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浣花辰臉皮厚還是千裏臉皮厚,反正兩人再次見麵的時候誰也沒尷尬。臉不紅氣不餒的照舊有說有笑,根本當沒發生什麼一樣。
浣花辰將自己參軍的打算告訴了千裏和珩磨,還沒等兩人猶豫,他一棒子定錘,“我已經給你們倆報了名”扔出這句話就飛也似的逃走了,他分明已經看見了千裏臉上的怒火,再不逃那就是傻子了。
浣花辰幾人混進軍隊,也是背著烈山無殤,逼迫頗顏幹的。當時浣花辰是這樣說的。隻要偽造個身份讓他們參軍,他就不將頗顏偷看扣西luo體的事兒告訴扣西,否則他就會將這件事昭告天下,說他頗顏是個娘們兒唧唧的南風之士,讓他祖上蒙羞失德。
頗顏倒不是怕浣花辰怎麼說,他行的正坐得直,幾句誹謗之語又能耐他何。隻是,當時在瓦裏,東方回那老頭就千叮囑萬囑咐,弄死都不能得罪浣花辰,即便自己名利雙毀,隻要能保住命,就任他折騰。
當時他還不以為然,可自從跟葛步群一戰後,他知道了浣花辰在烈山無殤心中的地位。東方回的話,字字暗含禪機,他看得比任何人都遠。
所以,浣花辰很順利的進了軍隊,被編製在了前鋒隊。行軍打仗,除了糧草先行外,衝鋒在最前方的便是前鋒隊。前鋒,不僅要查探前方的敵情,還要第一時間通知後方部隊做好戰鬥準備。不僅需要靈活的反應,更是需要果斷的判斷力。在整個戰鬥中,前鋒就是前進和戰鬥的靈魂,所以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不僅要有誓死的效忠,還要有死的覺悟,任何膽小怕事者,在這裏都將不複存在。
墨城的前鋒,是軍隊改革後的強中強,個個精忠英武,以一敵百。可自從浣花辰幾個廝加入後,情況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那種毀天滅地的變化,任誰看了都想吐血三升。
所以,屬下不成器,領導要努力。聽到這樣的消息後,烈山無殤找到當事人談話了。
浣花辰低頭站在議事廳(也就是墨城統領府的軍事商議大廳)中央,烈山無殤這次看也沒看他,自顧自吸吸呼的喝著上好的柳葉青(一種茶)。千裏那嬌小的身體擋在珩磨麵前,生怕烈山無殤來個突然降罪,他雙眼怒視,好像隻要烈山無殤一開口,他便來個玉石俱焚。
隻是,三杯清茶下肚,烈山無殤還是沒開口。千裏急了,是死是活,好歹你也放個屁啊,這樣幹瞪眼兒看著著急,不是要人命麼。他承認,跟著浣花辰是幹了些人神共憤的事情,可罪魁禍首當前,怎麼滴也輪不到幫凶身上啊。
“二殿下,是死是活您好歹也給個說法,讓我們這樣看著您喝茶,我們也口渴啊。”烈山無殤沒作聲,依舊埋頭喝茶,那嫋嫋茶香氣,打著滾兒的往人鼻裏鑽,讓人忍不住的要深吸幾口氣。
“殿下,當兵的事是我出的主意,不關他們倆的事,求殿下放過他們。”烈山無殤沒想到珩磨會率先認罪,他抬眼看了看三人。其實他氣的不是三人背著他當兵的事,也不是他們將軍隊弄得亂氣八糟的事,他氣的是浣花辰自始至終都將自己當個外人。
“哎呀,你說什麼呢。”千裏一把將珩磨拉到身後,“二殿下,今兒我把話說明白了,要殺要刮,都不關大胡子的事,你想怎麼都行,隻求你不要為難他。”
“千裏,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我……”“你什麼啊你,本少爺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說道最後,千裏跟珩磨爭搶著領罪,誰都不願讓步。
因為不想讓對方受到傷害,所以選擇自己承擔。
浣花辰皺著眉看著烈山無殤那悠閑的等著看好戲的模樣,突然他彎起了嘴角。每當想到了什麼壞點子的時候,他都有這樣的表情。一股冷風飄過,烈山無殤哆嗦的打了個寒顫。
千裏疑惑的看著浣花辰,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能笑得出來,難道是腦子被烈山無殤嚇出病來了?疑惑的眼神忽而又轉成同情,烈山無殤那廝,喝個茶都是個禍害啊。
浣花辰由先前的默不作聲突然變得異常的熱情,他主動的走到了烈山無殤身邊,雙手拿下烈山無殤手中的茶杯,楚楚可憐的將柔弱的身子倚向烈山無殤。烈山無殤本來就毫無防備,被浣花辰撲了個滿懷,一股淡淡的荷葉香氣撲鼻而來,此刻,他有些陶醉的深深的嗅了嗅。
浣花辰見烈山無殤完全沒了防備的意思,他邪邪的笑了起來。雙手搭在烈山無殤的肩上,柔軟的臀部輕輕地壓在了烈山無殤的大腿上。在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到了烈山無殤全身的肌肉收縮了起來。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是以,一口暖氣吹過,揚起幾絲黑發,浣花辰在烈山無殤的耳邊嫵媚的說道:“無殤,你放的屁,好臭哦~”
眾人瞬間石化,憋紅的臉差點爆笑出來,還以為浣花辰會說什麼露骨的情話呢,沒想到給烈山無殤來了個下突襲,成心讓他難堪。
隻是我們的烈山無殤殿下,不是被浣花辰的話給嚇懵了,而是被他的柔媚嚇呆了,現在他已經完全沉醉在浣花辰的柔情中無法自拔,除了浣花辰的聲音,他根本聽不見外界的任何嘈雜。
他,淪陷了,徹底的被浣花辰征服了,即使是個明顯的惡作劇,他也甘願被騙。天下第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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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