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在場的所有人的鬆了口氣,大熊的話如同一杯舒心的奶茶,讓緊張的氣氛瞬間緩和下來,但輕鬆的氣氛隻停留了一瞬,那個坐在李裳最近處的男子抬起腳就是狠狠的一踹:“可惡的家夥,要不是因為你,我哪裏用得著受這樣的罪!”
那位由於驚慌而導致衣衫不整的西裝男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角的褶皺,再度一腳踹了過去,他是軍部的太子黨之一,本身也有著少校的軍銜,身為有家族的普通人,他有著真正的實權。
“嗚……”
巨大的痛楚讓李裳清醒過來,她並不知道身上為何如此疼痛,也不理解自己為何躺倒在地,更不知曉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位西服有著明顯皺紋的男子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她隻是費力的撐起上半身,小聲的問道:“你們有見過我女兒嗎?”
“還好意思問!”
那西裝男眼裏透出不加掩飾的厭惡,一腳將李裳踢到了房間的角落。
李裳緊捂著腹部,身體微微蜷縮,顫抖著費力的喘氣,密集的汗珠遍布李裳的額角,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已經沒有了半點血色。
“你這樣不太好吧。”
一位穿著紅色連衣長裙的女人捂著嘴,小心翼翼的說:“你這樣做,會不會惹怒外麵那隻,嗯……強大的生物。”
這位穿著長裙的女子是BJ市市長的一個親戚,本身的直襲長輩也是HN省的職權父母官,在沿海一帶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已經不會了。”
那個紅裙女子一旁的高瘦男子扶了扶微微下滑的金絲眼鏡,理智的說道:“他們已經開始撤離,所以現在我們不論做什麼,他們都不會再管,加上他們原本的目的就是要殺死這個女人,看這個女人的樣子,得不到及時的治療,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那麼不論這個女人最後是就這樣安靜的死去,還是被殺死,他們都不會在意。”
這個眼鏡男並沒有人熟識,很可能隻是最近才來走親戚的,可以說十分倒黴,但他最後卻明智的放棄了抵抗,忍住恐懼被帶到了這裏,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那就好。”
一個穿著黑色包裙,胸口領子都開到胃部的濃妝婦人顫抖著從一旁的櫃子裏掏出一根純金的小煙杆,放上煙葉,慢慢的點上火,細小的火苗在婦人的眼前晃蕩,映照出她壓抑著憤怒的雙眼。
“我要殺了她。”
這位衣著暴露的婦人有著一個正廳級的丈夫,但很可惜,她的丈夫已經死去,好在他丈夫的長輩都還健在,雖然已經沒有了實權,但在內部的影響力卻絲毫不會比他們死去的兒子要差。
“沒錯。”一開始開口的那個猥瑣男子邪笑著:“總不能一直憋著這口氣,我們都需要一個發泄的東西,再加上她本來就已經‘死’了,不是嗎?”
這個猥瑣的男子本身的職位不高,隻是跟在副市長身邊的一個小跑腿,但是他和副市長保持著長久的地下戀情,發展起來也隻是時間問題。
“你們隨意。”戴眼鏡的理智男子冷笑道:“我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活下來,我想去泡杯咖啡休息一下。”
“我也去。”
那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子站了起來:“我可不想接觸一個死人,太惡心了。”
“隨便你們。”
最先動手的西裝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要走趕緊走,別妨礙我們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