、是的,闖出去的那個人一定是死了,隻是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但出於對死亡的感知,無悵確信那人是死了,隻是不清楚是何人出的手罷了。
“這便是這一次參見至尊戰的五人麼?”
有著三人盯著一處寬大的屏幕,兩男一女,正是紀山三人,首先開口說話的便是紀山。
屏幕之中隻有六道身影,赫然正是無悵他們,就連無悵都沒想到,現在的自己竟然處於一種被監視的情況下。無悵一直以為這是一個極其落後的地方,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先進的儀器,隱形攝像頭也就罷了,這裏沒有發電站,怎麼支撐起攝像頭與大屏的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