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五個人，麵麵相覷了半晌，秋夜雁突然開口問伊爾，“伊爾，神在信徒心中是什麼樣的存在？”
伊爾愣了一下，扶扶眼鏡，疑惑地回答，“神在信徒的心中自然是無所不能的。”
“你是天主的教徒吧？”秋夜雁又問。
“嗯，我生下來那天就已經蒙受洗禮了。”伊爾一邊虔誠地做十字架手勢一邊說。
“那你告訴我實話，神在你的心中真的是無所不能嗎？”秋夜雁逼視他，好像不容他敷衍這個問題。
伊爾無措地閃著碧綠色的眼睛，不明白她為何這麼突然咄咄逼人。
“伊爾，回答我。”秋夜雁仍是盯著他追問。
“神，是一種精神上的存在，我隻能這麼回答你。”伊爾沉默了一會兒，抬頭對上秋夜雁的眼睛。
秋夜雁聽完回答，看了他一會兒，隨即露出爽朗的笑容，“嗯，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然後看看其他人，“你們應該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吧？”
幾人點點頭，古劍庭說道，“我們都聽到了那些傳教的內容，那好像並不是什麼傳教，如果說是精神催眠更差不多。”
沒錯，五個人都不是消停的主，都獨自偷偷潛進那間公寓，隻不過是以各自不同的方法而已。
五個人同時沉默，回想看到那些信徒當時的眼神，那並不是清醒的，倒像是隻是被火花絢麗的光芒所吸引，所以盲目撲上去的飛蛾，即使前麵就是死路一條，他們也毫無所覺。而他們那各盲目，是對渴望求過勝，卻找不到目標的那種盲目。
“那些人到底是要做什麼？”帕卡羅的聲音沉靜而濃重，緩緩打破沉默。
古劍庭回過神來，笑道，“或許這隻是‘雷頓’某種目的一個小手段而已。”
伊爾眉頭一凜，緊張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這就得問亞力安。威爾遜了。”古劍庭攤攤手，表示自己一無所知，然後若有所思地看了陽一二一眼，嚇得陽一二立馬躲到秋夜雁身後，“別看我。”
秋夜雁側頭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瞅你那慫樣，就那麼怕他嗎？”
陽一二委屈了，“夜夜，要不你讓一個女人跟你告白，然後一看到你，就一副隨時想扒你的衣服時，你試試感覺？”
“嗯，我會試著先把她的衣服扒了，這就叫做先下手為強。”秋夜雁居然一本正經地回答他。
陽一二被打敗了，他知道自己錯了，他怎麼可以用想普通女生的方法去思考夜夜的想法呢，簡直是太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