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反正就是看她不順眼,展顏在心裏鬱悶的想著,但並不打算遷怒安德烈,安德烈低頭:“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我可以代替他向您道個歉嗎?”
“呃,行吧。”
“非常抱歉。”安德烈鞠躬,展顏笑笑,然後安德烈又說了幾句類似如果感覺不舒服,請直說,我們會請醫生來之類的場麵話,展顏也隻是堆笑送走了他。
這三個人都是古堡裏的老人,就好像是when-coma公司的元老們一樣,對她這種後來者的重視度根本不夠,所以這種尊重看上去就好像是他們的非義務勞動,這種時候如果好好的教訓一下,來個新官上任三把火,也許就能鎮住,但難免是有些得不償失,因為難保不會弄巧成拙,遭到記恨,最後隻落得一個表麵尊重。
展顏什麼都看的很清楚,卻沒有打算鎮住誰,因為她很清楚她留在意大利的時間也隻是在婚禮之前而已,在之後她會到俄羅斯去,雖然她更想回H市,但是她知道她以後在俄羅斯的時間會很長,因為她嫁給了伊萬諾夫家的繼承人。
其實她之所以不打算整治這些人,除了在意大利的時間不長外,還有一個原因,這個原因有點抽象,但是也確實存在,那就是她不打算讓林落給自己立威,就像是上次強迫安德烈剪短頭發一樣,其實是多少有些傷了元老的心的,這些人是跟著林落經曆過很多的,如果林落為了她傷了他們的心,誰知道會不會致使產生叛徒。
展顏想的事情很多,不是心細,是走了太多的彎路,也習慣了把林落的事情仔細多想幾遍,哪怕自己受委屈,也不想他受到絲毫的困擾。
“嗷嗚——”小家夥見展顏一直沒動靜了,便又甩著尾巴回來拉扯展顏的袖子,展顏則是伸手摸摸它的頭。“乖再忍忍,等下我附贈洗白白給你們。”
“嗷嗚……”小家夥有些不滿,但還是乖乖的叫了一聲,展顏見安撫了,便立刻拿出手機,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回房間。“我知道你到機場了,我也知道你現在時間很急,要回H市準備比賽的事情,但是我這個事情更急,你必須幫我……十張?你睡醒了嗎?不然為什麼大白天的說夢話……好,我答應了,這次的比賽我參加,行了吧?”
打開電腦,輸入要搜索的信息,看著上麵的滿屏幕字,展顏的眉頭一點沒有鬆開的意思,拿起手機聽到密斯周還在笑,便忍不住罵了一句:“臥槽,你這樣笑,不怕海關把你當某品攜帶者掃警局去嗎?快點給我把你的聲帶收收,耳朵拿出來用一下,這事情很重要,你必須完全記住,一點都不能差,事情是這樣的……”
“該死!這畢克特是瘋了嗎?他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他非要這樣做,是打算給我們經濟製裁嗎?可惡,真的太可惡了,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孔拉德把手邊能摔的全都摔了,暴躁的脾氣讓旁邊的二人看的直皺眉,“你這是做什麼,摔東西有用嗎?能解決事情嗎?”