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顏和林落回到別墅的時候,便看到小家夥趴在外麵的草坪上,此時正是下午,周圍的自動澆水係統正在給草坪澆水,小家夥就趴在裏麵一動不動的,渾身皮毛被淋的濕漉漉的,也沒換塊地方趴的意思。
“哎,這大熱天的,挺會享受啊。”展顏過去戳了它一下,它也隻是抬起眼睛看了展顏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看上去沒精打采。
“早上不還是好好的,怎麼現在就這樣了?”展顏一屁股坐在了小家夥身邊,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和小家夥說,還是在和林落說。
小家夥又看了展顏一眼,然後起身甩甩尾巴到旁邊繼續趴著,展顏沒辦法,隻得又跟上去,伸手在它濕漉漉的大腦袋上摸了一把:“葫蘆娃呢?”
“吼——”小家夥立刻大吼一聲,展顏楞了下,雖然說她現在和小家夥不可能那麼愉快的交流,但是基本上也還是可以從它的叫聲中分辨出些事情來,小家夥這樣吼明顯是在發脾氣。
“林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展顏回頭看林落,林落看了眼門那邊,展顏這才注意到別墅裏有些不對勁,起身跑過去一看,頓時傻了眼,原來別墅裏麵的桌子椅子都歪倒,甚至連博古架也倒了,更別提那些花瓶什麼的,而她剛才問的葫蘆娃此時正在一堆破碎的東西上麵趴著。
眉心抽痛了下,展顏轉身大吼:“小家夥,你給我死進來!”
聽到展顏大吼,小家夥“嗷嗚”了一聲,匍匐到了林落腳邊,爪子搭在了林落的鞋子上,林落看它可憐的樣子,便蹲下去,伸手摸了下它的腦袋:“不用擔心,我會和她說。”
他說完便攔住了氣勢洶洶的展顏。“小家夥也不是故意的,那些東西也沒有很值錢,就不要罵它了。”
小家夥立刻“嗷嗚”一聲附和,表示自己的確不是故意的,認罪態度好到不得了。
展顏看著藏在林落背後的小家夥,又看看攔著自己的林落,不由翻了個白眼,“林先生,您攔著我算什麼,難道我們是在演出家庭倫理劇嗎?名字就叫做《慈母多敗兒》。”
慈母多敗兒?
中文真的是一個很難懂的語言,林落仔細琢磨了下這句話的意思,才很認真的對展顏說道:“你一點也不像慈母,慈母就不會那麼凶,而是應該溫柔的和對方講道理。”
“我就是要和它講道理啊……等等林先生,我好像從來沒說我是慈母,就算非要算的話,我也應該是嚴父,您才是那位敗兒的慈母。”展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落,隨後繼續說道:“您有錢我明白,您不缺那點錢,我也明白,我會出來和小家夥理論,而不是去收拾,其實是因為……它把葫蘆娃放在上麵當替死鬼。”
她可不信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哪裏去的葫蘆娃能把裏麵搞的這麼糟糕,甚至還能將實木桌子都給掀起來,小家夥這次堪比哈士奇的破壞力讓她覺得有必要和它探討下‘貓’生。
林落回頭看小家夥,小家夥“嗷嗚嗷嗚”兩聲,他便回頭。“我覺得這裏麵可能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