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情怡又問道。
“你心中不是有答案嗎?還要問我!”我笑道。
“廢話!你是我們這幾個人的帶頭人,我們不問你還能問誰呀!”情怡生氣道。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在這前有虎,後有狼的地方,我們所做的隻能是繼續前進,根本沒有一點後路可選,這也就是我們目前為止還活著的緣由,人一旦沒了希望,那和死人還有什麼兩樣?
“經過雪人和惡魔之樹後,我看大家已是疲憊不堪,咱們就在這石室頂端休息些許時辰,等待黑煙散盡,然後咱們再去研究研究那石門的打開之法!”我提議道。
“也好,大家也是饑腸轆轆,還有小傷小痛的,是該休息休息了!”仙子說道。
於是,我們五人在石門下拿出隨身攜帶的幹糧吃了起來。
“山木,跟著我們後悔嗎?”我無聊的問道。
山木又是先點點頭,而後再邁力的搖搖頭。
我看的哭笑不得,這山木,我真是拿他沒轍。
其實,我問出這句話,不是在問山木,我是說給乞丐聽的。因為自從進到深山之後,乞丐的一舉一動讓我有時候真的看不懂,他還是那個我曾經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嗎?
我不止一次的在心中反複問著這個問題。
“臭小子,在想什麼呢?”
我看著還是無動於衷的乞丐說道。
“沒,沒什麼……”乞丐渾身不自在的答道。
“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我笑著問道。
“當然記得,那個怎麼會忘記呀!”乞丐也是笑著說道。
“你小子當時看見我就喊我叫大哥,把我逗得直笑!”我笑著回憶。
“嗬嗬,那可不是啊!”乞丐附和著我的話。
我對著乞丐無奈的笑了笑。
此刻,我沒有再說什麼,來到山木的身邊,看著他剛才腿上受的傷,到底有沒有大礙,當我碰到山木腿上的時候,山木竟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們幾個人的目光瞬間看向了山木。
我小心翼翼的挽起山木的褲腿,山木剛才被藤條纏住的地方,已然紅腫紅腫的,而且還慢慢的不斷向四周擴散。
山木看見這個樣子,一下子驚叫了出來。
我慌忙安撫了一下他,然後拿起山木的手腕,給他把脈,山木的脈象平穩,似乎沒什麼大礙,可是這紅腫的大腿讓人看著真是不放心呀!
“怎……麼樣?少俠”山木恐懼的問道。
“一切正常,看把你嚇的,可能這裏剛才被那藤條捆的太久造成淤血了吧!”我心裏沒有底氣的說道。
山木這才送了一口氣,我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給上麵撒了一些,希望可以起到消腫止痛的作用,可是我心裏想起那藤條上的倒刺鉤,心裏就發毛,心裏一種隱隱的直覺告訴我,這病情絕沒有那麼簡單。
可是目前脈象正常,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就這樣把大家的皮外傷都處理了一下,然後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再一次的向深淵半空的那道石門走去。
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深淵的黑煙早已熄滅,隻是氣味還有些難聞,相對於剛才那種衝鼻的氣味,此刻不知道已經好了多少倍了。
我這次大膽的來到了盤道戛然而止的地方,看著前方的距離,足有百尺之遠,一般人確實非常難以逾越,可是對於我們幾個人練武的人來說,倒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天成哥,讓我過去看看情況吧?”仙子自告奮勇的說道。
“不行,還是我過去吧,我怕那邊也不是如我們看到的這樣安然!”我說道。
“可是這……”情怡為難道。
“別掙了,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我的武功,你們還不放心那!”我笑著說道。
情怡看看仙子,仙子看看情怡,勉勉強強的同意了我的說法。
我稍微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使出內力,“嗖”的一招天馬行空就向對麵的石門飛了過去,我在空中連續使出兩招飛雲踏燕,一個筋鬥,穩穩的落在石門前突出的崖壁上。
我回過頭衝著他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