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十三他們早已經幫我在監獄裏替換了身份,所以可以說我能在這裏麵橫行無阻。
周圍的人似乎早已見慣了怒氣衝衝的人,所以我的反常行為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最多也隻是側目,猜測我為什麼會這樣。
一開始我想要到張軍一夥的指揮室的去強行查看監控,但是一想到讓我吃夠苦頭的火力防禦係統,我便放棄了這個想法,取而代之地是去監獄的總控室。
那裏我之前已經去過一次,所以輕車熟路,不消半刻鍾我便出現在了總控室的門口。
而因為上次我製造的暴亂事件,監獄高層也是加強了總控室的安保措施。
在門口,有兩個全副武裝的獄警,對於這兩個獄警,我完全沒有放在眼裏。
隻是麵色陰冷地快步走到他們麵前,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我便一人一刀結束了他們的性命。
看著他們脖子上噴濺而出的鮮血,我的雙眼頓時變得通紅,身上的殺氣更是猶如實質般地爆發出來。
破門進入總控室,我拿起手槍,一人一槍,將裏麵的三個人分別爆頭。
而這一次,我不打算重啟所有的設備,要玩就玩一票大的。
扯下死去之人的衣服,將之包在我握成拳的右手上。
我一拳拳地砸著那些儀器。
一時間,刺耳的警報聲響起,不去理會這些警報聲,我隻管自己在這邊破壞著。
等到把所有的儀器破壞殆盡,第一支獄警也是來到了總控室門口。
對著這些人嗤笑一聲,我抬手便是一槍,第一個衝進總控室的人應聲倒地。
迅速竄到那人麵前,撿起那支掉落的衝鋒槍,我心下一狠,閃身跨出大門,而後在那群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便開始掃射。
對於我這瘋狂的舉動,這群人一下子傻掉了,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隊獄警隻堪堪剩下一個人還站在我麵前。
而那站著的人,早已經被嚇得呆若木雞,不由分說,我一槍便結果了他的性命。
這些事情隻發生在短短的兩分鍾內,我的雷厲風行並沒有使我受到什麼傷。
從死人堆中撿起幾顆手榴彈,在背上我更是背上了兩把衝鋒槍,腰間別著十幾個彈匣。
此時的我很慶幸接受了海底監獄的訓練,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麼負擔。
做完這一切,我猶如一個收割機器一般,向著張軍那邊行進,所過之處盡是屍骸。
我的身上早已經掛彩,但是長久以來的高強度訓練,讓我對於這些傷口並不怎麼在意。
終於來到了張軍的指揮室,鐵門緊緊地鎖著,我奮力一腳踹出,鐵門頓時凹陷了進去,不過並沒有被我攻破,顯然這裏鐵門的強度非常之高,又接連踹了好幾腳,這鐵門終是被我踹破。
隨手拋進一個手榴彈,一聲劇烈的轟響傳出,一時間,火花開始亂竄,嗆人的煙霧也四散開來。
走進一片狼藉的指揮室,裏麵早已經被我炸的麵目全非,到處都是躺著的人,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
不過這張軍顯然沒有在這裏,這裏的監控也在爆炸之下,已經全部失靈,想要查看這裏麵的錄像來尋找黑貓的行蹤也已經變得不可能。
剩餘存活的人,早就被這一幕嚇的屁滾尿流,對於這些人我隻是機械地抬起衝鋒槍,接著就是一陣掃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終於感受到了身上些許的不妥,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我的腦袋不由地眩暈了起來,草草地包紮了一下傷口,冷眼看著麵前的一切,我心中起不了絲毫的漣漪。
而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便是屈盛的辦公室,他,我是一定要殺的。
獄警呈批的出現在我麵前,但是對於這些人,我並不在意,一個照麵便是一個手榴彈。
麵對我的瘋狂,這些膽怯了,我就好似一個殺神一般,但凡有人出現,那麼他們的生命便會消逝在我的手上。
此刻的我嘴角掛著獰笑,繼續拋出手榴彈,在連續響起三聲巨響之後,又是一大批獄警死去。
走廊上的燈光開始跳動,隨後便是熄滅,黑暗一下子籠罩了這片區域。
早就在深海適應了這種黑暗,閉上眼等待了幾秒鍾,我邁開腳步,便向著屈盛的辦公室走去。
踩著地上的死人和血水,濃重的硝煙味以及血腥味將我重重包圍,貪婪地吸允著這些令人作嘔的氣息,我猶如野獸一般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