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麼鍾公子,我們到底何時開始救小姐?不趁早嗎?趁早不趁晚!”‘鈞牧’老人看著緊閉的房門,焦急的喊道。
“不急!我夜觀星象,今晚乃是皓月,要在今晚月上中天之時,月華之力,乃是這幾天最勝之時,才是最好的時機!”鍾馗淡淡的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
“晚上?為什麼要在晚上那?白天不行嗎?”‘鈞牧’老人急切道。
“魂魄乃是陰神受不得強光的照射,一旦白天做法,那麼他們隻能擁有一種下場,魂飛魄散!唯有晚上的月華之力,乃是魂魄所喜,招魂才能不讓她的魂魄受到什麼大的傷害,不會讓她成為白癡!”鍾馗淡淡的解釋,有著一股不耐其煩之色。
哎,幾天不洗澡;身上的男人味也太濃了!
鍾馗淡淡一嗅之後,就是自己冰肌玉骨,也是演繹掩飾自己身上的異味,微微蹙眉,不足掩鼻,原本以他的修為,築基成功,走出了凡塵的第一步,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誰叫他太過於專注與煉器?耗損自己的精血?
‘鈞牧’老人又怎麼不知道鍾馗的不耐煩之色,苦澀一笑,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看著吃癟的‘鈞牧’老人以及忙碌的紫兒,一個極為英俊戰士,走到了‘鈞牧’老人的身邊,淡淡的問道:“鈞牧大人,你認為這個小子真的能行嗎?我怎麼看到的都是麻煩?他有沒有那一個本事?”
‘鈞牧’老人聞言,一陣苦笑,苦澀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也許可以!反正三天了,我們還沒有找不到伽羅聖者,好賴隻有讓這個小子試一試了!再說了,這麼多的名醫,都不能看出小姐的狀態,但是他能夠說得頭頭是道,也是隻有讓他試一下了!哎,希望小姐吉人天相吧!”說完眾人又是相對無語。
就是在此時,一卷畫卷被扔了出來:“按照畫卷之中,所畫之物,在蓮花池旁邊,架起這一座法台!”
“啊?”眾人看到那一座宏偉的法台之後,為之一愣,不敢有絲毫怠慢,頓時之間,莊園之中,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午夜子時,躍上當空!
鍾馗望著天空,觀察了一下星相演變之後,看了看夜色,掐算了一下時辰,麵色一愣,登上了法台之上:“時辰到了!七個童男,上法台,聽我號令!”
此時鍾馗一身雪白的道袍,手握一把打鬼鞭,肅然的說道。
那七人怎麼敢有所怠慢?馬上恭恭敬敬的站上法台,躬身答道:“是!”
鍾馗也是不廢話,正色的用手一指其中一人,道:“你站這兒,是為天樞!”
“你站這兒,是為天璣!”
“你站這兒,是為天權!”
“你站這兒,是為天璿!”
“你站這兒,是為玉衡!”
“你站這兒,是為開陽!”
“你站這兒,是為瑤光!”
鍾馗一番指揮,讓七人北鬥七星之位站定,大手一揮,七盞油燈落在了眾人的陣地之中,看著站好方位的七人,接著說道:“各自站好自己的方位,不管看到、聽到什麼,有任何的異象,就是你們死了,都不許移動位子!還有就是你們無論如何,都要拚命的護住身邊的油燈,不能讓它們熄滅了!知道了嗎?一旦這一盞油燈熄滅了,就是你們命喪之時!”
七人看著凝重的鍾馗,關係自己的小命,連大氣也不敢喘急忙應聲道:“是!是!是!”
而鍾馗見狀不由地暗道:隻要北鬥七星續命陣不要用到,不然的話,又是幾條人命啊!不過為了成功,他們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安定心神,摒棄自己心頭的那一絲淩亂之色,鍾馗麵色平靜、心中古井無波,走上早已布置好了祭台。
花別人的錢不心頭,祭台按鍾馗的吩咐建造全部用紫檀木,紫檀木這是安定心神、摒除雜念無上神品,乃是無數魔法師修煉魔法冥想之時,最為奢侈的東西!
由於他的效果,十分的不凡,十分的珍貴,其價值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幾乎是是一斤紫檀木相當與十斤黃金的價格,就是這一座祭台,所消耗的價值就是能夠讓一個貴族活生生破產了!
也隻有大世家才可能承受地起,這就是權力、富貴的好處了!
祭台上七人按北鬥七星之位站定,而女子則是被他們用北鬥七星護衛其中;天水一線,七人的生命之力,都是擁有一股被活生生抽出來,給女子續命之用!
而祭桌擺在祭台的正中,上麵擺好了鍾馗書寫的符咒和一方有水,鑄成的水鏡。
突然月上中天的景觀,映在水鏡之上,鍾馗見狀也是知道,重頭戲來了;頓時大喝一聲:“引魂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