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天昏昏沉沉的躺了幾天幾夜,一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就看見了孟飛揚那張肥似豬八戒的臉。
“少爺。”野天艱難的喊出聲。
“野天你小子,終於醒了。”孟飛揚一把抱住野天,激動的想掉淚。
“你真的是少爺,那你的臉……”
“被打腫了啊。”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一臉微笑的白樺林和小穀笑眯眯的走了進來。“野天,你醒啦。”
“白樺林,你沒嫁給汪以晨吧。”野天很不放心的問出口。
白樺林眨了眨眼,臉紅紅的說:“我不會嫁給以晨哥哥的。”
“要不是看在你,重傷未愈的份兒上,我現在就打死你。”聽說野天的話,孟飛揚立刻給了他一個響栗。
“飛揚,野天已經傷得很嚴重了,你就不要在打他好不好?”白樺林拉著孟飛揚的胳膊,玄淚欲泣。
“樺林,你別哭啊,我沒想真的打,隻是想嚇唬嚇唬他。”一見白樺林梨花帶淚的模樣,孟飛揚就慌了神。
“好了,你們別在這兒秀恩愛了。野天,你趕緊把這雞湯趁熱喝了吧。”小穀不樂意的扯開正拉著白樺林小手的孟飛揚,盛了碗雞湯給野天。
“少爺,那些人……你報警了嗎?”野天喝了口雞湯,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抬起頭突然問道。
“飛揚……”白樺林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緊張的看著孟飛揚。
“野天,對不起。我已經答應了樺林,不報警。”
“如果報警就會牽扯出汪以晨,我已經搶了他的新娘,不想再讓他去坐牢了。”孟飛揚衝著白樺林,笑了笑。接著低下頭,很虔誠的向野天道歉。
私了,那就表示,野天的傷白受了。作為他的兄弟,孟飛揚是真的很對不起他。
“雖然有點不甘心,但為了少爺和少奶奶一生的幸福。我這點傷就算不了什麼……”孟飛揚為了一個女人,就讓他白白受了一頓毒打。但看到孟飛揚如此虔誠的跟他道歉,他也就不那麼生氣了。要知道,孟飛揚可從來,沒有跟人道過歉呢?
“野天,真的很謝謝你。”白樺林感激涕零握住了野天的手。
“白樺林,你竟然當著本少爺的麵,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孟飛揚抓過白樺林握住野天的那隻手,怒目而視。
“孟飛揚,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欺負樺林?”
“野天算什麼男人啊!”小穀最見不得別人欺負她的白樺林,不管是誰,都不可以。
“小穀,我怎麼不是男人啊。”野天怒瞪著小穀,他可是個標標準準的男人。
“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是什麼別的男人。你是孟飛揚的兄弟,樺林對你好也是應該的。”看著眼睛瞪的比核桃還大的野天,小穀笑嗬嗬的解釋到。
“孟飛揚,你放開我啊,這裏是醫院,不要在這裏拉拉扯扯的。”白樺林害羞掙紮著想抽回她的手。
“白樺林,你是我的。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孟飛揚死死的抓著白樺林的手腕,說什麼也不鬆手。
“孟飛揚,我是人不是物品,不是你和以晨哥哥任何一個人的。你要是再這麼霸道,我就不要你做我的男朋友了。”聽到孟飛揚如此蠻橫無理,白樺林的眼淚刷的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樺林,對不起。”看到白樺林生氣了,孟飛揚立刻鬆了手。
“小穀,我們走,我不要再看到這個蠻橫無理的人。”白樺林被抓疼的手腕,重新得到了自由。氣呼呼的拉著小穀就走了。
“白樺林……”這丫頭,動真格兒點啦。孟飛揚腳下生風似的連忙去追。
“少爺,你們都走了,剩我一個人……好孤單的啦。”剛才還鬧烘烘的病房,現在一下了就安靜了下來。野天,還真有的不習慣。
“你不會孤單啊,我是你的看護。需要什麼,你可以跟我說。”
野天回頭,是一個眼睛大大的年輕護士,笑起來像白樺林一樣有個淡淡的酒窩。
看著這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子,野天怎麼感覺自己有了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而且臉上也火辣火辣的。
恭喜你野天,你青豆初開啦。
“我沒什麼需要的,你……你叫什麼名字啊?”野天臉紅到了耳根,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的。
“我叫靜香,如果你沒有什麼需要的話,那我就開始為你換藥了。”靜香笑眯眯的放下藥品,便開始動手脫野天的褲子。
“你幹什麼?”野天忍著疼痛,來搶自己快要被靜香扯下的褲子。
“給你換藥啊。”靜香一臉不解的望著滿臉通紅的野天。
“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找個男護士來吧。”野天死死的拉著自己的褲子,說什麼也不鬆手。
“嗬嗬,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談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再說,我們醫院也沒有男護士。”聽到野天的疾呼,靜香咯咯的笑出聲。這個人還挺好玩兒的,腦袋裏麵裝的什麼呀。
“沒有男護士,我就不換藥了。小姐,你再不鬆手,我就要打人了。”野天絕望的呼喊,從小到大都沒有這樣絕望過。少爺,你在哪兒啊,你快來救救我呀。
“有什麼呀,不就是個弟弟嘛。本姑娘見得可多了,當護士這麼久,就沒見過像你這麼別扭的大男人。”
“再這麼拉扯下去,那本姑娘,還要不要工作了。”靜香十二分不悅的怒罵,看著野天的行為,倒像是她想欺負他的似的。
“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看過,你說重要不很重要?”野天一聽靜香這話,倒急了。
“不就是個黃花閨男嘛,本姑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