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封印,被破之後,孕育千多年的鬼氣,一湧而出,濃鬱的陰純之氣,衝出來之後讓真氣大減的鍾無涯、張道秋以及金元玨等人鬆弛的心神為之一震。
鍾無涯緊接著就要消耗一幹二淨的真氣,像是找到了什麼新元氣源一樣,渾身筋骨為之舒坦了不少,剛才宣泄的精血,精神萎靡也是大震了起來;鍾無涯心道:啊,真是舒服!好地方啊,好地方!好濃鬱的鬼氣?要是我能在這兒修煉一年,勝是外麵苦修十年!
突然一個鬼影閃過,擁有一隻軍魂見到了封印被破,跑了出來?
鍾無涯馬上就像是打雞血一樣,精神大振,手不抖、氣不喘了;馬上把血葫蘆拿出來對準鬼影,手握法決,嘴裏念叨:“收!”
但是鬼影並不想以前一樣應聲而入血葫蘆,反而是不斷地掙紮。鍾無涯眉頭一皺,知道自己真氣消耗不說,馬上加大真氣的輸出,鬼影終於抵不住,‘嗦’的一聲被收到血葫蘆裏麵。
緊接著血葫蘆的威能,就是發揮自己本事,馬上就把鬼魂一下練化,一股股精純的鬼力像是流水一樣,輸入鍾無涯的身體內,清掃鍾無涯的周身經脈;這時鍾無涯覺得全身幹涸的真氣又馬上回來了一樣,鍾無涯也是心裏暗爽不已:嘿嘿!這次來的值啊!
那一道封印開啟之後,不僅是一隻,立馬種種的鬼魂,就是竄了出來!
鍾無涯手中血葫蘆對準一個,就是狂收一個,一旁的張道秋以及金元玨也是沒有一個手腳慢了的!
一溜煙的,數千的鬼魂,就是被這三貨收拾一幹二淨!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收我的陰兵?!”一股威嚴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的從遠方傳來,如同九霄驚雷炸響,凝聚在了鍾無涯、張道秋以及金元玨的耳邊。
鍾無涯剛剛借助血葫蘆之力,補充的真氣也是在這一道聲音之中,為之打斷,仿佛自己整個人像在急流當中飄蕩的一葉扁舟。
與張道秋、金元玨兩人相視一望,心下大驚:是誰?如此的厲害!區區一道聲音,都能夠引得我等心神動蕩?多大的本事?
金元玨手中的九錫禪杖微微的杵地,地念珠不停的轉動了起來,嘴裏也是湧起了一道道的經文來了!
張道秋也是在此時,一揮龍虎天師印,護住了一龍一虎盤旋在眾人的身邊,牢牢地護住自身了!
眾人在音浪的夾擊之下,方才好受了一點!
不過沒過多久看見一個將軍打扮的儒雅男子,率領無數的鬼卒出現在鍾無涯、張道秋以及金元玨的麵前。
鍾無涯、張道秋以及金元玨三人相視一望:好大的境界?我等看不透?出現鬼蜮之中,不待絲毫的鬼氣?這樣的境界,快要突破鬼仙了吧?
眾人無不心裏啪啦啪啦的直涼了起來!
“不知道前輩高姓?晚輩鍾無涯,最近聽說長平古戰場鬧鬼,還有不少的生靈死傷,晚輩於心不忍,所以前來查看!不知前輩尊駕,打擾之處,還望前輩海涵!”鍾無涯先是把自己撇開一切關係,說真的鍾無涯幾年的大學生涯別的沒有學到但是插科打諢的本事確實不差。
張道秋、金元玨兩人又何嚐不是人精的人物?轉眼之間,也是有樣學樣,向著領頭的鬼將狡辯的說道,眼睛咕嚕一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模樣!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這幾個臭小子,還真是有趣?當做我的麵前,還敢瞎話連篇的?膽子也特肥了!不錯!不錯!不錯!馬服子你說哪?這三個小朋友如何?”邊笑邊點頭,向著自己身後的那一個將軍,淡淡的說道,轉而大聲緬懷的向著鍾無涯、張道秋以及金元玨說道:“我是誰?嗬嗬嗬!好久沒有人問過這一個問題了?好像久得都快忘了!不過別人都喜歡叫我——殺神!”
“殺神?殺神——白起?”鍾無涯一聽,想到這裏是白起坑殺四十萬趙軍的地方,抽了一口冷氣,腳上大顫,急忙後退。
一旁的張道秋、金元玨也好不到那裏去了!
“然也!老夫白起!”那人一抹三縷長須,淡然一指身旁的將軍,“這位是馬服子!”
“哦?晚輩等人見過武安君——白起先生!見過趙括先生!”鍾無涯以及張道秋、金元玨三人立馬躬身恭恭敬敬向著白起以及趙括見禮,繼而疑惑,“不知道武安君為何會在此哪?不是這時你坑殺趙軍的地方?不知為何,你怎麼會在此?”
“嘿嘿!這個死鬼一身殺人太多,觸怒於天,長平一戰,殺伐過多,鬼魂難以消除,為了平息諸多的鬼魂怒火不危害世間,被一群正道人士鎮壓在這,借他的餘威,以及他坐下秦軍的威勢,震懾趙軍!”趙括不無嘲弄地說道。
“原來如此!幸會!幸會!”鍾無涯等人一個頭兩個大,虛偽的說道。看著白起就是頭痛不已,三人還緊靠在了一起,結成了一個三才陣,防備白起的突然暴起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