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也不說特別在意，但是怎麼說我也是when-coma公司的代理總裁，你們一個個談生意，全都跳過我，我也會很沒麵子的好不好。”展顏說著一聳肩，她真的不貪權，隻是被人交待了工作，怎麼也得認真一些。
何況，趙倩寧這些日子找來的‘好生意’，全都是針對她的，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讓when-coma公司出了什麼問題，不然多對不起自己的名譽師傅溫淺淺。
“你這樣一說，看來她是先斬後奏，還是說你完全不知情？”殷凜猜測，展顏想了下，說道：“前者後者都有，不過後者居多就是了。”
展顏說的很是隨意，其實心裏很明白那趙倩寧不是前者，更不是後者，而是第三者的純粹針對。
“你年紀輕輕就當了代理總裁，壓在她的頭上，她會感覺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一點我深有感觸，殷氏裏多的這種人。”殷凜不知道展顏和趙倩寧之間的恩怨，便是知道，也隻是知道一點點，哪裏可能知道很多，就算真知道，還有展顏那句感同身受是最虛偽的詞彙，所以他也不會理解，說的是他自己的感受，卻不能代表展顏的。
好在展顏也不指望他能夠了解什麼，所以隻是笑笑：“聽上去很辛苦。”
“欲帶其冠，必承其重，倒也沒什麼好說的，倒是你，著實無辜了些。”
殷凜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展顏雖然不至於被唬的一愣一愣，但是也真差點喊聲“殷老師早”，而殷凜在說完後，想了一下，然後又對展顏道：“其實這次的合作案更準確來說是殷氏和林氏的合作案，都是事先我已經和林廷談好的，隻是牽扯到了when-coma公司，所以對when-coma公司應該是毫無損傷的，你不用太擔心。”
“真的？”
“真的。”
“那你們為什麼要去啊？”展顏皺眉，有些不信殷凜的話，因為一般沒什麼事情的小案子，值得一個董事一個總裁親自登門嗎？
商場如戰場，在楊氏的時候她就深有感觸，所以她不敢確定殷凜這個看起來不錯的家夥，會不會是背後捅刀子的人，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疏忽大意讓對方趁虛而入，就太辜負溫淺淺對自己的信任了。
聽到展顏的疑問，殷凜稍微的怔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這個……有點不是怎麼好說給你聽。”
“為難的話，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畢竟好像也沒什麼用處。”展顏笑笑，說的很真誠。
殷凜則輕輕搖了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至於說為難，就是不知道怎麼給你說，從哪裏說起。”
“怎麼說方便就怎麼說啊。”展顏有些奇怪，她隻是問他們合作案的事情，怎麼他好像是要說很多的樣子？真是讓人費解。
“怎麼方便怎麼說啊……”殷凜組織了一下語言，最後該答為問：“展顏，你來H市多久了？”
“我在H市上的學，然後就留在了H市工作，也有好多年了。”展顏屈指一算，居然覺得有些唏噓不已，H市這麼殘酷，她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她自己都覺得納悶，或許……是因為家鄉比H市來的更冷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