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有的說是因為他修煉已經到了無欲無求的地步,畢竟以他的實力連皇位都不要拱手讓人。
也有人說他不近女色其實是好男風,但不管那一種傳言,季孤川都是不近女色、甚至是厭惡女色的。
“七皇叔,三年前你雲遊天下,當時也沒說何時回來,不曾想這一去便是三年,侄兒當真是好生想你,父皇也時常念叨著,而今七皇叔回來了,父皇也放心了。”
季孤川嗯了一聲,三年前他以雲遊為借口,實則是冬眠在了星月湖。
“孤王知道了。”
他冷冷的應了一聲便看向一邊的薑北楨,好一個厲害的女人,他徹底的記住了。
“你說得對,她的確該打,你也打得好。”
薑北楨不明白他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來了多久看了多久,這會兒出來又是為了什麼。
“王爺……此話何意?”
“意思就是,你剛剛說你打了你表姐,你說她的確該打,孤王來給你做這個證人。”
一邊的太子見季孤川出來便有些緊張,難道真的要雲蝶舞發毒誓不成。
“七皇叔。”
他急忙開口,卻被季孤川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她們兩個在院子裏起了爭執,因為都說自己更適合當太子妃,結果就打了起來,這個。”
他下巴點了點雲蝶舞。
“就打了她。”
他轉而看向了一邊的雲萍兒。
“之後打人的那個還大罵薑北楨是野種,然後就被打了一耳光,就這樣。”
雲蝶舞兩人被季孤川的這幾句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丞相更是氣的恨不能將兩人打一頓板子。
“好啊你們,北楨跟太子的婚事是陛下下的旨意,你們是有幾個腦袋敢去肖想那個位置,還是你們要自甘墮落去做小?尤其蝶舞,你真好啊,居然這樣罵北楨,你們兩個給我去祠堂跪著,沒我的話不準起來。”
丞相這顯然是怒了,如果說太子妃那個事隻是讓他生氣,那讓他暴怒的,就是野種那兩個字。
兩人不願去,可是又不敢忤逆,隻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太子,丞相早已看到了這一幕,搶先太子開口。
“太子,這是臣家務事,臣一定能處理好。”
此話一出,太子也沒法,一邊的季孤川看著優柔寡斷拖泥帶水的太子心裏直搖頭,這樣子將來怎麼能做君王呢。
“太子,你的重心應該是朝政,別人的家務事,還是少關心為妙,況且祖父教訓孫女,沒得外人插嘴的份。”
他的聲音冷的如冰刀一般,太子登時什麼也不敢再說,隻能連連應是。
雲蝶舞不屑的暗暗瞧了太子一眼,這個沒用的男人,要不是因為他是太子,她那裏會在他身上花心思。
薑北楨知道她們現在求救無用,低著頭高傲的瞧著她們。
“還不去祠堂?”
“你……”
兩人想反駁,可是這個時候根本無法反駁,她們不知道季孤川到底是站在薑北楨那邊的,還是隻是單純出來做個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