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楊讚還沒回來,李涵楓自然要帶她多玩幾天。
他們來到一座湖旁,湖中有一座小亭,四周布滿了綠荷。
李涵楓轉眼看看紫芋琪琪,說道:“想不想來點刺激的?”
紫芋琪琪側首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刺激?怎麼才算刺激?
“抱緊我!”忽見他抱起紫芋琪琪,往湖中掠去。
這湖很大,他還沒有到達湖中心便要失足墜到湖裏去!何況他還帶著一個人!
“啊~~~”紫芋琪琪大叫道,抱他更緊。
李涵楓見她緊閉著雙眸,他笑笑,一個鯉魚翻身,接著朝小亭掠去。
紫芋琪琪慢慢睜開雙眼,笑道:“嗬嗬,真好玩!真好玩!”
“好玩嗎?”李涵楓接著說道:“那就再來一次!”
隻見他腳踏荷葉,又向前掠去。
他越飛越急,越飛越快!快到看不清楚兩旁的植物!快到就要撞在小亭朱紅色的柱子上。
“好快!”紫芋琪琪叫道。
李涵楓將她抱緊,身子一扭,停在了小亭裏。他拿出一朵開得正豔的荷花放在她眼前。
他是何時摘下那朵荷花的?
——神不知鬼不覺。
“荷花!”她叫道。忽見她也從背後拿出一支荷花。
李涵楓吃了一驚,——她又是什麼時候摘下一朵荷花的?
李涵楓看看她,她也看看李涵楓,心照不宣的兩人開心的笑著。
雨水滴落在湖裏,泛起點點漣漪。
“下雨了!”紫芋琪琪看著滴落在水麵上的雨滴說道。
“這雨不會下太久的!”李涵楓說道。
雨水密密麻麻的打在荷葉上,像是小鼓在咚咚作響。
“小琪,做我的妻子,好麼?”李涵楓忽然開口問道。
“好啊,反正我的命也不長了!”
“太好了!小琪!”李涵楓沒想到她會答應的如此之快、如此之易,雀躍起來。
“涵楓哥哥。”紫芋琪琪叫道。“其實我的家很久以前就被一場大火給——”
“我知道。冰娘都跟我說了。”
“她都跟你說了?”她詫異道。她再次提及冰娘心裏不知是何感受。
“嗯。”
“她都跟你說什麼了?”紫芋琪琪問道。
“她說你的家族被一場大火給燒了,你的父母也因此……說你是番邦郡主,說她是你小姨,還說——”李涵楓欲言又止。
“還說什麼了?”紫芋琪琪追問道。
“還說,還說要把你許配給我!”他的臉上有些羞容。
“冰娘。”她撅起嘴說道。“她沒跟你說我的真名麼?”
“真名?”李涵楓差異的問道。
“對呀!其實我不叫‘紫芋琪琪’的!這隻不過是我自己給自己起的江湖名號而已!”
“不管你姓誰名誰,都是我李涵楓的妻子!”他抬頭望向垂落的雨滴。
名字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和她的心!
“涵楓哥哥,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
“什麼?”他問道。
“是雪和大海!”她望著雨打的湖麵說道。
“那我們以後就住在冬天有雪的海邊!”
“好哇!”她看看他說道。“可是我不會遊泳。”
“我可以教你啊!”他接著說道,“到時候我就帶著我們的寶寶下海捉魚!”
她看著麵含微笑的他,低下頭說道:“可是我,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李涵楓將心灰意冷的她摟入懷中,說道:“不會的!你一定能等到!我一定會讓你看到那一天的!”
一切都會過去,就像這場陣雨,總有放晴的那一天。
紫芋琪琪在他的懷中感覺到很溫暖,就像自己貼著一個暖和的太陽一般。
不過三炷香的時間,陽光便從烏雲中穿射出來,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回家路上,大家都在議論一件事情。
並不是李涵楓和紫芋琪琪在一起的事情,而是在議論熊仁。
有人說:“聽說熊仁慘遭毒手,雙臂被人斬斷了!”
有人說:“好像是在那個的時候,被一個女人斬斷的!”
還有人說:“不對不對!我聽他家下人說,是被一個戴麵罩的男人斬斷的!”
有人又說:“不管是誰斬斷的,總算替咱們除了一害!”
“熊仁的雙臂斷了?戴麵罩的男人?不就是那天——”李涵楓摸不著頭腦,想不通為何。
隻聽紫芋琪琪說道:“管他的!沒有要他性命已經是老天爺對他的仁慈了!”
李涵楓不再去想。
傍晚,他和紫芋琪琪吃過晚飯走到一個小巷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