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插足,因為那塊沙地,你也沒插進。”飄飄頗有氣勢的駁回。
“是這樣的麼?那就得看看誰比較能耐了。”雨睡的話帶了點挑釁的韻味。
兩個女子,持著無形的武器,保衛著自己的愛情。
飄飄拿著那變形的飯盒,嘴角斜斜的笑了下,毫不回頭的走了。
雨睡的笑容顯得無比矛盾,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也就回去警衛室裏了。
晚皓,究竟怎樣做,你才可以接受我呢——
啊皓哥,我知道你對她的愛有多刻骨銘心,然而我不在乎——
我問,怎樣才能讓一個人知道你在想他?你說,心裏不停地默念他的名字,你就能感受到?可我一直在心底重複著你的名字?你卻不知道我想你。
她說她叫小詩。
無家可歸,身體虛弱,無人依靠的可憐身世討得俊熙的惻隱之心。
並且住在了俊熙先生的家裏。
這十來天,他還是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好幾次了她都想告訴他,她叫做艾前詩,可是沒有。
她還是跟以往一樣,叫他俊熙哥。
這一天,她照常在門口看著他出外。
俊熙哥,那些夢境成真了,我真的無比幸福。啊穎她失蹤了,我很擔心她——
有電話響起,他開著車。
“喂。”
“may,你快到了嗎?這次我可要結婚了,你得到場呀。”
“是的,jodie,我現在就過去了。今天,你是新娘子,我都聽你的。”
“你說的,包大點紅包哈!不說了,他們正催我呢。”
沒有誰對不起誰,隻有誰不懂得珍惜誰,我把你珍惜了,可你卻連句話都不留——
我出來了,俊熙先生。我想見到你,可是你知道麼?我不是艾前詩,我現在是啊穎了,前詩小姐……她回來了麼?你是否已經認出她來了呢,還是你們已經在心裏相知,要天長地久的互相廝守下去呢?我是不是該站在你們的麵前,真心的向你們道歉,然後祝福著你們。是啊……如果那樣我該多滿意這一切。可是好像不是這樣的,一想到你的懷裏擁著前詩小姐,我並不高興,心如亂麻,難道心痛是這樣的嗎?俊熙先生,你是否為我心痛過——
一切好像順利很多,迷霧森林裏竟無一個宮蠍阻止她們的跑宮。
難道是有人暗助?
三人臉上鋪滿了疑惑。
是那個女人——
啊穎忽而腦神經聳起,腦裏布滿了那女人的模樣。
她是誰呢?會是中年男子派來的麼?回去的時候,也就是進駐內宮的時候,那時候想必會艱巨很多了,宮蟻們都崇尚那裏,可究竟那是個什麼地方呢?
三個月了,啊穎卻對那裏一無所知。
宮尼?她想都不敢想,自身謀略不高,又沒有矯健的武功,更別提得到陛下的信賴。陛下連人都見不到,還說接近他,多少皇宮大臣,妃宮,宮尼,宮蟻正在一步又一步的大展拳腿,試圖鞏固地位,而啊穎卻依舊原地踏步,區區一個宮蟻想當宮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宮尼?說到這,啊穎隻會自我安慰的說:“為了前詩小姐,自己該承受的就任它來吧,有些事,冥冥之中,說不定還真的能!”
“尚純,你確定要去。”啊穎再一次懷疑的問道。
“是啊,我得去,可這心老緊張的,你聽,我心跳得好猛啊!”尚純的臉色慘白,無助的看著前詩,指著自己的心髒位置,喻示著讓啊穎聽。
“我來聽吧!”青池搶在啊穎的麵前,他們站在一條巷子裏。
青池彎著腰,用耳朵貼近她,慢慢的貼近。
“通心粉!你聽到了嘛?”尚純咬著嘴唇,怒看青池的背部。
青池聽著,臉頰暈紅,春心鬧動:“聽到了,哈哈……”
拳頭繞過青池的腰部,她—卯足了力一拳就這樣擊中他的肚子。
青池疼得難耐,兩腳一躍,退了好幾步,臉上冒出無比痛苦的神情。
“你個青池,打我主意,就算你是主子,我是奴才!我也不會忍氣吞聲的!是不是想打再一拳啊!”尚純活力無比,這一拳可把她的骨質練硬了。
“啊……我不要!”青池趕忙鼠頭鼠尾的竄到啊穎的後麵,尋求保護。
“尚純,我想先去個地方,你跟青池先找個店,換身得體的衣服,等我!兩個小時後跟你們集中!”啊穎很誠懇的說。
“這樣啊……那前詩學姐——不,應該是啊穎學姐你去吧,尚純學姐我來照顧。”青池捶捶胸,以示自己有能力保護尚純。
尚純看向啊穎身後的青池,白了下眼。
又微笑的看著啊穎,握住她的手:“你去把,兩個小時後在這裏集中,小心點喔……”
啊穎點了點頭,便拍了拍青池的肩膀,粲然的笑了。
“我走了。”揮揮手,便走了。
我來了,俊熙先生——
“走吧,我們去換身衣服吧,識大體點,可別給你學姐我丟臉。”尚純一臉擔憂的看向青池,示意著要其隨腳步走。
“嗯,我不會的。”青池勘定滿是的說,蓄滿一絲不忍的神色不時的劃過,聽到尚純那稍顫的聲音,不知怎的?自己珍藏萬年的心疼不經意的逃逸出來。
他看沉幾秒後,越發安靜的緊隨其後,蜿蜒的街道,來人投去異樣的目光。
他們毫不介意,若有所思的往那未知的鬧劇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